自此數日,兩人同吃同喝,除了晚上睡覺基本都在一起。楚傾城也同忘記那“死去”的哥哥一般,每日與其談笑風生。
這日午後,楚傾城正支著腦袋看太醫給某男施針,一口血噴出,嚇了她一跳:“怎回事?”
太醫麵露驚恐:“這,這,怎會這樣。”
楚傾城跑過去:“這樣是哪樣?你倒是話啊。”
太醫眸中滿是不可置信:“他,他早已是外強中幹,老夫行醫多年,從未見過能將病情隱藏如此縝密之人,若不是他近日勞累過度,導致吐血,恐怕老夫至今不能發現。”
楚傾城瞪目,腦中閃過前幾日她與楚清的所作所為,不禁心驚,不會是因為她才累倒的吧。
“老夫怕是無能為力了。”太醫亦是愁眉苦臉,瑞王命他不惜一切代價治好男子,這可如何是好。
太醫急步離開,該是去與瑞王匯報情況。楚傾城走近床笫,見男子雙目緊閉,氣息微弱,不由歎息一聲:“怎我遇上的男人不是死就是短命呢。”
本是隨意之言,男子卻睜開了雙眼,莫名笑道:“我沒事。”
楚傾城眯眯眼:“你倒是表現的和沒事一樣。吧,要我做什?”是她自己作的,她活該。
“幫我倒杯水吧,口中腥味,實在難受。”
楚傾城挑眉,當即倒了杯清水過去:“給。”但見男子神色,又歎一口氣,隻能上前扶起,親自將水遞過去,連她自己都沒發現自己的溫和的口吻有何不對勁:“喝吧。”
楚清靠在女子臂彎,張嘴喝起唇前的清水,眸中有一絲不太明顯的笑意。
春生來的時候是深夜,他見到榻上有女子沉睡先是一愣,接著若無其事的走近床笫,輕聲開口:“主子,找到了。”
本該昏睡著的男子睜開眸子,哪有一絲虛弱:“可還活著?”
“近日不會有事。”
男子輕嗯一聲,隻道:“別讓他死了。”待來人離開,才看向榻上的女子,眼中有一瞬的複雜,終是閉目睡去。
他不知道,楚傾城從未放鬆過對他的警惕,即便近日事發緊急,她不曾離開他的視線,卻也未因那飯菜昏迷過去。
背對著床的女子微微睜眼,許久,又閉上雙眸,好似紋絲未動過一樣。
第二日安瑞請來民間神醫,為楚清醫治,期間卻不許任何人打擾,楚傾城亦等在外頭,作焦急狀。
“陸姑娘放心,聽此人甚是厲害,楚公子不會有事的。”
楚傾城敷衍的笑笑,她自然不擔心那人的病情,如今她怕是最該想想自己的安危。
這時,有人在瑞王耳邊輕語幾句,隻見瑞王點頭:“讓他進來吧。”
“臣見過瑞王殿下。”
“楊將軍請起,不知楊將軍有何事?”
楚傾城想躲也來不及,看到楊勳震驚的目光,她隻能抬手作噤聲的動作,虧得瑞王背對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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