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唱的不錯,以後會常來吧。”大概半個時辰,薇薇姑娘或唱或彈,隻有在每段完成後問候楚傾城是否滿意,便一直沒停下。
荷坐在軟榻的邊沿,雙手杵在腿上,微眯著眼享受其中,聽到楚傾城話,立即點頭:“會的會的,日後姑娘不出去玩兒都可叫她來解悶兒。”發現自己姿態鬆懈,趕緊坐直了身子,眼睛偷瞄著楚傾城的反應。
楚傾城並未注視她,隻微微點頭。
一曲畢。
“行了,今日便到這吧。”
薇薇姑娘見楚傾城沒什表情以為自己唱的不好,趕緊站起來,神態惶恐:“可是奴家唱的不好?還是彈的不如姑娘的意,奴家可以改的,還有很多。”
這等姿色敢到官家表演,見她彈唱神情也不見緊張,應當不是生手。楚傾城倒不太了解這些所謂貧苦百姓家為什肯讓自己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出來表演,卻知道這皮城地痞無賴無數,殘暴富貴亦是不少,能走到這一步定是不容易的。
“難不成要我聽一才是你唱的好?”
薇薇姑娘微愣,見女子並無不耐之色,才垂目低語:“奴家曉得了。”
荷也有些疑惑,見楚傾城自顧自進入內室,趕緊起身,在路過薇薇姑娘時悄聲道:“放心,姑娘能聽半個時辰已是極好的了,姑娘很滿意,你便回家候著吧。”
薇薇這才抬頭,滿眼欣喜:“真的嗎?”見荷點頭更是激動:“是是,奴家定會在家候著。”
得姑娘意者,便可在家恭候隨時準備進府演奏,就算沒有表演也有銀子賺,這是官家告訴荷的,對於楚傾城的態度,她也很驚訝。
荷點點頭,看著薇薇姑娘出門才趕緊進內室伺候:“姑娘,看來這是極合您眼緣。”本來她還以為這事不太好辦呢。
她自然不知楚傾城根本不在意是誰演奏,也沒有欣賞古風曲的心情。
“嗯。”
三日過去,楚傾城再次踏入那家酒樓,見到二神色,便知結果不怎樣。
“公子您來啦,是上雅間還是?”
楚傾城笑了笑:“看來貴樓老板當真很忙。”
二微怔,隨即表明歉意:“不敢瞞公子,那信的保證沒見一字內容便叫人交給老板,奈何老板實在脫不開身,老板感到十分抱歉,所以公子今兒的一切消費全免,還望日後合作之時公子不要介意。”
馳騁商場多年,自然清楚這話幾分客套:“貴樓老板果然大氣度,恭敬不如從命,便勞煩哥給找一個視野開闊的靠窗位置。”
“公子要在二樓外廳?”
“是。”
一眼望去,街上情形一清二楚。
“公子,您的茶,請好。”
楚傾城點點頭,從袖中又拿出一張折疊整齊的宣紙:“貴樓老板事業繁忙,能過目在下的稚言已非常感謝,這是第二封,亦是最後一封,勞煩哥了。”隨之仍是兩錠銀子。
千之外昨晚才運過來的新鮮無名茶,一錢便是難得,值當這些銀子。
好通透的一個可人兒。
二熱情應下,道一句公子放心,便離去招呼別桌了。
在楚傾城動作時朱敏的目光便瞄過去了,見楚傾城看向自己,憨憨一笑:“的給公子倒茶。”倒完茶,在楚傾城的示意下也不推脫,給自己斟上一杯,笑的美滋滋:“公子想賺錢,隻寫信能行嗎?”
當然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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