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總以為自己掌控著女人,卻不知那隻是女人甘願為愛所困。早已看穿你,更別談愛意。
楚傾城勾勾嘴角,在墨槿微變的目光中款款而近,身著俊利男裝,卻也擋不住那優柔姿態,且沒有任何違和,甚至還有一種勾人心弦的另類嫵媚。
墨槿覺著自己可能看錯了,眼前的女子明明笑的柔美溫順,眨眼間,異樣盡退:“還是楚妹妹知道疼哥哥。”
見兩人動作,安瑞接著喝茶掩住嘴角弧度,隨後微露不滿:“楚都不給人家倒。”
楚傾城坐到安瑞下首,與墨槿相對,她看向如孩般爭鋒的男子,撲哧一笑,在兩人微疑的目光下,悠悠開口:“隻聽家兄過後院女人多了不安寧,今日經遇些許異事,才知男人間也是會爭風吃醋的,且更是直接血腥,令人心顫。”看向臉色僵住的男子,眨眨眼,故意瞪目,像是才反應過來什:“安大人莫要誤會,我可不是在兩位,女子一介草民,承蒙大人看在哥哥的麵子照顧有加,女子是萬萬不敢起什不該有的心思的。”
要是聽不出其中的逗弄,他們倆早就從這世上消失了,可偏偏還不能否認她的話。
“哈哈哈哈。”墨槿突然大笑出聲:“楚妹妹真是太幽默了,哈哈哈。”可以用花枝亂顫形容:“哥哥我越來越喜歡你了怎辦?哈哈……”
安瑞也很快恢複笑容,就當什都沒聽出來:“是啊,相處久了,才知楚比之外在更令人欣賞。”卻是沒再讓人倒水了。
溫順不代表沒有脾氣,且本就是有心扮之。但太過低調會便叫人越發隨便,就算是看在陸陽的臉麵,她也不該任人調戲。
“可是叫我來吃飯的?”桌山可是連個米粒也沒有。
在兩人看來,女子一時伏低謙卑,當真像極惶恐的平民百姓,偏生她在那之後還能若無其事的用平語話,隨便起來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更高一籌,翻臉比翻書還快,還麵不改色。
安瑞啊一聲:“你看我這記性,楚餓了吧,飯菜早就吩咐廚房做好啦,不知你何時回來,便叫廚房熱著呢。”話間下人已經開始往上端菜,該是在楚傾城進門時便行動的。
八菜兩湯還有雞魚,別人見了也隻會因為出身皇室,就算被降也家底豐厚。
“那,我開吃了?”
“嗯嗯,不要客氣。”
在兩個男子奇怪又不敢太過明顯的注視下,楚傾城以驚人的速度解決了她麵前的飯菜,還豪爽的扯了條雞腿,最後一口湯咽下,才滿足的摸了摸肚子:“多謝款待哈,若是沒事,我就回去休息了。”
見她這架勢,兩人哪還有心思什。
楚傾城隻是覺得沒必要時刻與他們周旋,反正她的目的也不在此。直到晚上,才發覺好像哪不對。
她醒來的時候有一瞬的懵,才想起昨晚自己朦朦朧朧察覺到什,隻是為時已晚,她已經被下了藥,睡前她隻喝了杯水,若不是荷,便是那飯菜有問題。
“醒了?”嬌麗的女聲從門口響起,聞聲便知是個性子外放的女子。
“砰!”
“趕緊弄醒,還當是什客人不成?怎的,要等她睡足了?”
當然外放有許多種,有的是令人豔羨的豪爽不做作,而有的,便有些不討喜了。
楚傾城也沒打算裝暈,已經坐起來等著女子進來。
明紅進屋時見到楚傾城的目光當即挑起細眉,紅唇吊眼,好一副尖酸刻薄又誘人的媚樣:“喲,姑娘醒了啊,本姑娘還有有人裝模做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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