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鏡子中的自己,楚傾城莫名想笑,她也確實笑了。
這是第三次穿喜服,每一次的款式都不同,卻很美。比起那些櫥窗的婚紗,這樣喜慶婉約又不失大氣的盛裝,是前世她從未體驗過的。
三次成親,每一次都是因為利益,謀權,是個正常女人都受不了吧。
楚傾城摸了摸額前的流蘇金墜,微微一笑,像是世間最美的花朵。
連她這個不正常的女人都有些受不了呢。
這些自以為是不把女人放在眼的臭男人們,。
“姑娘真美。”
“可不,要不咱們公子怎的笑開了花,姑娘一看便是有福之人。”
喜娘和丫鬟接連稱讚,見楚傾城臉上的笑意,心中一喜,誇的更是厲害。
吉時已到,新郎新娘要拜堂了。
偌大的廳堂,隻有幾個下人守站立兩旁,臉上皆是歡喜模樣。隔著輕薄的紅紗網,楚傾城掃視一周便收回了目光乖巧的隨著牽引前進。
寂靜的如同聖潔的教堂,那一聲聲高亢越發刺耳。
“一拜高堂。”沒有高堂。
“二拜地。”地何為,讓我楚傾城拜你,拜你讓我受盡苦難,還是再經曆一次折磨。以前的我被仇恨蒙蔽,如今,我知道該怎反抗。
“夫妻對拜。”,不是每個男人都是莫離,有能力承受住我的怒火。
“送入洞房。”
正是清晨時的那間喜房,楚傾城和一隻公雞被送入其中,直到她的手被癱在床上的男人握住,公雞才功成身退。
“對不起,我這個樣子。”
溫柔如水的目光,倒映著美如畫的女子,女子淺笑目盼,如同那期待丈夫的閨中新婦:“非君子所為,非君所望,妾唯憐痛。”
她這是討好?
“吾此一生,唯妻無妾。楚楚,我們可能不太了解對方,甚至從認識到成親不到一日的時間。可是。”他那雙斜長的眸子,確實有幾分令人沉醉的柔情:“隻要你願意,隻要你不離,我便會一輩子對你好。以後我們便是彼此最親的唯一。”
楚傾城垂下眸子,沉默片刻,聲音又溫柔了幾許:“請夫君揭麵紗。”
南越的內心是警惕的,見楚傾城之平靜,他有一瞬的猶豫,卻也隻是一瞬。
麵紗揭,紅顏露,君心可動否?
南越知道這女子是美的,在親眼見到之時他亦覺得自己的計劃更為完美,就算南笙負了這女子,他也沒有損失。
南笙的那樣的人,溫柔起來亦沒有女子能逃過,若是被摯愛的人背叛,這看上去堅毅地不怕的女子,也會受不了吧。到那時,他給予女子寵愛,榮華,在她傾心之時為其提供報仇的機會。
被自己愛過的女人刺殺,想必那時南笙的表情應該很精彩。
南越的腿是殘疾,沒有一絲力氣,如同虛設,他將楚傾城放倒,並沒有著急欺身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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