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的虛軟無力令南越清醒幾分,他憤怒,屈辱,卻無能為力。現在的他連話的力氣都沒有。
楚傾城穿好衣服,看向男子的目光已是嘲諷:“你,我該怎羞辱你?”
被她以那樣的方式下藥,他已經深覺羞辱。南越瞪著女子,一雙眼睛充斥著吃人的目光。
楚傾城站在床旁,居高臨下的看著癱軟在床上的男子:“放心,我會殺了你,但不是現在。”她將手伸向男子的衣帶之上,慢條斯理的模樣像極溫柔賢淑的妻子在照顧丈夫。
“你,住手。”
她怎可以,怎敢這般羞辱自己,就算真的殺了自己,她也隻會死的更慘。
“知道什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楚傾城笑的溫和,讓人看不出一絲偽裝:“一日夫妻百日恩,夫君腿腳不好,妾身來伺候夫君。”
意識到女子的動作,南越眉目瞪大,眼神已經無法表達他的羞憤。
她竟然,竟敢!
楚傾城微微一笑,一把扯下男子的褻褲,青紫如同怪獸般的雙腿赫然呈現,確實有幾分嚇人。
楚傾城抱住雙臂:“嘖,怪不得。”原來是被毒物害成了這樣,她看向男子的臉,對方已經閉上眼睛:“如果我告訴你,你報仇搞錯了對象,你會不會才羞憤的想要死去?”
南越睜開眼,眸中一片清冷,直直盯著女子,沒有疑惑,亦沒有否認,好似楚傾城什他都不會相信,也不會在意。
楚傾城聳聳肩,她也沒指望他會有什反應:“南笙可不會隻毒了你的雙腿。”
他從來都是當機立斷不留餘地的人,折磨人這種行為他向來覺得幼稚,自己以前可沒少因此被他笑話。
許久,南越似是攢了些力氣,他看著靠在榻上昏昏欲睡的女子:“你逃不了。”
今晚,隻要出了這個門,她便會死無全屍。
楚傾城半睜著眸子,大紅嫁衣勾勒著凹凸有致的身姿,本是柔和溫雅的長相,半靠半倚的慵懶姿態卻為她增添幾分妖嬈:“嗯。”她也沒打算逃啊。
南越眸光微沉,被女子毫不在意又無所畏懼的模樣氣的不行,奈何柔弱無力的低聲表達不出他半分情緒:“你,為什還不動手?”
楚傾城閉著眼睛沒搭理他。
“你在等,南笙來救你?”他定知這機關重重,怎會隻身前來。
“給我解藥,我放你,放你離開。”
這人比她想象的還沒有耐性,果然還是太了啊。
楚傾城睜開眼,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看來藥力太啊,你還能這多廢話。”
“你。”
楚傾城忽然起身,冰冷的氣勢令男子未出口的威脅頓時止住,麵對這樣令人捉摸不透的女子,他竟莫名有些恐懼。
楚傾城看都沒看男子一眼,直接鑽入了被窩,她清晰的感覺到身旁之人的僵硬:“若是不想馬上死,最好不要亂。”
很快聽到敲門的聲音:“公子,您睡了?”
如果南越極力嘶喊,還是可以令門外之人聽到的,可他怎有臉求救,怎能讓人見到自己如此狼狽的模樣。
“公子?”
“嗯。”低啞慵懶的聲音像是累極了,丫鬟怎敢再打擾,當即悄聲離開。
南越瞥著身旁的女子,諷刺明顯:“看來你做過許多這樣的事。”竟能如此輕易發出他的聲音,即便隻有一聲嗯,卻足以令那些丫鬟信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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