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越不傻,他看出女子的意圖,更為不屑起來,這是一仆二主還是玩弄男人?他突然覺得用她來威脅南笙有些蠢。剛想什破壞女子的目的,卻見女子突然靠近,用隻有兩人聽得見的聲音道:“知道為什不殺你?”也不等男子回答:“因為你本可以殺了我,而且,突然覺得南笙可能在保護你,所以,千萬別讓我做出不利於南笙的事。”
“誒誒,楚妹妹你怎的離那禽獸這般近,哥哥我生氣了。”氣勢瞬發,僅剩的黑衣人被一劍招全部封喉。
直到兩人離開,南越還怔愣著,他不明白,事到如今她為何要放了自己,難道她就不怕自己過後會破壞她的好事?
同樣疑惑的,還有攬著美人兒柳腰的墨槿:“楚妹妹怎的不讓哥哥我殺了那個禽獸?”
那個男子所的“他”又是誰,看來這個陸楚比他想象的還要神秘,突然覺得這次行動也沒有那令人不滿了。
“喔,臨走之前我給他用了些好東西,他現在應該正生不如死。”
“……”墨槿瞥向一臉笑意平靜的女子,又覺得插手此女之事,是福是禍還不一定。
南笙到達時南越已經被收拾幹淨,即便熏香味濃,某股奇怪的味道亦逃不出他的鼻子。
再趕來的路上他已知道是南越所為,也相信楚傾城能對付他,但南越這孩子到底年齡不大,被仇恨蒙蔽幾年更是除了手段變得殘忍根本沒什長進,所以他還是用最快的速度趕來。
他自有眼線在這,便也知道南越收到了怎樣的對待,不由嘴角微抽。能這般欺負一個半大的孩子,也隻有她忍心了,不過她竟然沒殺人也讓他鬆了口氣。
南越對他確實有用。
南笙是南家家主,此處的人雖多是南越的人,卻也不敢明目張膽敵視,尤其是在南越如此境況下。
“哎~”
南笙歎了口氣,看著床上已經無臉睜眼的少年十分誠然:“她不是我的人,也不是你能對付的女子,你不該如此的。”
南越閉著眼一動不動,隻當自己死了。隻恨他未來得及了結自己,竟然……
“或許,是時候讓你知道自己的腿因何而失了。”
即便心一再告訴自己南笙在謊,他是想要利用自己,但還是忍不住睜開了眼。
不知過了多久,南越隻知這個自己恨了四年的男子每一句話都讓他忍不住震驚,後脊發涼,又沒有理由反駁。到最後,他除了更深的恨意便是對南笙的敵視,即便知曉他不是當年害自己的人,卻依舊不相信他:“,你是不是覺得我該感謝你?”
看著他受盡折磨向傻子一樣對自己的“救命恩人”報仇,觀賞他的無知與可笑,他是不是開心極了?
南笙挑挑眉,目光有些意味深長:“阿楚有沒有罵過你蠢?”
南越眸色微冷,比起對他的侮辱,語言又有幾分攻擊力?
南笙無奈:“仇人我已經告訴你了,報不報你自己選擇,我隻要你活著。”
多大度又無情的施舍。
南越的臉色越發冷凝,卻不得不開始思考事情的始末,如果養育他近二十年如親生兒子般對待他的二叔隻為了看著這張酷似生父的臉受盡折磨與痛苦,那自己真的是太可笑了。
他的一生又算什,他的存在又有什意義?
南笙看著男子複雜的眸子,並沒有再什,若是這點事情都想不通,也算他選錯了人。
話楚傾城被帶到某處不知名的私宅,墨槿將她安頓在一間房內隻了句好好休息便麻利的離開。
直到第二日晌午才見人影,而正在獨自吃飯的楚傾城隻抬頭看了一眼:“要吃?”便低頭繼續吃起來。
這個擅長討好女子的男人竟沒有給自己準備下人,連個做飯的都沒有,空蕩蕩的大宅子隻有她一人。他倒是不怕她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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