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方之影2

類別:網遊動漫 作者:七大罪 本章:四方之影2

    “麵請。”諾的母親將我們讓進了門。

    作為一名母親到底是懷著何種心情麵對女兒的男朋友的呢?我並不知道。但是說作為類似的父親的感觸來說的話,我還是有預想過的。

    艾的話我就會感到很安心很欣慰,如果是凜的話我就會去屠人全家,如果是伊萊莎的話,我會幫對方買份意外死亡的保險。

    【】

    【當然,我並不是偏心。】察覺到阿爾泰知道我心中所想的瞬間,我就開口做出了解釋。

    事實上三個女兒在我麵前來說的話,雖然這些話作為父親有些失職,但我最疼愛的還是艾。之所以會對艾領回家男生的行為感到安心,主要是因為我太了解艾了。這孩子的性格的不穩定和容易走極端,再加上這貨的禍害屬性,真有能入她法眼的男性也一定能夠鎮得住她。那艾以後的人生,我就安心了。

    至於凜,那孩子太單純了,我非常怕她單獨出去被某些男性給哄騙走。雖說對方可能是真心的,但不代表真心就能匹配的上。我可不想凜就此對男性留下不好的心理陰影,作為父親我還是希望她能夠有個幸福的人生的。

    伊萊莎這孩子,就不需要我多說了吧。她不去屠人類的文明我就謝天謝地了,真要是哪天帶回一個男人回來,多半估計是抱著玩具的心態來對待的。畢竟,機器人是沒有戀愛情感的。她的靈魂算法也不支持戀愛類的情感,作為二次編譯者的我可以做出擔保。

    諾的母親以優雅的步伐向著屋內走去,作為家主的她有招呼客人的責任。雖然諾也是這個家的另一個主人,但是看她悠哉的跟在身後的模樣,絲毫是不打算為我引路了。

    窈窕的身姿凹凸有致的身體,絲毫不是厚重的棉浴衣可以遮蓋的。透過行走時的些微曲線可以看出,縱使已經有了這大的一個女兒身材也保持的相當好。

    (不如說好過頭了吧。)

    雖說木涅瓦人得益於藍血蛋白壽命和健康更好一些,但是也不代表著對方生完孩子不會身材走形吧。就我觀察所知,絕大多數木涅瓦人的女性在生完孩子之後都會留下些微的痕跡。比如皮膚的細微褶皺會增加,並且隨著育兒時間的增長會留下輕微的魚尾紋之類的。然而諾的母親,從一開始見麵的時候就給我非常年輕的感覺。不僅僅臉上沒有任何時光流逝的痕跡,就連皮膚和肌肉也保持著非常好的彈性。

    (這位到底是幾歲結婚的啊。)因為諾的母親過於年輕的緣故,我下意識的開始訪問當初建立的木涅瓦全人口數據庫。

    然而答案是非常恐怖的,眼前的這名母親,有著與之不相稱的年齡。盡管調查過往的登記記錄可以看出這位的人生軌跡,時間是在正常流逝的。但這異常年輕的身體

    (隻能當做是基因優良來判斷了。)由此我不得不修改對諾的判斷,恐怕她即使再浪個二十幾年也能找個如意的普通人郎君。

    “喂,從剛剛開始,你就一直用什目光看我老媽啊?”悄悄地,諾從耳邊惡狠狠的問道。

    “探究真理的目光?”我不解的反問道,同時也收起有些容易討人厭惡的目光。

    “喂,不要用一副色色的目光看著我老媽的屁股說什探究真理的目光啊。”憤怒的甩動著包裹,諾把書包砸到了我的身上。

    “啊拉啊拉,關係真好呢。”在我反駁之前,諾的母親就因為我們的吵鬧而轉過了身,發出了開心的讚歎。

    笑成月牙的眼睛伴隨著用手遮擋笑口的動作,既可愛又和風,無處不透露出一副溫柔的美人的氛圍。

    ““不是這樣的。””雖然我和諾異口同聲的否認了,但卻再度逗得諾的母親笑的更開心了。

    (喂,你這樣不行吧。)我用眼神瞪向諾,然而對方卻並沒有領情反而是傲氣的將頭扭向一旁。

    (誒,真是,明明是一個如此溫柔的母親,怎會養育出這劣質的閨女呢?)盡管心中有著萬千的遺憾,也隻能化作悲歎掩埋於心底了。

    路過漫長的鵝卵石路,終於抵達了樹林深處內的宅邸。雖然我想這說,但現實卻不是那樣的。雖然外表上是處在針葉林的包圍下的,但其實內部並不大。正如諾所說的那樣,比我家稍大一些,大約也就是1300平方米的大小吧。

    整塊土地內除了白色磚砌成的圍牆之外,就是由木頭搭建而成的和式房屋了。雖然在側麵可以看出花園的痕跡,不過在這嚴寒之下能夠盛開的花朵恐怕很少吧。

    “梅花?”雖然很少,但也不是沒有。

    “不,在這顆星球上來講,應該是叫雪之華吧。”雖然和梅花相像但卻不同,淡藍色到甚至接近白色的花朵一支一支的雪地中盛開著。如果不是由於雪地過於潔白無瑕,恐怕如此淡的藍色甚至都不會被人發現吧。

    從剛剛開始就問到的一股若有若無的淡香,本以為是來自於諾母親身上的香水或者體香,不過現在看來不是了。

    “啊拉,注意到了嗎?”察覺到我停下腳步,諾的母親在房門前也停了下來。

    “恩,很漂亮的盛開著,我記得這種花雖然是被稱之為雪之精華,但卻並不怎容易在冰天雪地下生存下來。它們要想活下來必須在冰雪的環境下之外,需要的也是相當精細的照料。”

    “沒錯,正是這樣。原本這種花的生命就非常脆弱,要想盛開就必須要有充足的養料和適當的光照環境。一般來說,這種話都是盛開著被白雪覆蓋的營養充足的大地上,並且對土壤的營養結構有著非常苛刻的要求。”被我引起意外的話題,諾的母親立刻開心的聊了起來。

    “為了養活這些花我可是廢了不少功夫呢,每天都細心照料之外還要為天氣的轉變做準備。”看著盛開在花園中的雪之華諾的母親少許的露出了有些欣慰和得意的表情。

    從她談論喜歡的花朵照料情況來看,她應該是對喜愛的事物會付出相當的愛和努力的人才對。也就是說,正常來講這位母親是不可能培養出如此叛逆的女兒的。除非她不愛她的女兒。

    “啊,不好意思,突然之間的變化讓你陷入困擾了吧。”大概是誤解到我的困惑了吧,諾的母親立刻道歉起來。

    “不要在意,我隻是在想大概我認識的某個女性和你應該很聊得來吧,那位也是非常熱愛植物的,可以說是植物的化身了。”沒錯,我說的就是茵菲爾。

    “啊,是這樣嗎?真希望能夠見見她呢。”

    “如果可以的話,我會為您引薦的。”我適當的接過了話題,雖然彼此都知道這些是應承的話語。

    “如果是這樣的話,請務必。”果然,諾的母親也爽快的接過了話題並就此完結了。

    突然介紹給她一名陌生的女性,彼此之間都會隻有尷尬吧。正因為知道會變得如此,才不會認為是認真的行為。

    “那再一次,請進。”

    彎腰點頭著通過諾母親打開的房門,我們進入了玄關。在拖鞋的同時,諾的母親也緊隨之後的進入並幫我們準備好了室內拖鞋。一邊等待著接過我們脫下的外衣和圍巾一邊幫助我們整理行李的這位女性,再度認識到了其宛如花朵一般的靜謐之美。

    也真是如此,讓我突然發現女性的浴衣並非是我剛見麵時所誤以為的白無垢,而是在下擺的部分紋有非常淡的雪之華花朵,而且還不僅僅如此,在上半身也有不少的雪花紋。

    “原來如此,並非是白無垢而是傲雪盛開嗎?”

    “是的,還請來到待客室。”輕而易舉的帶過了話題,諾的母親就將我們帶往待客室。

    待客室是一個16平米的正方形和氏房間,因為四周的牆壁采用了大量的水墨畫裝飾,所以雖然廣闊但卻並不會讓人產生空曠和單調的感覺。一張2x05米的長方形茶桌正擺放在中間,配合著作為花藝而剪裁的裝飾品花朵盆栽,多少顯得有些風雅。就連地麵鋪的地毯,也非常的柔軟和溫暖。

    (純棉製品。)通過質感和摩擦,我確認了材質。

    在如此冬天之下,毛皮和化纖無疑是非常容易起靜電的,通過腳下化纖製的普通襪子的摩擦,我立刻就注意到了。不過,這種事對於普通人來說應該不是需要考慮的吧。下意識的,我再一次因為自己的壞毛病而苦笑起來。

    “非常抱歉,我家的仆人都因為臨近過年而放假了,因此隻能由我來招待了。”諾的母親一麵幹勁十足的跑來跑去,又是上熱水又是拿出茶杯茶盤茶葉,一邊對我道歉。

    “不,不如說應該是我非常抱歉,突然的登門拜訪。”身為女兒的男友此時我再幹坐著也不好吧。

    想及此,我打算起身幫助她做準備。然而我也同時想起,雖說是女兒男友的身份,但我還是初次登門,理應按照客人來招待。而且這個家的家教不就是,自己的事情自己做嗎?所以我半抬起的屁股在順勢做了個半鞠躬致歉的動作之後又坐了回去。

    “哪哪,請不要在意。是我要女兒帶您過來的。”

    再一次的背刺招待之後,我們再一次的落座並正式的麵對麵。

    她將景品的盆栽放置到一旁,將茶盤擺到正中央。取出盛有熱水的銀色的水壺將溫潤的熱水倒入4個茶杯內,隨著熱氣的上升茶杯被充分的預熱之後再度將茶杯內的熱水倒入茶盤。熱水透過篩板流入底方的同時,她也取出一個新的碗並將一些茶葉放入進去。最後拿出了一個小小的杵,不斷的碾碎茶葉。

    看著她熟練且優雅的動作,我充分的了解到了,這是一位貨真價實的大小姐。是經過嚴厲的家教精心培養出來的女性,雖然她的父母已經不再了,但是從她的身上可以看出她家族的榮耀的影子。

    “那,雖然有些晚了,就讓我來做個正式的自我介紹吧。我叫華,是諾的母親,還請多多指教。”當碾碎成沫的茶葉被放入茶杯並被溫度稍稍有些降低的熱水衝泡好擺到我們麵前之後,她開始了正式的招呼。

    “啊,我叫影,是諾的男朋友,請多指教。”我聽著因為調查而得知的名字,一邊做出了自我介紹。

    “全名呢?”華歪著頭微笑著問道。

    “說的也是,不報全名的話就有些太失禮了。”因為對方沒有報全名,所以我也忽視了。

    此時此刻應該自報全名,也就是唯一身份id才對。雖然對方沒有報,但對方是地位較高的人,而且還是女性,不用報不想報也是能夠理解的。

    “我的全名是,a7391·j·影。“我報出了符合木涅瓦文明認知習慣的名字,與此同時我也在不斷的篡改著木涅瓦文明的係統數據庫,是為了偽造過去的經曆。

    作為木涅瓦文明因為過去的被統治的曆史而遺留下的問題,他們的名字都是以編號和區域碼和家族名自己名的方式被編號組成的,這即方便數據庫登陸也代表了他們被當做奴隸般圈養的過去,是他們的民族之恥。所以他們在日常生活中的交流中會故意忽視全名而以最後的字稱呼自己。就我所知在獲得解放的5年間,所有的新生兒都開始使用過去遺留下來的命名習慣開始起正常的名字了。但這也不代表著在此之前的人們,忘記了自己被人打上了編號並且這個編號將會伴隨一生的恥辱。

    “不對吧?”看似不經意間的疑問卻否定了我努力了半天的偽造經曆行為。

    “不對,是有哪些疑問嗎?”我小心翼翼的試探。

    “你的身上散發著我所沒有聞過的氣味,你不是我們星球的人吧。”

    你是狗嗎?雖然我想這問,不過這是非常失禮的行為。我當然不會懷疑對方是什超能力者或者基因改造人,也不會認為對方擁有什特別的背景。非要說的話,對方應該是單純的,具有野性的知覺。

    不知為何,一些人的身上往往會具有其他人所不具有野性的知覺。不知是進化未完全還是過於進化乃至於都開始野性化了,他們在保持著理性和邏輯思維的同時,身體的本能卻異常的強大。他們可以下意識的察覺到其他人所不知道的事情,也可以透過於此窺視到事件的真相。

    就近來看的話靜老師就是屬於那種人,雖然保持著成人的成熟思維,但也能夠本能性的了解到對方的一部分真相。華的嗅覺恐怕也是如此了,恐怕並不是對方的嗅覺優於常人,而是下意識的感受到了什,才用嗅覺的方式來判斷吧。

    “當然。”因為早就習慣被這種人察覺到身份,所以我也絲毫沒有慌張。

    作為行走於大千世界的另一種收獲,我也遇到過不少這種異常者揭穿自己的身份。從最初的驚訝到反思,甚至到之後的觀察和習以為常。仔細想來,我似乎從未因此而動搖過。反而謊話被戳穿更讓我慌張一些呢。

    “啊拉啊拉,我就說嘛。”麵對我的坦誠,對方也並沒有表示出驚慌和反感,反而一臉開心的溫柔笑著。

    “實在是萬分抱歉,我是以避免更壞的情況而偽裝和說謊的。”對著一臉因為自己的判斷正確而開心笑著的華,我重新低頭致歉並說明原委。

    “沒關係沒關係,我能理解。尤其是就近不太安穩,所以你才會這想吧。”華一臉溫柔的模樣,美麗和溫柔的氣息依舊。

    “那,你的名字是?”

    “無名。”麵對著對方的再一次詢問,我也坦誠相告。

    對於這種人,不,是對於所有人,最初的謊言被揭穿之後,我會選擇用實話來相對,不過我可不保證這實話在她們的立場看來不是假話,而且我也不保證我不會再實話內摻入假話。

    “無名?啊,是無名先生吧。”華擅自的就露出了一臉理解的表情。

    “不,正如字麵意思那樣,我沒有名字,也沒有任何認證編號。”

    “???”一臉無法理解的表情,華和諾歪著頭看向天花板。從她們的表情相似度來看,不愧是母女呢。

    “那我該怎稱呼您比較好呢?”像是放棄一般,華率先問道。

    “如果可以的話,就叫影吧。”我輕輕的低頭說道。

    “好的。”

    用拳擊掌,華一臉明亮的同意了。

    “事已至此雖然有些遲,感謝您對女兒的照顧。”華同樣低頭微微鞠躬招呼道。

    “不不不,我才是。”雖然對方做出了致謝,但是並不代表對方接受了我和諾的交往,所以還是不要先得意忘形的以自家人相稱為好。

    “那影先生,您是從事什工作的呢?“完全是一副相親方母親的表現,作為了解女兒男友的行為也算是個必經的過程吧。

    “是,本人從事的是鄉土文化研究的工作。”雖然我想說我是個屠夫順便玩玩路上行人觀察,不過對方肯定無法接受吧。

    麵對著這種直覺敏銳的人,我的選擇是某些可以稱之為實話的話語。

    “嘛,是學者先生呢。”華開心的拍著小手,以此來看反而更像是一名單純的少女呢。

    “不,也算不上什學者那高大上的職業了。隻不過是四處出差四處調查鄉土文化而已。”

    “不,真的好厲害。四處拜訪能夠獲知不少的文化曆史吧。”雖然木涅瓦文明還算是有著濃厚的尊重學者知識的社會氛圍,但華這露出崇敬的眼神還是讓我有些為難的。

    (別對我施加莫名的期待啊。)不想背負責任的我在內心忍不住嘀咕起來。

    “是的,也因此害的諾長達3年的時間沒有回家,真是抱歉。”順著對方的話題,我開始為諾開脫起來。

    “是這樣啊,那也就不怪諾了。”華立刻就露出了理解的表情。

    “這三年諾也辛苦了,一定積累了不少見聞吧。”

    “嘛,還好吧。”麵對著母親的慰勞話語,諾尷尬的承認道。

    “有什有趣的事情能夠告訴我嗎?”

    “額”對於母親閃亮亮的期待眼神,荒廢學業3年的諾立刻就陷入了僵局並向著這邊投來求救的眼神。

    雖然我想視若無睹,不過對方的手立刻放到我的大腿上,並且用力的掐了起來。

    “不如聊一聊植物方麵的事情吧,你的母親也非常喜歡植物,一定會對此也感興趣的。”因為大腿內側絕對紫了,所以我不得不回應諾的求救。

    諾的專業可是異星生物學方麵的,無論怎看都應該有些在地理環境和氣候環境下生物的進化趨勢之類的知識。就算是她沒有,幾個月前讓她為了寫論文而惡補的植物學知識也差不多能夠應付吧。

    “啊,對了對了,我記得太陽的光線變化對植物的葉綠素有影響,比如葉子的顏色是和太陽光照波長相適應的。”諾一臉僵硬的笑著一邊賣弄著就近才惡補回來的知識,但是她那四處亂瞟的眼神卻充分的證明了她的腦細胞的貧乏。

    華維持著興趣滿滿的笑容聽著諾煞費苦心回憶起來的那點隻言片語的知識,而諾也幾乎是榨幹了她那貧瘠的大腦,將自己的所有知識傾囊相授。不過也就10分鍾而已,諾就變得無話可說了。

    大概是看出了女兒的窘境,華才意興闌珊的收回了視線。不過在我看來,恐怕母親一方的目的並不在此吧。這也是一種母女交流的方式。

    (誒,所謂的親子關係啊。)

    “影先生,女兒這段時間受您照顧了。”再一次,華對我致謝了。

    “不不不,我才是。”低頭回應的同時,我也用餘光瞪向一旁的諾。

    迫於我的視線,諾心虛的看向一旁來逃避。

    “我已經充分的了解了,對於小女的不成熟,讓您見笑了。”

    “不會,諾雖然有時候笨手笨腳的,但也幫了我很多忙。”

    “那,請容我問一下,你們是怎相遇的呢?”

    “額。”我下意識的看了一眼諾,發現她的額頭上開始冒出慌張的冷汗。

    “我們是從高中相遇相知的。”我半認真的說道。

    “哇,好美好。”

    雖然不知道華腦補了什,但我估計她可能是個戀愛腦。

    “從那之後我們就一直互相吵吵鬧鬧的走到了一起。”雖然中間隔了5年就是了。

    “這就是所謂的師生戀了吧。”華一臉向往的問道。

    “嘛,算是吧。”不想進行更多的解釋,我就順勢接了下去。

    雖然華就我們之間的過往而詢問了許多,但我還是一一的答了上來,隻不過事件的發生在時間上我做了不少處理就是了。當華感到滿足之後。

    “太好了,母親我充分的理解了。”華滿臉幸福和滿足的說道。

    “那,關於我和諾交往的事情。”雖然對方並沒有詢問關於個人收入和資產、未來規劃之類的事情,但我還是忍不住試探了一下。

    “當然,對於將女兒交給您我感到非常的放心。”華輕易的下達了許可。

    得到華的許可,我和諾同時吐露出安心的吐息,就連繃緊的後背也稍稍的鬆懈下來。

    “話雖如此,諾,你有好好遵守家訓潔身自好嗎?”剛剛鬆懈下來,華就發動了突擊。

    麵對著母親的突擊,諾甚至連茶水都沒來得及喝下去就噴了出去。在尷尬的擦過嘴角和母親的威嚴瞪視下,諾才戰戰兢兢的開了口。

    “有哦,我可是很老實的哦。”拚命解釋的同時,還不忘用焦急的視線看向我。

    “當然,我非常的尊重諾,並沒有因為一時的感情而侵犯她。”雖然我想說你在搞什啊,但在這還是果斷的幫她圓謊吧。

    (母親大人,您的女兒在外麵玩的很瘋哦。)但是果然,內心還是頗有微詞的。

    (明明你家家教這嚴,你是叛逆的少女嗎?天天跑出去混跡於不同的男人身旁。)微詞讓我不得不再次瞪向諾,結果她卻並沒有看我。

    “既然是影先生的話,我就安心了。這孩子就拜托給你了。”

    “是,請交給我吧。”至此,我徹底的安心了。看來第一道關卡是通過了,之後的隻要在日常接觸中表現的更像是情侶就行了。

    “對了,已經到中午了,一起吃個飯吧。”

    “好啊。”又沒有什事,此時無論如何都應該應承下來。

    “那,家沒有什能招待客人的飯菜了,諾你去外麵的便利店買吧。”

    “哈?為什是我?”諾立刻就起身反對了。

    “仆人們都放假了啊,而我還要招待客人,而且我出去將你們放置在家也有失禮節。理所當然的是你去啊。”

    “隨便弄點什不行嗎?又沒有外人。”

    “這怎能行,畢竟是第一次登門拜訪。快去,別懶了。”

    “可是,開車出去都要1個小時,而且還不方便。不如我們一起出去吃吧。”

    “你有錢嗎?”麵對母親理所當然的詢問,諾啞然了。

    雖然我不知道這個家庭的實際開支情況,不過我相信是真的好不到哪去了。

    “家,這點閑錢都沒有了嗎?”諾一臉意外的問道。

    “沒有了哦,都支付給仆人做過年的帶薪假工資了。而且剩下的那些,還要在過年的時候走訪親友用到,現在是能省就省了。”

    “嗚。”被母親的正論辯倒,諾才不情不願的主動起身。

    “話說,車子能開出去再開回來嗎?”我一臉狐疑的問道,要知道諾和我過來時的道路可是相當不適合開車的。

    “沒關係,家有一輛專門用來過冬的雪地車。”諾一臉為難的說道。

    “哦,那你加油吧。”

    “你不陪我一起去嗎?”對於我輕飄飄的送別,諾不滿的問道。

    “不要,我是客人。”

    “你”諾一臉不爽的盯著我看了幾秒之後才轉身離開。

    幾分鍾過後能夠聽得到,車子發動的聲音。然後是沉重的門打開的聲音,伴隨著一句“我出門了。”的吼聲,車子的聲音遠去,門再度合並。

    “實在是抱歉,女兒這的聒噪。”和我一同微笑著側耳傾聽出門聲的華在女兒離家之後開口了。

    “不,正如她的年紀,年輕人理應充滿朝氣。”對於諾的不穩住我毫無意見,畢竟她這個年紀的女性,要她表現的處處沉穩反而有失年華。

    “那再問一次,請問影先生您是愛著她的嗎?”

    “嗯嗯。”我一邊敷衍的答著一邊小口的吸允著茶水。

    雖然沒有了解過當地茶水的品位,不過這種的也很不錯呢。雖然無論是味道還是純度還是感觸,都和茵菲爾的世界樹之茶相比遜色許多,但這種淡淡的香氣也很令人舒適。雖然清淡但卻舊舊的不能從口腔散去,雖然不能沁人心脾但也別有一番韻味。下意識的用舌尖釘在上牙堂上提取更多的信息,但也沒有更進一步的獲得了。

    “騙人的吧。”雖然語氣輕微,麵帶微笑,但目光卻非常自信和堅定。

    “騙人的。”短短的與她對視了2秒,我就放棄了說假話。

    雖說對方的野性直覺很強,但一般不會這特意支開女兒再說吧。一般父母麵對著這種情況不是應該暴跳如雷的立刻質問嗎?比如說“你是不是故意玩弄我家女兒的感情?”之類的,亦或者“給我滾出去!”之類的。

    當然,對於華故意支開女兒的行為我是深信不疑的,雖說諾她們家的家境確實不怎樣?但是宴請的錢應該還是有的吧。當然,在如此冰雪覆蓋和高氧量的環境下,每年木質房屋的維護翻蓋費用都是極高的天文數字,我也不是不能理解她們家的家庭開支。但,與之相比宴請的錢真的是九牛一毛了。所以,我敢肯定對方是故意的。

    隻不過沒想到,對方張口問的第一句話就是這種。

    “啊啦,這樣啊。那真是辛苦您了。”然而對方卻並沒有表現出生氣的感情,反而是一副非常理解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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