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掃除的工作並沒有持續多久,原本天使之巢內就不可能會有灰塵等雜物,這的空氣比無菌實驗室的還要幹淨,而使徒們也不會闖入到她們的房間內,所以基本上10分鍾之內所有人都整理完畢了。
當無所事事的眾女們聚集到生活區大廳內的時候,她們難得的心平氣和的閑聊起來。這一次眾女都下意識的回避了戀愛相關的話題,隻是閑聊一些日常和興趣愛好。就連一向是個性十足的獨來獨往的米忽悠,此時此刻也老老實實的坐到客廳內參與著對話。
當我從死兆星上的監獄返回時,已是晚飯的時間點了。這一次非常難得的所有人都參與了料理的活動,當我見到時餐桌上已經擺滿了豐盛的食物。
“怎了?”
“沒什。”
盡管我感到疑惑但艾是如此回答的,所以我也不方便去多想些什。
“難道說,很開心?”
“那不是當然的嗎。”結果這一次是從自閉狀態返回的阿爾泰回答的我。
“額,我是理解你們在木涅瓦星球上憋久了,畢竟生活處處受限。”
在木涅瓦星球上為了照顧當地人的價值觀和金融係統,我們基本上沒怎動用一些足以讓他們懷疑人生的科技。無論是從物質上還是從能量上,亦或者從精神上,我們都大幅度的限製了自身,這種生活過久了難免會讓這群妹子們被憋壞。
現在回到天使之巢之後她們馬上就獲得了解放,原本想要的東西都可以直接獲得,想要做些什也不需要再顧慮別人的視線。這種自由的解放感,實在是美味無比。
“不不不,看來你還是不懂呢。”遺憾和無奈的感情從阿爾泰的臉上一覽無餘。
“”
不,我大概能懂,隻不過不太想往那邊想而已。我家的妹子們之所以這開心,大概最大的可能性就是我處在與世隔絕的狀態中吧。
仔細想一想,每當我造訪一個文明或地方,都有極大的可能救回來一個妹子,雖然漢娜她們沒說啥但內心壓力應該挺大的。
她們既不可能限製我的行動,又沒有權利對我要求什,結果反而隻能幹瞪眼的著急卻什都做不到。限製我被隔離起來她們就可以安心了,最起碼不用增加競爭對手不是?
(雖然她們本身就是一群失敗者就是了。)我對漢娜她們感到很抱歉,但這就是她們在我心目中的地位。
這份認知是對於在場所有不包括我養女的人的,哪怕是阿爾泰也同樣。我從一開始就沒打算接受她們,直到現在也同樣。她們如果抱有什奇怪的幻想的話,我希望她們還是趁早認清現實吧。
飯後漢娜她們留下來被茵菲爾傳授花藝,而我則在返回房間前最後看了她們一樣。你說一群人包括神突然對種花種草感興趣了,這群人現在到底是有多開心啊。
工作台還保留著我離開時的模樣,畫麵停留在對d和t型戰艦的改造設計中。一直以來我對正義之劍軍團奉行的是各種有各自的明確分工,比如t型就是肉,無論是從護盾上還是裝甲結構上,哪怕是在虛空的侵蝕中也要能夠全力抗住對方相當於t型總能源15倍左右的輸出。
d型就是輸出,純粹的輸出,無論對方的輸出有多高,哪怕自己會被第一時間秒掉也要最大化輸出拉著對方一起陪葬。
s型的輔助能力是結合d型和t型的關鍵。雖然d型和t型因為同樣的能量頻率和同樣的護盾技術,可是構建出聯合護盾,但這樣根本就不算是協同作戰,隻會讓兩者的能源和計算力浪費在對聯合護盾的協調上。而s型就可以解決這個問題,在s型戰艦所及的領域內,他們能夠統括管理所有的信息變化。
這樣,就構築出了可以持續作戰的三位一體戰術。這也是正義之劍軍團的最小作戰單位,無論何時都會保持的最低戰力水平。
但我根據和泛虛空文明聯盟一戰的情況,也在考慮是否將這個單位進一步縮減一下。如果能夠縮減一番的話空餘出來的s型可以進行適當的擴容和功能改造,來實現更多的功能。
最少,我是想給s型加個掠能器的。雖然就輸出上來說沒什卵用,但是能夠對對方的艦載主機和能源裝置造成一定的額外壓力。
(直到現在我都還在考慮怎加強正義之劍軍團的戰鬥力,這對安傑她們是不是不太合適啊。)
正義之劍和使徒們對於我來說,一個是道具一個是手腳,而且兩者還是敵對的。道具是數量優勢,手腳是質量優勢,雖然兩者之間的勢力關係不太平衡,但一味地加強道具又會讓手腳怎想呢。我就不會感到心痛嗎?
我嚐試著問問自己的良心,不過馬上發現我好像根本就沒那種東西。所以就愉快的將自己的想法拋諸腦後,進一步的著手進行改進工作。
不知何時阿爾泰出現在我的房間內,這是我工作的間隙喝口水時發現的。她並沒有打擾我的工作,僅僅是保持著沉默的觀看著我收藏的一些書籍。看到性質昂昂的樣子,我也不好意思打攪她。不過她卻察覺到了我的視線。
“怎了?”
“這是我該問你的話吧。”對著率先反問過來的阿爾泰我忍不住吐槽了。
這貨突然出現在我房間內還一聲不吭的,我是不信這貨來的沒目的。她可不是那種女兒情長的人,她是一名女神啊,而且還是異常簡單粗暴的那種。
“好吧,我是來問你一些事的。”
“什?”看著爽朗的闔上書的她,我忍不住提防起來。
“關於那三個囚犯,你貌似和其中之一聊了挺久的。”
“怎了?不行?”
“不,也不是說不行,隻是我不太理解你打算怎處理她。”
“你一個女神的,突然發什神經呢。啥時候你們女神會關心一個凡人的死活了。”
“別鬧了好,我們也是挺關心凡人的,尤其是你這種。”
“不,不管怎想意義上就已經不太對了吧。”對著阿爾泰我忍不住吐槽了。
因為就我所知,神是不能偏袒任何人的。是的,哪怕是那些虔誠的信仰者,哪怕是信徒們,神也無法偏袒他們。
這的偏袒並不是指包庇的意義,而是說傾向於。神不能喜歡任何人,哪怕是興趣偏向都不允許。因為神要遵守的第一原則是公正的對待任何生命,換句話來說他們是將所有生命都一視同仁的。
哪怕是一隻螞蟻和一個人類,亦或者一個人類和一個珍稀物種,神都要公正的對待他們的生命。
那些用信仰換取力量的根本就不是神,而是一種方便的交易對象罷了。我信仰你,你給我力量,這才是對神最大的褻瀆。
也許在人類看來他們才是最高貴的存在,但對於星球來說人類就是個屁。寄居在星球上的人類一方麵歌頌著自己的偉大,一方麵破壞著星球,這種人說白了不過是一些偽善者和人類至上主義者罷了。那在麵對著比他們更加強大和高級的生命時,被當做奴隸和牲畜也應該甘之如飴,否則就是單純的自私自利者罷了。
對於這種人,如果他們惹到我我是不介意直接將他們扔進地獄的,真正意義上的毫無救贖和希望的地獄。
最近我幹的這種事差不多就是那群獸人了吧,對於不遵守和我約定的卡和浦希,乃至他們那卑賤的種族自尊,我都徹底踩碎了。
他們沒死,因為他們不被允許死亡。我將他們扔到了一顆漂流在宇宙間的星球上,在那顆星球上沒有魔法的存在,所以他們可以自由的發揮他們的強壯肉體。前提是能夠熬得過堪稱為永夜的零下100多度的氣溫環境。
當然,他們沒死,因為我不允許,所以他們的肉體還活著,隻不過活著不代表著能夠在這寒冷之中有行動的能力。他們將會作為活著的冰雕忍受冰冷刺骨和孤獨的折磨,直至星球花上十萬兩千四百三十三年二百一十二個標準星日筆直的衝向一顆黑洞中,他們才能獲得解脫。
不過,在進入視界之後他們的主觀時間也會被無限的拉長,他們的孤獨反而被延長了呢。
(也就是說,去享受死亡吧,永遠察覺不到死亡的那種。)
“你又在打什壞主意呢?”看著露出陰暗笑容的我,阿爾泰輕歎一聲。
“不,隻是習慣性的思維跑偏了而已。”下意識的回複之後,我再度好整以暇的看向阿爾泰。
“所以,你怎突然關心起諾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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