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陽宮。
午時,空中飄著淡淡飛雪,金色的陽光,照射下,很美很美。院中的墨竹青葉上,染著幾抹白雪。
石桌旁,輕歌整個人正掛安逸身上,潔白修長的雙手正環著他的脖子,著他離去這些來發生的一些趣事。
安逸並沒有對她講述這次任務的危險,而是敷衍了過去。
回到純陽已經一日,安逸見到了執法一脈的長老,隱去一些別的事情後!如實稟報了這次任務的過程。
包括楓葉澤中的那個毒人屍王,判門而出的王業,追尋王業的黃瑩,以及躺在棺材中的長老。
低頭,便能看到一絲秀發。
散發著淡淡芬芳的秀發搭在安逸耳邊,扭頭便能看到那張精致的容顏。大大的眼睛中帶著笑意,顯然很享受掛在安逸身上的樣子。
背著輕歌走進房間,拍了拍她的屁股,示意她先下來。沒有理會她的撅起的嘴角,安逸走到一旁。從箱子中拿出了紙筆,硯台……
也不避諱什,在桌子上鋪平紙張,用清水磨了點墨。用毫筆白如雪色的筆尖蘸了些許墨。
在紙業上慢慢寫了起來。
“見字如麵,父親親啟。
如今已是冬季,信到父親手中的時候的時候長安恐怕已經是一片銀裝素裹。有些微寒,望父親多加幾件衣服,恐染上風寒。
孩兒最近得知,……三鎮節度使安祿山似有起兵造反的嫌疑,望父親珍重…………”
寫到著,安逸便有些寫不下去了,其實也沒什好的了,隻要把這個消息帶去就行了。如今是寶十四年九月,……記憶中,那位節度使是十一月起兵造反的。
等奴仆送到後,也差不多是十月了……也夠那個便宜父親做準備了。
他知道他這封信的重要性,也知道自己著這具身體的父親也不過是一個三品的文官。
不管那個父親信不信,安逸告訴他這個消息,也隻是彌補心的那一點點愧疚…
把染著墨信紙拿起,隨手在空中飄了飄等它風幹。然後裝到了一旁的信封……
安逸扭頭……
發現輕歌正用一種震驚的眼神看著他,整個人的樣子,有些可愛。
寒風呼嘯而過,吹起庭中的落葉武飛雪。透過一扇窗,一穿著藍衫的少年把
身旁的少女抱在懷中,不知道在想些什……
起兵叛亂,甚至記憶中這個年代的事,安逸都不想去接觸。心中沒有在這個時代做一番大事業的想法。這個世界,能讓他在意的,隻有一人罷了。
那就是,輕歌,水輕歌!他的,師姐……
想到這,安逸揉了揉輕歌的頭發,柔柔的道“師姐,我們去練劍!”
“嗯!”輕應了一聲,輕歌整個人就再次掛到了安逸身上,緊緊的抱著他。並沒有問出信紙上的東西。
隻是緊緊的抱著他而已……
師弟!輕歌沒那笨的,那次任務,很危險的,可是輕歌沒有問。輕歌隻是想一直跟在師弟生邊。
以後,不管怎樣,都一直跟在師弟身邊,不分開。
整個人掛在安逸身上,低頭,聞著他身上的味道,輕歌呢喃道:“師弟,輕歌喜歡你哦!所以啊!輕歌一輩子都是師弟的,嘻嘻……”
背著她的安逸一頓,然後若無其事的向著練劍場走去……
隻是,淡漠的臉上,似乎多了些什。
清虛一脈。
自建立自今,便流傳著一種傳,清虛一脈,情之一字,最是傷人。
純陽的山雪,都是有靈性的,每一處冰雪飄過的地方,都有著一個不為人知的故事。
整個純陽,飄蕩著風雪,風雪給紅牆青瓦點綴了些許顏色。
雪色彌漫,純陽練劍場。
一俊郎的白衣道人身後正跟著一個唇白齒紅的女孩。
女孩手中握著一把木劍,一招一式間劃過熟悉的痕跡。那是,清風劍法……
“不對!重來…”看著女孩看起來還不錯的動作,白衣道人皺了皺眉打斷了女孩的動作。
女孩停頓了一下,用大大的眼睛看了一下白衣道人,見他用嚴厲的眼神看著自己,抿了一下嘴唇。然後重新楊起請風劍法的起手式。慢慢的練了起來……
“還是不對,重來。”
正在練劍的身影又停頓了一下,沒有什,而是直接重新練了起來。這次,女孩很認真,一招一式都與清風劍法上的一切沒有區別。
師傅,這次徒兒應該沒有錯了吧!她心想道。
“錯了,重來…”
動作徒然一亂,女孩站在雪中,手中木劍緊握,不知道該怎辦……
大大的眼睛有些噠紅,卻沒有眼淚掉出來。
這時,一隻溫暖的手揉了揉她的頭,然後耳邊傳來師傅的聲音。“知道自己錯在哪嗎?”
女孩搖搖頭,眼睛還是有些發紅。
“每個人都有自己風格的劍法,有輕靈的,厚重的,詭異的。如果要真的學會一部劍法,最重要的是找到自己的風格。
練劍,練的不是死劍,而是活劍,如果真的按照劍法上的練習,敵人隻要知道你用的是什劍法,那你就輸了。
所以,練劍,別太照著書中的東西,讓劍法活過來才最重要,明白了嘛!”
女孩點點頭,但又搖了搖頭,眼眶還有些發紅,隻是抱著師傅的大腿。
輕笑一聲,俊郎的白衣道人揉了揉女孩的腦袋“我也沒指望你能聽懂,隻要你記住就行了。我來教你……還有!師傅可不想自己的徒弟是個愛哭的鬼哦!”
女孩抬頭,師傅正用一種溫和的樣子看向她,眼神中沒有了剛才的嚴厲。
女孩手被俊郎的白衣道人握住,木劍翻轉,清風劍法在兩人手中浮現。
還是下著雪,風雪吹過練劍場,一年約二八的女子正在場中舞劍,一式劍風吹過,帶起淡淡的寒意。
清風劍法如同這風雪中的寒風,帶著刺骨的寒意,最後一式落青風使出。
周圍風雪更是被劍風帶起,形成一個無雪的地帶。
啪啪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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