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放心好了,我什病也沒有,不信嗎?過不了多久,你們就知道了。”
向月正在偏廳,微笑著向薛馥和高熙柔解釋道。
薛馥和高熙柔聽到外麵傳聞,得知向月生病,早就想來探望她了,其實已經去過公主府二次,二次都被告之向月不在。
不止薛馥和高熙柔兩人,會稽長公主、吳興長公主等不少親戚也派了人去公主府探望,送了許多禮品,隻是這件事巫菁壓根沒跟向月提起過。
薛馥和高熙柔這次聽了名醫大會診,肯定向月會在,兩人真心擔心向月的病情,再次過來探望。
不是她倆起,向月還不知道這件事。
巫菁終究是一個假冒的公主,一股家子氣,向月覺得以前自己真是眼瞎了,竟然沒看出來。
“沒病就好,希望今日能夠澄清,名聲無礙。”高熙柔為向月的名聲著實擔心。
薛馥話比較直:“也不知道明主公主怎想的,這種病能到處嗎?弄得人盡皆知,多難聽。”
在外人眼,“明玉公主”去求皇恩,召集下名醫為向月治病,慈愛之心令人敬佩。
但那些真心為向月好的朋友,覺得如此大張旗鼓,弄得下皆知,沸沸揚揚,有礙一個未出嫁姑娘的名聲。
其實私底召集名醫,也是可以的啊,偏要鬧得這般大,就算向月今日澄清沒病,傳來傳去,總歸不是一件好事。
坐在一旁的方伯玉和方仲玉心忍著一肚子的仇恨,恨不得殺了假冒明玉公主的巫菁,以泄心頭之恨。
“公主一心為了給我治病,沒考慮那多吧。”向月嘿嘿一笑。
假明玉公主在外麵做足了一個好姨母的形象,向月自然也不會在背後她壞話,口舌之快,毫無意義。
“當家的,武四公子和四夫人前來探望。”
葉玲進門稟報道。
“大哥二哥,幫我招待一下兩位姑娘。”
向月一聽是武崇和歐陽初雪來了,便讓方伯玉和方仲玉幫她招待一下薛馥和高熙柔。
上次見到歐陽初雪,向月發現她臉色不好,悄悄搭了她一下脈象,竟然察覺她懷有身孕,不過卻被人下了一種遮蔽孕象的藥物。
因為時間關係,沒能跟歐陽初雪起這件事,向月想著再找時間去一趟武家,誰知又因急事離開了皇城。
向月放心不下,就寫了一封信,派人送去了武家,也不知道現在歐陽初雪什情況。
等那些醫者答好題,進入大廳,恐怕還需一二時辰,向月現在時間很充裕。
葉玲帶路將武崇和心攙扶著歐陽初雪的歐陽乳娘三人,領進了另一間偏廳。
向月微微一笑,今日歐陽初雪的臉色比上次好了許多,看來被人下藥的事,應該是已經解決了。
一進門,武崇和歐陽初雪便向向月道謝。
正如向月所料,歐陽初雪被人下了遮掩孕象藥物的事已經解決。
原來是武崇納進門的一個妾室所為,想要神不知鬼不覺的弄掉歐陽初雪的胎兒。
這個妾室早一步查出自己有了身孕,為她診脈的大夫,還必定是男胎,就讓她心生歹意,故意接近歐陽初雪,在歐陽初雪的吃食下了遮掩孕象的藥物。
因為她早一步有孕,發現歐陽初雪的症狀似乎也像懷孕了,為了給她自己的孩子搶占長子的名位,甚至心歹毒的想讓歐陽初雪一次落胎,造成終身難孕的下場。
她打聽到歐陽初雪每月來潮的時間,準備在那個時間,再給歐陽初雪下落胎藥。
這樣歐陽初雪身體不適,或者出血過多,都不會讓人懷疑到什,那妾室算計的衣無縫,心計可謂深重。
當武崇看到向月的來信,當即就怒了,這分明是有人要害歐陽初雪啊。
他雖然對娶歐陽初雪十分不滿,但歐陽初雪懷的可是自己的骨肉,哪容他人殘害?
武崇心喜歡的人是向月,對向月的話一點也不懷疑,馬上命人保護歐陽初雪,並且暗中徹查此事。
歐陽初雪也看到了信,又是驚喜又是害怕,要是自己不知道懷孕,那自己的孩子豈不是要不保了?
歐陽初雪記著向月的提醒,留意靠近自己的人,時刻保護好自己和胎兒。
幾後,那個妾室見機會到了,便偷偷在歐陽初雪的糕點下了落胎藥,被當場抓獲。
武崇是因為不滿所賜的婚姻,才納妾給歐陽初雪添堵的,根本就不喜歡那個妾室,一怒之下,狠狠的踢了那個妾室一腳。
反倒是那個妾室落了胎,又傷重不治,死了。
武崇喜歡向月的事,不是秘密,歐陽乳母就因為這個事,一直就不待見向月。
不過自從向月寫了那封信,救了歐陽初雪,保住了胎兒,歐陽乳母心對向月多了一份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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