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姑娘,請恕我話太直接,你真的得了那種病?”百紅比較乍呼呼,已經忍不住問道。
向月不由失笑,這百紅話果然是直接,回道:“名醫大會診很快就要開始了,等會你們就知道了。”
“要換成是我,不管有病沒病,也不會讓皇上下詔,多丟人啊。”百紅道。
向月敝敝嘴,能什,全拜假明玉公主所賜。
“蘇家是不可能娶一個沒名聲,又不會生養的媳婦。”
薑家香輕聲嘀咕了一句,看似自語,但向月是一個修煉者,怎可能會聽不到呢?
顯然她是故意給向月聽的。
向月已經猜到了她們要跟自己單獨談什話了,嘴角一翹,道:“多謝三位姑娘的關心,今日來的人不少,我恐怕不能在這跟你們多談。”
“向姑娘。”袁飄飄開口了,“你既然有那種病,還請以後不要再糾纏阿風,無理取鬧。”
自從蘇家老祖宗移居後院,不見外人,袁飄飄幾次探望,都被蘇家回絕。
袁飄飄哪知道,蘇家老祖宗毒害了蘇家四代家主夫人,獨攬後宅大權,憑借著她在後宅的地位,甚至掌握整個蘇家大權。
蘇馳風找出老祖宗下毒害人的證據,將她禁閉後院,從此不得再涉蘇家之事。
要不是念著她撫養了四代家主,蘇馳風才沒要了她的性命。
蘇馳風做事穩當,又知變通,已經將所有證據給了蘇家太上長老和大長老們看過,以免老祖宗死心不改,毀滅證據,死灰複燃。
事關蘇家顏麵,老祖宗做的那些肮髒事,自是不會傳出去。
但有了蘇家太上長老和大長老們的支持,蘇馳風在蘇家所下的各項命令,蘇家上下無人反對,貫徹執行。
蘇馳風如今雖是代家主的身份,但在蘇家其實相當於真正的家主。
老祖宗已經再無翻身的機會。
當初是老祖宗許了袁飄飄給蘇馳風做妾,袁飄飄一心想嫁於蘇馳風,縱是遭到過蘇馳風的拒絕,也沒放棄,隻想求了老祖宗做主。
見不到老祖宗,袁飄飄便想到了蘇馳風的養母石氏。
蘇馳風提醒過石氏一句話:“母親應該明白我心中所愛,這一生隻娶她一人,不會有妾,更不會有其他女人。”
石氏是繼室,無所出,往後的日子都要依靠蘇馳風這個繼子,又怎會違背繼子的意願?
袁飄飄也見不到石氏。
蘇家已經是袁飄飄進不去的地方了。
聽聞這些蘇馳風在皇城,袁飄飄趕來皇城,在蘇家別苑門口等了幾,總算見到了蘇馳風。
“她有病,不孝有三,無後為大,你就不為自己和蘇家考慮?”
袁飄飄察覺到了蘇馳風眼對自己的厭惡,禁不住氣急的問道。
她不明白,為什會這樣,自己哪比向月差了,偏生蘇馳風心隻有向月。
“你是為我和蘇家考慮,還是為你自己考慮?她沒病,就算有病,我願為她,一生無後。”
蘇馳風的話,袁飄飄聽得呆了,願為向月一生無後,竟然愛得如此境界?
袁飄飄心又酸又痛,為什他愛的那人不是自己,自己從就喜歡他,盼著將來他娶自己,便是隻有妾室的名份,也無怨無悔。
他為什這樣對自己?
袁飄飄突然想到,一定是向月的關係。
是向月要求蘇馳風隻能娶她一個,無妾無侍,一世隻有她一個女人,否則她就不會嫁給蘇馳風。
是向月的逼迫,讓重情重義的蘇馳風,做出不智之舉。
袁飄飄覺得真相了,她要將向月這個妒婦趕離蘇馳風的身邊。
向月笑了出聲:“袁姑娘,我沒聽錯吧,我已經與阿風分了手,何來糾纏和無理取鬧了?”
“若不是你,非要阿風答應隻娶你一個,以阿風的身份怎可能不納妾?不孝有三,無後為大,阿風隻娶你一人,你將會使他成為蘇家的罪人。”
身穿白衣的袁飄飄,長得柔美,像一個不食人間煙火的仙落入凡間,今日卻漲紅著臉,顯然氣急了,出來的話,打破了她的氣質。
“以前還覺得袁姑娘你聰明,善良,現在看來真是愚蠢,我都跟他分開了,他娶不娶妻,納不納妾,管我什事?你應該想想怎擄獲男人的心,而不是來找我的茬啊。”
向月覺得好笑。
很多像袁飄飄這樣的女人,喜歡的男人不喜歡自己,不去找男人和自己的原因,偏要歸罪於男人喜歡的那個女人,這樣做,到頭來,隻會讓喜歡的男人更討厭。
“向姑娘,口口聲聲與阿風分了手,那請你發個毒誓,今生不會嫁於阿風,若違此誓打雷劈,不得好死!”
袁飄飄一對美目緊盯著向月,一副等她發毒誓,否則不相信她的模樣。
連這種無理的要求都提了出來,向月知道袁飄飄因為蘇馳風,已經怨恨了自己,成為朋友是不可能的了,也不需再跟她客氣。
“發誓?笑話,我欠著你們什了?我雖然與阿風分了手,但我與他的親事,卻是他向皇上求來的。就算我最後還是選擇嫁他,那也是名正言順,你們若有本事,就叫他召告下,徹底與我退親。今日我很忙,恕不奉陪。”
你們想嫁蘇馳風,卻嫁不成,而她能夠名正言順,向月的話像是尖刀一般,狠狠的戳在了袁飄飄她們三人的心窩。
什叫氣死人不償命,向月的話就是。
“你就是個妒婦!”
一條白色的披帛像利劍一般,刺向轉身的向月後背,袁飄飄以披帛為武器,竟然朝向月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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