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大概是薛綰的目光太過實質,喬荷猛然從夢中驚醒,本以為隻是個夢境,還不來不及鬆一口氣,便見著坐在自己床邊的黑影。
立時尖叫一聲,險些背過氣去。
借著月光,喬荷勉強分辨出坐在旁邊的人,不由驚異道:“薛綰!怎是你!”
“怎,喬姨娘見到我好像是很驚訝呀,莫非是剛才夢見了什不好的事情,心虛了?”
薛綰似笑非笑地看著喬荷,起身,貼心地將一旁的燭台點亮。
頓時整個房屋都明亮起來。
“綰,綰兒,你怎會在這兒?”
喬荷強定了定神,努力揚起自己的嘴角使自己的臉部看起來不那僵硬。
但是不管喬荷怎努力,顫抖著的雙手仍舊暴露了她的心情。
“喬姨娘不必緊張,我隻是聽人了一些東西,向來和喬姨娘求證一番。”
“有,有什事不能等著,明再,綰兒,就算你貴為王妃,這樣做恐怕也不合規矩吧。”
坐了一會兒,喬荷總算是平靜了下來,自是明白薛綰能不驚動任何人進入她的房間,定然有什倚仗。
盡管如此,喬荷還是試圖用規矩來壓製薛綰,卻不想她這話剛一出口,薛綰立時大笑起來。
好像是聽到了什極其可笑的事情一樣。
“,喬姨娘,我真不知道該你是真呢,還是該你可笑呢?你明明知道我薛綰傻了這多年,又怎會去在乎那些禮儀教條呢?”
“薛綰!你究竟想要幹什!”
喬荷再也維持不住她這副偽善的麵孔,她本就和薛綰已經撕破了臉皮,如今忍耐到現在已經是到達了極限。
而且薛綰無故夜闖相府,單單是這一點,就能讓她告她一狀。
想通這一點,喬荷也跟著笑了起來,威脅道:“薛綰,我不管你是來幹什的,你身為王妃,大半夜的卻不在王府而是來了薛府,你這件事要是傳了出去,世人會怎看呢?”
“是了,你向來不顧這世俗的眼光,那王爺呢?你信不信我把這事直接稟告給皇後娘娘!”
“皇後娘娘!又是皇後娘娘!喬荷,你還有點新奇的招數嗎?”
薛綰實在是驚異於喬荷的自信,根本就琢磨不透,喬荷究竟是何想法,皇後娘娘!!
“怎,怕了?”
喬荷隻當是薛綰心中有了顧及,愈發恣意起來:“薛綰,你以為你嫁到了王府之後,我就拿你沒辦法了是吧?隻要皇後娘娘在一,我喬荷就有本事拿捏你!”
“那還是等你還能再見到皇後娘娘再這句話吧!”
“你是什意思。”
喬荷一聽這話,立馬防備起來,先前在歸元寺自己被砸斷的那一條腿的痛楚還曆曆在目,不難想象薛綰還真的有可能做出那些瘋狂的事情。
立時喬荷就有些後悔剛才自己出的那些激怒薛綰的話,咽了一口口水,喬荷竭力放緩自己的聲音。
“綰兒,凡事好商量不是嗎?先前你忘記了在皇後娘娘那,你可是答應與我冰釋前嫌了。”
“不錯,我還記得那日你們在茶可是下了毒,想要害死我呢。”薛綰點點頭,隨聲附和道。
喬荷頓時臉色一白,還沒有來得及繼續些什,薛綰的聲音再一次響了起來。
“對了,還有之前我出嫁的那一次,可是你親自讓黃嬤嬤給我的藥中下了毒,這份恩情,薛綰沒齒難忘。”
“那,那都是誤會,明明是黃嬤嬤那老虔婆——”
“行了!”薛綰不耐煩地吼了一句打斷了喬荷的話,直接衝著喬荷,攤開自己的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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