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綰滿是疑惑地看了看手中的拜貼,又抬眼看了看聶十七。
後者會意衝著薛綰點了點頭。
“王妃,的確是喪事,屬下在奉命折回去探查的時候,薛府已經掛上了白幡,而且屬下還未露麵,便有侍衛發現了屬下的蹤跡,那侍衛的武功,絕對不在屬下之下,甚至——”
“甚至什?”薛綰問道。
“甚至不在聶統領之下。”
聶十七頓了頓,緊接著道。
聽著聶十七這,薛綰臉上的表情頓時凝重起來,在她的記憶中可是從來沒有這種厲害的侍衛的存在,別是侍衛了,就是有著武功的家丁也不見得有一個。
由此可見,她那個便宜爹身上的確是有著許多秘密,不僅僅是侍衛 ,又有誰能想到在世人眼中隻不過是個弱不禁風的文弱書生的薛丞相,竟然也是一個練家子呢。
旁邊的管家聽得兩人之間的談話聽得一頭霧水,但是見薛綰並沒有什太過驚訝的樣子,也就放寬了心。
不得不這管家也是心大,換做是旁人早就按捺不住這心中的好奇開始打探起來了,可是管家不一樣,巴不得不用理這些事情,趁著薛綰和聶十七看手中拜貼的功夫,便出言告退。
原本還有些心情凝重的薛綰頓時被管家弄得有些哭笑不得,思慮過後,心情卻是舒展了許多。
薛綰直接把拜貼攤開,一字一句的認真讀道。
上麵就隻有寥寥幾句話。拋開不必要的客套和寒暄之外,就隻剩下了有關於喬荷的事情。
上麵寫道:“繼室薛喬氏,身染惡疾,藥石罔顧,與昨晚醜時三刻離世,停靈三日。”
“想必這就是那要給我的交代了。”薛綰挑了挑眉,瞧著上麵喬荷死去的時間,心中也是對薛丞相這個便宜爹升起了一股敬佩之情。
早先他對於喬荷的縱容她可是看在眼,就是當初她回門當日把證據都擺在了喬荷和薛丞相的麵前,都能讓喬荷逃脫了。
就拿這一次來,其實薛綰早在回來之後就已經不抱希望了,卻不想薛丞相還真真的給了她一個交代!
醜時三刻,她離開才不過兩刻鍾的功夫,薛丞相就把喬荷給送上了死路,真是幹脆利索——
等等!
一道靈光突然在薛綰的腦海中閃過,猛地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
“聶十七,我叫你拿的東西你拿了沒有?”
薛綰冷不丁地問話,把正在那聚精會神看著拜貼的聶十七給嚇了一大跳,抬眼正發現薛綰在那目光灼灼地看著自己。
回過神,聶十七緊接著搖了搖頭。
“是你沒找到,還是你剛剛進入薛府就被發現了?”薛綰緊接著又問了一句。
“都不是。”聶十七再次搖了搖頭,“屬下直接去的喬荷房間,但是屬下進去的時候王妃你把無名花放進去的茶壺已經摔了個粉碎,麵的東西早就淌得滿地都是,對了,在茶壺旁邊還有個茶杯。”
“茶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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