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又是怎回事?”
薛綰愈發得糊塗了,這喬荷難不成還得罪了旁人?
“姐,要不知人知麵不知心,奴婢本以為那毒婦隻是想要還姐性命,誰知喬荷膽大包的很,竟是借著丞相府的名頭放利子錢!”
利子錢?
薛綰眼中疑惑更甚,琥珀卻是一臉篤定,還甚至有丞相府的人出麵澄清此事與薛綰無關。
這樣薛綰更是摸不著頭腦,拜貼麵言語之間從未提過喬荷一句不是,還有要將喪事風光大辦的意思,可是又爆出了喬荷借由丞相府名義行那不義之事,這又是怎回事。
豈不是自相矛盾?
疑惑間,薛綰抬頭看向正在樹上裝布景的聶十七,看著他同樣也是一臉茫然,薛綰沉吟一會兒,放下了手中的東西,直接往外走了出去。
“喂喂喂,姐你去哪啊!”
琥珀還沒反應過來自家姐就快步走了出去,連忙叫了一聲跟上,薛綰停也未停,邊走邊道:“去南華院!”
南華院。
有了毒經之後老神醫的醫術可以是一日千,雖然不能徹底根治薑戎修身上中的狼毒,但是抑製毒性使之不再發病,還是能做到的。
薛綰風風火火走進來的時候,老神醫正在研究毒經上麵的一個毒方,可是想了半都沒想明白其中的原理究竟是什。
見到薛綰過來,老神醫頓時眼前一亮,抬手正準備招呼,薛綰目不斜視地從老神醫的身邊穿了過去,徒留老神醫尷尬地伸著手,愣愣站在原地。
沒逮到薛綰,老神醫一把把跟在後麵的琥珀給攔了下來,奇怪道:“你家王妃這是幹什呢?風風火火連個招呼都不打。”
“奴婢拜見老神醫。”琥珀對待醫者本就尊敬,更別是像老神醫這種德高望重的前輩了,見老神醫問話,琥珀立馬停了下來,恭恭敬敬行禮道。
“想來王妃是去找王爺吧。”
看著老神醫灼灼的眼神,琥珀尋思了一會兒,開口道。
誰知道她家姐剛才風風火火先要幹什,明明是在談論喬荷的事情,突然就直接變了臉色,還要來南華院,除去找王爺,琥珀不做他想。
“瞧瞧我這腦子,竟是把這件事給忘記了!”老神醫一聽琥珀這話立馬一拍自己的腦門,眼珠子一轉,幹咳一聲衝著琥珀道,“丫頭,既然你家王妃是去找王爺的,你也不必過去攪和了,跟老夫過來整理整理藥材好了。”
“我?”琥珀一愣,連忙擺擺手,“老神醫這使不得,我哪懂得什藥材啊,不行啊。”
“老夫你行就行!”老神醫上來一陣也是強脾氣,拉著琥珀就往屋走,同時不忘後麵一直跟著的那一隻。
“後麵那子你也一起過來!”
聶十七:“……”
一直等到聶十七跟著老神醫和琥珀走進院子,他也沒想明白自己這是招誰惹誰了,明明他隻是一個的暗衛啊,本職不應該是保護主子的嗎?怎淪落到了當苦力的境地了!
卻另一邊,薛綰進去的時候薑戎修正在桌前批改這公文,神情看起來到算是悠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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