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章 年夜

類別:其他類型 作者:客徒 本章:第一百六十章 年夜

    酒入愁腸愁更愁;

    江月與藍藍從那學生過度到所謂社會人的適應的辛苦,江月那所謂畢業即分手的愛情逝去,讓藍藍也陪著酒入愁腸,不知道什時候兩人不再醉罵,趴倒在了桌子上,醉了睡了過去;

    奚偉看著江月與藍藍醉倒在桌上,突然間發現一個問題,那就是他不知道江月與藍藍住在哪一間教職工宿舍;

    這個問題是個問題,總不能讓兩個醉酒的女人就跟這小店的桌子上趴著睡吧?或者是以奚偉那雖然不喝酒,卻也因為夜場掌事,而知道如何去判斷一個人的酒醉的狀態;

    以奚偉的經驗,眼前的江月與藍藍已屬爛醉如泥的不省人事,不是跟那兒趴一兩個鍾就可以醒來的;

    不過奚偉也很快發現這個問題,其實也不是個問題;

    跟著奚偉將車駕了過來,將江月與藍藍抱上了車,關掉店門,將兩人送到了酒店;

    第二天,當江月與藍藍醒來時,發現她們沒有在宿舍,而是在一個陌生的房間;

    江月與藍藍醒來,發現不是在她們的寢室,第一反應自然是下意識的警惕;

    對江月來與藍藍來說,經過那警惕中,發現她們所在的是一間所謂極為豪華的房間,屬於她們從不曾見識過的奢華;而且並沒有其他的人存在,隻有江月與藍藍兩個人;

    江月與藍藍麵對這樣的環境,卻相視無語,都看到對方的疑惑與警惕;不過還好的是,她們身上還是昨天的衣物,連身上那股酒臭味都還有些刺鼻,似乎並沒有被人換過;

    沒有出什事,算是值得慶幸;

    慶幸之餘,自然也稍有鬆口氣,思維也恢複正常;

    思維恢複正常之後,江月與藍藍也知道了她們的所在;或者說隻是因為乍一醒來沒有注意到而已,現在思維恢複正常,原本就擺在眼前的東西自然也就看到了;

    帶有酒店標誌的物品,就擺在她們的麵前;

    知道在酒店,江月與藍藍也想起昨晚的事,想起昨晚她們喝了很多,而當時還有一個人在的,那就是奚偉;

    江月與藍藍回想起昨晚的事,卻沒有看到奚偉;

    思維恢複正常,江月與藍藍也就跟那兒打開房門,查看外麵的情況;

    江月與藍藍打開門,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奚偉正跟外間的沙發上睡得還在打鼾;

    藍藍走過去將奚偉叫醒,在叫醒奚偉之後藍藍與江月算是知道怎個事了;

    也就是江月與藍藍兩人昨晚喝得不醒人事,而奚偉又不知道她們住哪一間宿舍,然後就送酒店來了;

    聽奚偉那一說,江月與藍藍都有那點那什;所謂為人師表的跟學生麵前喝得爛醉如泥,還讓學生來所謂善後,那還是有那點挺尷尬的;

    隻是在那心中的尷尬的同時,對奚偉的印象還是挺好的;

    雖然說是師生關係,可奚偉也是個男人啊,一個男人麵對兩個爛醉如泥的女人,而且還屬那類所謂美女,那如果有那點邪惡的話,那這事就那什了;

    然而奚偉卻什也沒有做,這樣的男人要不是所謂同誌,要就是無能;

    或許那就是所謂做了禽獸,不做禽獸不如;

    不管奚偉是禽獸還是禽獸不如,江月與藍藍對奚偉的印象都已改變;

    知道事情的因由之後,藍藍與江月都說了一句:“謝謝;”

    奚偉笑了笑的,沒有說話;

    藍藍就有話說道:“照顧我們也不用這好的房間吧?看這房間的陳設,呃,你是學生,這樣的花費?”

    藍藍的話說得有些收斂,奚偉倒是聽明白了的;不就是他奚偉隻是個學生,似乎不應該負擔得起這樣的住宿;

    奚偉笑了笑的頗為隨意的說道:“出門在外,需要住酒店的話,我一般隻住五星往上的;”

    江月與藍藍跟那兒同時露出了不相信的眼神,似乎是在說奚偉就是個看吹牛不上稅就使勁吹的那類所謂冒皮貨;

    奚偉知道江月與藍藍不會相信,誰讓奚偉現在是學生呢,而不是那個所謂上位江湖大哥;

    奚偉知道她們不會相信,也不再說什,隻是跟那兒拿起電話讓送三人份早餐,並兩人份醒酒湯;

    江月與藍藍看著奚偉讓送吃食,沒有再說什;

    奚偉放下電話後問了一句:“洗漱了嗎?”

    隨著奚偉的話,江月與藍藍才反應過來,跟著就去洗漱去了;

    當江月與藍藍洗漱之後,出來就看到那餐桌上已擺好的食物;

    江月與藍藍看著已擺放好的食物,有些愣神,對她們來說,對酒店的定義還停留在住宿,自己去用餐的印象,而印象中的酒店早點也與眼前看到的不太一樣;

    這時候奚偉說道:“坐啊,醉酒後需要進食的,這些都是對針對醉酒後第一次進食用的食物;呃,可能不怎好吃;”

    江月與藍藍相視一眼,跟著坐下進食;

    奚偉進食的時候是不習慣有話說的,而江月與藍藍似乎也變得沒有話說,於是那早餐在沉默中完成;

    用過早餐,奚偉先聲的說道:“先送你們回去吧,呃,身上的味道;”

    江月與藍藍都有那些尷尬,一身酒臭味,隨即也就離開;

    江月與藍藍看著酒店的陳設以及那些工作人員的服務時那言語間,讓她們不知道奚偉那句,隻住五星級往上的酒是不是吹牛,但昨夜他們確實是住的五星酒店,而且還是所謂的總統套房;

    直到在酒店門口,有工作人員將車停在那兒,然後奚偉讓江月與藍藍上車,而奚偉卻自己坐在駕駛位,江月與藍藍有些相信奚偉是個富家子弟;

    江月對於奚偉這個所謂的富家子弟,心中難免有些多想;

    或者說江月從來沒有看到過奚偉開車,奚偉住的學生宿舍也隻是普通的那類;而在他們學校,其實有那一棟專門為所謂富家子弟提供住宿的宿舍,或者說其實是一間酒店,相應設施服務齊全,隻不過是按學年收費的;

    報道入學時,江月似乎是有介紹過,不過奚偉似乎是隨大流,其他人怎住他就怎住;

    或許吧,江月有記得第一次見到奚偉將其認作為學生家長,那時候奚偉似乎就是站在這輛車的邊上的,隻是當時沒有注意;

    江月也想起奚偉的平時著裝與普通學生的區別,似乎奚偉的著裝更傾向於成年化,所謂正裝革履的,而不像其他學生那樣偏於休閑舒適;

    江月想著些亂七糟八的東西,沒有注意到車已停了下來,直到藍藍拉了她一把,同時說了一句:想什呢,到了;

    簡單的道別,江月與藍藍回去了她們的宿舍,奚偉自己個兒去了;

    當天晚上,奚偉不知不覺的又走到江月的那店小餐館,不過餐館沒有開門;奚偉笑了笑,想起現在正是假日,不開門實屬正常;

    第二天奚偉正跟寢室所謂扯開了睡,聽到有人敲門,很不情願的起身開門;

    打開門,江月與藍藍站在外麵,不等奚偉有反應,藍藍就跟那兒說道:“昨天你上哪兒去了,我們來找你也不在,本來想請你吃飯,算是道個謝的;”

    奚偉這才反應過來,跟那兒說道:“昨天晚上有去店,看著沒有開門,就去外麵逛了一圈;”

    藍藍表示明白,跟著就說道:“走,現在吃飯去;”

    奚偉想也沒想的說道:“才幾點啊;”

    藍藍跟那兒抬了下手腕,說:“自己看,吃晚飯的時間都到了,你還在睡覺?”

    奚偉跟本沒有看清楚時間,但似乎也不需要看清楚時間,藍藍就跟那兒搶聲的說道:“趕緊起床,咱們這兩個美女請你吃飯,你還不樂意?”

    奚偉無語,想了想的說道:“好吧;”

    說著奚偉順手就關門,隻是剛關於上就聽到藍藍的聲音頗大的說著:“關門幹嘛?”

    奚偉無奈的打開門,說道:“換衣服;”

    藍藍接著說道:“那你換啊,把我們關在外麵算什?”

    奚偉再次無語;

    這時候江月跟邊上對藍藍說道:“我們是大學老師,不是幼稚園阿姨;”

    藍藍想了想,似乎明白過來,沒有再說什,自己將門拉過去關上;

    奚偉已無話可說;隻能在心中感歎,真不愧是學校有史以來第一個挑戰教官成功的女生,不愧是一個月內就踢掉所有關於武技的學生社團的女生,真不愧是個藍人或男人;

    晚飯時,還是江月的那間小店,還是江月下廚,不過這次沒有酒;藍藍頗為直爽的向奚偉道謝,江月相對的要說得好聽些,簡單卻也真誠的一頓晚飯;

    吃過晚飯,藍藍提議去少州城逛逛,江月也讚同,於是奚偉要去拿車,不過被藍藍直接拒絕掉,說她請打的;

    奚偉對這類事,是不會相勸或是推讓的;或者說奚偉的所謂就那個德行,你說道謝,他就聽著,你說請吃飯,他就吃著,絕不會搶著付錢,你說不需要他拿車,那他也不會說一定要去拿;

    當然,奚偉這樣的德性在所謂社會上肯定是沒有辦法生存的,這或許就是精神疾病的一個壞處吧,不懂社交而導致很難融入群體;

    在少州城那最為繁華的地帶,奚偉跟著江月與藍藍閑逛;

    男人與女人逛街,那絕對是一種考驗,考驗腳力考驗耐力考驗眼力的;

    逛了那一陣,藍藍就開始盯上小吃,這時候奚偉才算明白曾經聽人說的那些關於女人逛街閑話;

    說,一個平常看上去柔弱的女人,一旦開始逛街,才會明白那柔弱的外表下是何等的強悍;平時幾粒米飯就能吃飽的女人,一旦開始逛街,才會明白她有多能吃;

    奚偉不習慣在大街上吃東西,更從來不一邊走著一邊吃東西,對於藍藍多買的那一份,自然也落到了藍藍的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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