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姑娘正商量著明晚赴約的事情時,客棧外頭忽然異常喧鬧。
天闕國出了大事,所有人都在奔走相告。
“白王府被皇帝陛下給封了”
“我還聽說府上下人等都被關押了起來,隻怕白王這次凶多吉少了。”
“怎忽然就封了白王府”
“你不知道今兒個城樓上有人撒了訴狀,狀告白王段驚瀾殺害使臣,草菅人命”
百姓們的聲音一直傳進了客棧頭,雲危畫坐不住了。白王府忽然就被封了這事兒她必須得弄明白
可冬夏卻將她死命按回了椅子上“小姐,還是我去打聽一下,您的安危重要。”
說罷,冬夏跑下了樓,鑽進人群與他們攀談起來“這位小哥,那這說,白王此刻應該也被押入了大牢吧。”
“那可不皇宮侍衛們親自過來抓的人。”那位年輕點的小哥說道,“可惜了,白王這好的一個人,想不到也是草菅人命的惡徒”
“那他們府上的那個王妃呢”冬夏指的是韓夕霧。
人群中的一個婦人插話道“那王妃畢竟是北甌國人,如今,已經被接進宮安置了”
“你又怎知道的”有人問道,
“一個貌美如花的紅衣女子被請上了回宮的轎子,我親眼瞧見的” 婦人洋洋得意,又道,“我還聽說,白王剛把雲家那個醜姑娘休了,沒想到一眨眼,不但兩個王妃都走了,如今整個白王府都算是毀了”
婦人提了一嘴“雲危畫”,人群便又展開了新的話題。
冬夏沒有興趣再聽,便抽身回了屋。
外頭這些人說話的聲音很大,雲危畫在屋聽的一清二楚。
“小姐,你說那些人命,真是白王殿下做的”舒心試探著問。
雲危畫歎了口氣“起先我也以為是他。如今看來,卻不一定了”
事發之前,段驚瀾先給了她和離書,又將香袖微弦的人盡數轉移,必然是早已料到會出事。可如果人真的是白王府殺的,一段驚瀾的才智,又怎會讓人抓到他作案的證據呢。
而且倘若段驚瀾已經被扣押在大牢的話
雲危畫將手的書信揉作一團如果段驚瀾已經身在大牢,那這封信又是怎回事
冬夏顯然和雲危畫有一樣的顧慮“小姐,要不明天,咱們就別去紫竹林了。”
“要去”雲危畫斬釘截鐵,“這是咱們現在能找到的唯一線索了,顧頡親自送來的信,不會有錯。不論怎樣,明天見到段驚瀾就知道他到底有何打算了。”
“可我覺得,”舒心道,“白王殿下既然將小姐安排在這,就是不想小姐受此事連累。萬一明晚有什不測”
“放心,不會有事的。”雲危畫安慰道。
牢獄,黑袍的男子被鐵鏈縛住了雙手雙腳,呈一個“大”字型懸掛在牆上。他身上不見一絲傷痕,卻盡顯疲憊之態任憑誰被吊在牆上一天都不會有精神的。
他的玉冠束發已經不見,烏黑的頭發垂在眼前,擋住了他虛弱的麵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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