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庭的宅子從外邊看起來並無什特殊除了大一點。
這一段時間,雲危畫都住在趙宅頭,雖然外頭風聲很緊,這卻十分的安寧祥和。
前提是,在蘇白麓忽然出現之前。
說實話,那天蘇白麓忽然出現在雲危畫跟前的時候,雲危畫整個人是懵的。她用了將近兩個眨眼的時間做出了反應逃
可雲危畫不會武功,剛跑了兩步,就被蘇白麓輕輕鬆鬆揪住了衣領,然後提溜到他跟前。
雲危畫十分警惕地將手把在蘇白麓的手腕上,以便隨時下毒。豈料蘇白麓一眼看透了她的心思,道“你不用這警惕,我不會傷你。”
蘇白麓將雲危畫放回地上,揉了揉鼻子。
“那你來這做什”雲危畫依然十分防備,“你又是怎知道我在這兒的”
“我不是來找你。”蘇白麓四下張望了片刻,“段驚瀾呢”
“你找段驚瀾”雲危畫一邊嘟囔著,一邊猶豫到底要不要告訴蘇白麓段驚瀾此刻應該躺在她的床上、還沒醒呢
羞恥心最終還是讓雲危畫選擇了沉默。
“你臉紅什”蘇白麓瞧見雲危畫臉上可疑的紅暈,道,“莫名其妙。”
“沒,沒臉紅。”雲危畫趕緊否認,又很小心地看了看蘇白麓,“你今天真的不抓我”
“嗯。”蘇白麓看了看她,問,“我像是那凶的人”
“您之前抓我的時候可凶得很。”雲危畫碎碎念道。
她聲音極小,蘇白麓顯然是沒聽到“你在說什”
“沒事沒事。”雲危畫擺了擺手,“你找白王有事”
“嗯。”蘇白麓點頭,“確實有些事想找他商量。”
從蘇白麓忽然出現,到現在為止,這個白衣男子都顯出了極為溫和的態度。雲危畫之前就聽說過段驚瀾將蘇白麓帶到趙宅碰麵過,仿佛有和好的趨勢。
現在看來,蘇白麓和白王真的是有和好的打算了。
雲危畫安心了不少,對蘇白麓的戒心也慢慢放下來“你在這亭子稍等等,我去找找段驚瀾。”
“麻煩了。”蘇白麓第一次在雲危畫的麵前表現出極度的禮貌。
屋,段驚瀾還在安穩睡著。
本來他前些日子因為白王府的事情一直在熬夜,統共沒睡上幾個時辰。偏偏昨晚又“情難自抑”,折騰了好長時間,今早自然是起不來了。
要不是雲危畫擔心蘇白麓找他有急事,是很不願意將段驚瀾從睡夢中驚醒的。
她尋思著,一會兒輕輕推推段驚瀾,要是醒了便罷;要是沒醒,就跟蘇白麓說改天再來。可是,雲危畫剛剛踏入房門,還沒走到段驚瀾跟前呢,床榻上的男人就轉醒過來。
他惺忪著雙眼,伸手拉住了雲危畫的胳膊“什時辰了”
“已經是巳時了。”雲危畫道,“你不多睡會兒”
“想在躺會兒。”段驚瀾揉了揉額頭,“我好像是發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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