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黑一白兩個身影在街道間穿梭。
兩者的速度都很快,白色的家夥似乎更喜歡在高處行走,它在牆壁和屋簷間跳躍,黑色影子則是在街道上移動,每遇高牆都需要提前拉開距離再起跳,或者幹脆繞開,顯得有些尷尬。
“喂,我。”胡狼貼著牆根“嗒嗒嗒”地跑動,她那略微沙啞的音調此刻顯得更誘人了些。
“怎啦?”大白看著前方,目不轉睛的問。
“你是貓誒。”
“看起來是的。”大白不否定。
“原來你知道啊!既然是貓就不要用鼻子來尋路好不好!”
大白一邊跑一邊仰著頭,鼻翼在隱蔽的地方悄悄擴散,這個動作比較方便嗅出大氣中殘存的魔力,卻看的胡狼非常不爽。它此刻正在強烈抗議這種“鼻子尋路”的手段,講道理,身為一隻狗卻要靠貓的鼻子來尋路,這讓它有些受傷。
“e,別露出一副不爽的表情嘛!”它沒想到大名鼎鼎的阿努比斯會在意這種事,“其實也沒什大不了的,就算是最鋒利的劍也有無可奈何的時候,不是嗎?就好像利刃砍不開雅典娜的聖甲,但老鼠卻能在上麵留下自己的牙印。”
“你是在我還比不上一隻老鼠嗎?”胡狼滿臉鄙夷。
“不不不,我的意思的是,有些事情利刃做不到,老鼠卻能做到,就好像你和我一樣。”大白一邊一邊瞄向胡狼,那家夥也不知道有沒有自己這樣優秀的素養?
“如果你是想安慰我,那我隻能,你的語言技能弱爆了。”這哪算是安慰?分明就是嘲諷1
“弱爆?”
“對,某種程度上你應該也算成功了,因為我現在的確不覺得氣了,我隻想狠狠地把你從牆上揪下來,狠狠地痛揍一頓。”
大白哼出個鼻音,“就在前麵。”
因為大白在牆上比較靈活,所以直接隔著胡同,跨過一排倉房跳了進去,而胡狼是跑在地上的,還需要再繞過兩扇圍牆才行。它還在想一會應該怎處理這個男人,一拐彎,驚慌的白色身影就從拐角處炮彈似的衝出來,跟自己撞了個滿懷。
不,滿懷已經不夠形容這種觸感了。
看著世界在自己的眼中轉圈,胡狼在空中是這樣想的。
短暫的浮空結束,超脫凡類的平衡感讓它可以在牆壁上借力,然後重新安穩的落在地上。
落地的那它就看準了那個傻不拉唧的白貓。
“你想死???”
“不不不,我不想!”大白回過神來,它剛剛隻覺得自己撞到了一個什礙事的玩意,現在定睛一看,才發現自己是命中了胡狼:“我靠!出來你可能不信!”
“?”
大白的喉嚨滾了滾,“鴕鳥隻剩毛兒了!”它首先條件反射出來的就是農村二腳獸殺雞的場麵,他們會先在雞脖子上拉一刀,然後把它在地上放血,人要按住,慢慢的,等這雞沒力氣了,就把它的毛兒都扒光,然後放進開水燙。
“隻剩毛兒了?”胡狼愣了下,然後親自衝進了胡同,它看著大白的表情隻覺得這事兒不對,卻沒料到能這樣邪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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