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周周五,周末歡騰之日近在眼前,晚自習前的大課間大家比平日都躁動幾十分,吹牛打鬧的陣仗頗有種上房揭瓦之勢。我深刻的意識到若現在執行班長之職斥這群玩高興了的祖宗們,我估計之後幾學期都會被冠以“冷酷無情”的稱號,所以我果斷的選擇同流合汙。
“祁亞,今是不是該我們組表演?”鍾夏兒扭頭問我。
“誒?這快又到我們了?”我惆悵不已,“我完全忘了這事了,一點沒準備。”
故事繼續之前,我給你解釋一下為什要表演。萬老,我們班主任,一位正事不管閑事其實也沒管、除了上課幾乎見不到人卻熱衷於開展娛樂活動的、算不得和藹不怎可親的、用一句重慶方言形容便是“想精想怪”的中年男子。某義正言辭的在自習課結束前對我們:“為了緩解大家緊張的學習壓力,從明起每晚自習上課前的五分鍾,分組上講台表演個節目,內容不限。按照座位順序,前後四人一組。祁亞,你記得提醒他們,保證表演每順利進行。”話音剛落,意料之中的哀鴻遍野。
好的,我接著講。
“上次我和頻哥講的笑話,這次我相信你和成程可以的。”鍾夏兒委婉的道出殘忍的事實。
“哦,不!讓你一個人上吧。”我苦悶地搓臉,“都這個點了他幹嘛去了還不回來?”
“怎啦,亞亞想程程了?”頻哥不正經的著不正經的話。
“頻哥,恕我直言,你‘亞亞、程程’的時候特別像太監。”
“亞亞討厭,怎一眼就看出咱家的身份了。你的程程在前麵和其他女孩子聊哦~”頻哥捏著嗓子豎起蘭花指,入木三分的表演和他魁梧的身材造成的毀滅地般的反差衝擊逗得內斂含蓄的鍾夏兒都笑出了聲。
“頻哥,你夠了哈,”我笑著,“待會就該你上台,就表演剛剛那段,非常的完美。”
“那可不行,咱家不能搶奪你倆濃情蜜意的二人時間。”頻哥翹起的手指嫵媚的幅左右擺動。
“沒事,你搶,我們不介意,”我擺擺手,“您請。”
“搶什?什不介意?”成程歡快的走到座位旁,好奇的看向頻哥又轉向我,而後坐下。他新換了一副黑框眼鏡,鏡架比之前的稍大,原本被框沿略遮住的眼睛此刻完全露出。眼型似桃花眼眸卻清亮,逆的濃密長睫毛笑起來時層疊交錯,臉部輪廓稍顯稚氣但隱約透出成長後俊逸的模樣。要不是身高吃點虧,這皮相也算得好看了,我看著成程不知是因為興奮還是純屬凍著了而通紅的臉如是想。
“搶走你和祁亞同甘共苦攜表演的機會啊。”頻哥繼續嘴貧。
“表演?”成程一拍桌子,“表演!該我們表演!”
“我的大哥,你總算想起來了。”我,“還有三分鍾,快決定表演什。”
“你去唱f()的《nu ab》”
“你怎不去唱bigbang的《謊言》”
“我隻會唱一句---i’ s srry bu i lve yu。”
“那就隻唱這一句,前麵後麵隨著節奏晃動就夠了。”
“你去晃,我唱。”
“我唱,你晃。”
我朝成程笑眯眯。
成程朝我瞪眼睛。
“你倆合唱不就行了,”頻哥放下蘭花指,滿臉寫著‘搞事情’,:“蔡依林的《今你要嫁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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