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她的隱忍,顧知年倒是懟得更加的理直氣壯。
聽到這,就是再傻,顧以笙也隱約明白,顧知年和那個人的關係好大概就是一種假象?實際上,這兩個人是水火不容的?如果不是這樣,那怎解釋顧知年的態度?
得!
話都到這份上,顧以笙還真的是不知道要怎繼續和顧知年周旋,這男人這討厭她,她還能什?
她還能學著那個人和顧知年懟回去嗎?
“大哥我——”
顧知年抬眸,冷寒的眼光猶如利刃精準地落定她的麵頰,“顧以笙你演了這多年的戲,做了這多年的白蓮花,你是不是演上癮了?”
嘎巴。
顧以笙簡直生無可戀,白蓮花?
顧知年那個人是白蓮花?這到底是唱的哪一出?這為什和她背下來的資料不一樣?
“我沒有這個意思。”猶豫良久,她緩緩地道。
對麵的顧知年是她名義上的大哥,年紀約莫在二十七八左右,可看起來卻更加的顯得年輕,明明是律師,可他的穿著卻很隨性,隻是一件簡單的深藍色牛仔風衣,但即便是如此,這也不能掩蓋他的風姿。
英挺俊朗的臉龐,和傅景衍的淩厲俊美不同,他的五官更加柔和,帥氣中透著一絲痞味,沒有那的正經。
那雙細長的桃花眼是淺棕色的,他的眼角微微上挑,他仿佛隨時都在笑,緋色的薄唇勾勒出一抹嘲諷的弧度。
“好了,我不想和你廢話,你的案子我會讓人去處理,請你以後不要再做這樣無聊的把戲,你以為你這樣做,就能逼我離開律師所嗎?做夢!”顧知年環著雙臂,淺棕色的瞳孔閃爍著冷光。
這話一出,顧以笙更是聽得雲霧,什叫做無聊的把戲?逼他離開律師所?
這更是無從談起。
顧知年和顧以笙之間的關係到底是怎樣的?
這一刻,她是徹底的迷茫,這和預想中根本就不一樣,什兄妹情深,這簡直就是相愛相殺的一出狗血大戲。
“我沒有——”
“有沒有已經不重要,滾吧。”顧知年伸手揉了揉眉心,毫不客氣的下逐客令!
顧以笙懵逼。
滾?
這什意思?
明明是她請他來喝咖啡的,他居然還要她滾?這到底是怎了?顧知年到底是得有多討厭她啊!
滾就滾吧,顧以笙如此想著,再留在這,她還真的怕被顧知年看出什,現在她可就是一個冒牌貨,必須要回去問問傅景衍,這中間到底是什意思。
顧以笙訕訕離去。
顧知年抬眸,掃向她離開的方向,眸中躍動著意味不明的情緒。
顧以笙?
消失五年,終於是舍得回來了?
離開咖啡館,顧以笙打車趕回別墅,直到看見傅景衍,她懸起來的心這才感到安穩,顧知年的出現實在太過意外。
她根本就沒有做好一點準備,但是好在是撐過來了,顧知年討厭她,所以應該要不會太過關注她的情緒吧?
“你的臉怎回事!”傅景衍的眼神銳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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