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有顧知年的幫助,陸庭的事情很快落下帷幕,陸庭的判決書終於下來,顧以笙這才放心的走出法院。
果然不出她所料,十五年,陸庭數罪並罰,有十五年的刑期,判刑的大多數依據來自於貪汙公款,和陷害餘藍這塊。
法院餘藍作為證人也出席,判決書一下來,陸母看著陸庭被警察押走,當即氣得差點昏迷過去,可眼光看見顧以笙和餘藍,陸母猶如氣炸的公雞,不顧周圍的情況,當即就朝餘藍撲過去,和餘藍廝打在一起,幾個巴掌甩過去,直接將餘藍打懵。
“餘藍明明就是你勾引我兒子,一起害死餘笙的,你憑什可以不坐牢!”陸滿臉的不甘和絕望,手下的動作也越來越狠。
餘藍躲避著陸母,一個勁的往顧以笙身後躲去,她才動手術不久,現在根本就不是陸母的對手,她能躲避自然是會躲避的。
“夠了!”顧以笙懶得看他們狗咬狗,一把抓住陸母的手,冷聲斥:“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餘藍不是好東西,誠然你也不是。更何況,這欺負一個精神病人不好吧?”
陸母一下就泄氣了,恨恨的瞪著顧以笙,“你害我兒子坐牢,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隨時恭候。”
顧以笙狠狠地甩開陸母,帶著餘藍大步離開。
走到馬路邊,一輛轎車停下,餘藍拉住顧以笙的手:“我現在……可以回家了嗎?”
顧以笙垂眸,嘴角勾起冷漠的弧度。
“當然。”
餘藍自然是喜不自勝,連忙上車,顧以笙也緊跟著坐上副駕駛,就這樣車輛行駛而去。
走到一半,車輛經過的地方越來越偏僻,餘藍心底有些不解,狐疑的看向前麵的顧以笙。
“這不是去我家的路!”她的聲音顫抖。
顧以笙那雙幽蘭般的眼眸淡淡的望著窗外,微風吹亂她耳邊的發絲,漆黑如墨的發肆意而又張揚的在風中散開。她不知道是在想什,眼神空蕩得有些寂寥。
聽見餘藍的問話,她竟低頭悶聲笑了。
“回家?這是回家的路啊。”
刻意放低的聲線在逼仄的空間顯得有些異樣的鬼魅和陰冷。
看見不遠處的的幾個大字,香山精神病院!
猶如重錘落在她心,餘藍這下是徹底慌了:“顧以笙你什意思!”
她側眸,視線朝餘藍而掃來,清澈分明的眼眸堆積著層層碎冰,那瞳孔閃爍的嗜血恨意。
讓餘藍心頭顫抖。
“什意思?”她的語氣輕佻,清麗的眉眼微微挑起,似是在同餘藍話又像是在自言自語:“你一個精神病,該回的家不就是精神病院嗎?”
她在笑,嬌豔如鮮嫩花瓣的臉頰躍動著絲絲殺意,一雙眼仿佛飲血過,浮現出一抹刺眼的猩紅。
餘藍震驚的看向她,瞳孔驟然緊縮。
精神病院?
顧以笙這個賤人居然要將她真的送到精神病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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