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的,想到這個原因,顧以笙覺得她的心很暖和,不禁側眼看向他,此時車內的燈光昏暗陰沉,橘黃色的暗光從側麵映上他的臉龐,他一向幽深的眼神好像也在光線的渲染下明亮起來。
他猶如櫻花色的薄唇微微勾起,似笑非笑的。
倏地,她的心漏掉一拍,一抹緋紅從耳根蔓延到臉頰。
傅景衍長得很好看,淩厲俊美,簡直就是行走的荷爾蒙,比起顧知年的痞味,傅景衍更加的成熟穩重。
話間,車輛已經停穩在酒店門口,傅庭年牽著顧以笙下車,兩人並肩往酒店走去。
這是第一次,和傅景衍一起去見顧家人。
顧以笙的心情緊張得不能再緊張,簡直要崩潰,尤其想到顧知年那意味深長的表情,她覺得自己估計是見不到明的太陽。
顧知年對她的態度很是耐人尋味。
傅景衍帶著她一路來到二樓的包間門口,一推開門,映入眼簾的便是一道修長的背影,他麵朝落地窗外,背影挺拔。
覺察到身後的腳步聲,顧知年轉過身,視線掃過顧以笙和傅庭年對上。
那一那。
空氣仿佛有火花四濺,一個眼神寂靜無波,另一個則是風雲湧動。
“傅總。”顧知年緩步上前和傅庭景握手。
傅景衍同樣伸手,“客氣。”
客套的寒暄之後,三人跟著落座,顧以笙是最受煎熬的,她坐在中間,一邊是顧知年一邊是傅景衍,這兩個人要是掐起來,她就是腹背受敵,比夾心餅幹還要難得熬。
“傅總今日之邀,不知有何事?”顧知年的態度很冷淡。
“知年,你是以笙的哥哥,我和以笙雖然婚禮未曾如約舉行,但是我們之間也不必如此見外。”傅景衍瞳孔微微眯著,把玩著手上的酒杯,態度倨傲而又桀驁。
顧知年冷嗤,挑眉:“傅總你也知道婚禮未曾如約舉行,顧家和傅家之間終究是差了一步。”
顧以笙目光詫異的看著顧知年,老哥,真的凶,這不將傅景衍放在眼,厲害啊!
此時此刻顧以笙是非常佩服顧知年的,要換做是她,傅景衍皺眉,她就差跪下喊奴婢知錯了!
顧知年的確夠狂。
“這可不一定,至少以笙不是我找回來的嗎?”傅景衍笑得如同一隻慵懶的狐狸。
顧知年撇了一眼顧以笙,態度仍舊冰冷:“傅總搞錯了,顧以笙如今已經不是我們顧家的人,她當年逃婚,讓顧家和傅家成為笑柄,傅總你也可以重新接納她,可我顧家卻未必!”
顧以笙額頭青筋一跳。
什鬼?
難不成,那個人還因為逃婚,被趕出顧家了不成?
傅家都能接受,為何顧家不行?
這丟臉更厲害的是傅家啊!
顧以笙有點懵逼。
“這就不勞煩知年你操心,過些是顧老爺子的壽宴,我自是會帶著以笙回去的,今日見你,隻是想要敘舊而已。怎你們兄妹二人這多年未見,現在反而還生疏起來?”傅景衍端起紅酒抿一口,視線幽深。
他很明顯就是話中有話啊。
顧以笙都聽出來了!
顧知年看她一眼,顧以笙以為他要些什,可是顧知年沒話,端著桌上的涼白開喝了一口,模樣從容淺淡。
席間,傅景衍中途接了一個電話,便告別出去接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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