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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一年前的不告而別後,在新年當晚某個人突如其來的出現在眼前還把她初吻奪走之後就抹抹嘴沒良心的跑了!
又一次的跑了!!
門外大雪紛飛,一地的銀白。他瞬步極快,郝賢在後麵追到精疲力竭終於還是眼睜睜的看著他消瘦的身影淹沒在前方無盡的風雪中,不管怎喊他也沒有回頭。
嗓子幹的快冒煙,一身大汗淋漓,由於過度的使用瞬步而兩腿發軟差點跪倒在雪地,呼吸的時候氣管都痛的過分。
——真是狼狽到家了。
郝賢急促的喘息著,滿心的憤怒甩手一個破道炸起半人高的雪浪,發誓自己一定要向四楓院夜一看齊,瞬步以抓到市丸銀為目地進行斯巴達訓練!
市丸銀你等著,下次見麵絕不是拳頭了,你這混蛋等著挨刀吧!!!
她休息了一會才找回了點力氣在雪地深一腳淺一腳的往回走,記起當年的當年他帶她私奔時背著她在寒冷的冬季一路跌跌撞撞的逃亡,他單薄的身體背負著她穿風踏雪,好像可以走到天涯的盡頭。
身後有微弱的靈壓遠遠跟著移動。
她知道那十有八.九是市丸銀的,可能是偏於鬼道,她對於靈壓的感知力很敏銳,市丸銀不純熟的隱藏靈壓能力暫時還沒法瞞過她。
或許她裝作昏倒在這可以引他出來,但郝賢對於這種示弱手段不屑一顧,撣撣衣服上的雪花挺直了脊背,雄赳赳氣昂昂的回家。
嘴唇被他咬的還有點疼,舔舔還有血腥味,估計是被他咬破了皮。這隻放棄治療的死狐狸真是撒瘋了,對一個女生怎忍心下此毒口。
劈頭蓋臉的風雪席卷而來,她全身被凍得僵硬,嘴唇上火辣辣的疼也逐漸麻木。
接吻殘酷怎辦,請認準風雪速凍治療法。純天然,無汙染,不要錢!
頂著一身的雪花走了半個小時才到那間熟的不能再熟的小木屋,她沒用瞬步而是漫步,凍的幾乎成了筷子。相信跟著她走了一路的家夥也凍的差不多慘。
——雖然她後來才知道靈壓可以禦寒,那時候凍慘的其實隻是她一個人。= =
推門進去,她很奇怪當時為啥小獅郎沒湊熱鬧,一直以來小獅郎都很親市丸銀的,一年不見怎說也會特激動。結果在角落找到挺屍的它,戳了兩下沒動靜,要不是還在呼吸她就要以為這崽兒已經斷氣了。擔心的抱它起來檢查卻聞到從它身上傳來很大的酒氣,郝賢滿臉黑線的把它丟回原地。
任勞任怨的收拾起被她撞翻的桌子,意外發現還有半瓶酒沒潑,節儉樸素是中華民族的美好傳統,她丟下收拾一半的杯碗靠著牆壁坐下,把那半瓶子酒一口一口的喝完了。
辛辣的酒液觸到唇上破皮的地方痛的她眼湧動著淚花,咬著牙喝完最後一滴酒爬回冰涼的被窩睡下。
那些東西等睡醒了再收拾吧,她需要一場睡眠來安慰一下受傷的心和身。
市丸銀的靈壓還沒離開,她睡著了說不定他會進來坐一會,不然就算他身體再如何強悍在這冰天雪地的外麵站的久了也會凍出病來。
自己實在是太溫柔了!
她恨恨的磨著牙。
對比一下那個占完便宜就落跑躲起來避而不見的家夥,她的美德直接爆棚!
在心紮著市丸銀的小人,沒一會酒勁兒上來她就暈頭暈腦的睡了過去。
迷迷糊糊中好像有人掀被子然後身邊多個帶著涼氣的身體,有聲音在耳邊說著什,吵得她睡不好,揮了揮手趕蒼蠅似的把噪音揮走,嘟噥兩句翻個身繼續睡的昏天暗地。
第二天她清醒的時候房間隻有她一人。說不失望鬼都不信,她隻能深深一歎,覺得自己實在太能體會亂菊的心情了。你到底要去哪,想讓我怎樣啊……。
收拾完剩下的慘劇給還在昏睡的小獅郎蓋了層毯子就頂著大大的熊貓眼回到雜貨鋪,今井特驚奇的看她:“這澎湃的怨氣,如果你的靈力有這強大何愁去不了真央。”
真央!
被踩到地雷,郝賢神情萎頓的伸手拽住了今井的袖子,幽幽的道。
“我要練瞬步,今井桑,教我高級瞬步……”
“你不是更喜歡鬼道嗎,什時候換口味啦?”
今井饒有趣味的問。
“嗯,換口味了。”
郝賢麵無表情,眸子盡是暴風雪般的憤怒。
“我要向四楓院夜一看齊!!”
乍一聽到這個名字,悠閑抽煙的今井一愣,目光複雜。
“誌向……不小啊。”
她狠狠抽了口煙,轉身回店。
“那就來收拾東西吧,我們去別的地方。”
“啊?”
“下定決心了不是嗎?”
今井背對著她,語氣平靜。
“…啊。”
她點點頭。
夢輕響著模糊的關西腔。
那人拖著綿軟的調子,語氣少見的沒帶一貫的玩世不恭,而是低沉的喃喃。
——夠咩ne,郝賢。
這句話莫名達到了催淚的效果,她醒的時候眼角還濕潤著。
市丸銀到底為什離開,為什突然去真央。理由是原著的奪回崩玉嗎。
那個蠢貨是不是又犧牲自己想做什逞英雄的事,是不是又想把她丟在原地留下個決絕的背影就自己一個人轉身為她擋下所有的腥風血雨。
沒可能的。
她跟著今井走進了雜貨鋪,手緊攥著那條他送給她當生日禮物的粉紅色緞帶,步履出奇的沉穩。
她不是鬆本亂菊,所以市丸銀你,休想這輕易的丟掉她。
不是想躲嗎,不是想留個不可逾越的背影嗎。
好,隨你怎往前走,她不會一哭二鬧三上吊的讓你留下。
身為勇敢的天朝子弟,她要靠自己的力量追上去,然後新仇舊怨,一起算總賬!
簡單的收拾了一些東西,今井就帶著她走出了七十九區。
說來慚愧,來屍魂界三年了,她跟著市丸銀從七十四逃亡到七十九區後再也沒有到過其他地方,和井底之蛙一樣。這一路下來倒是見識了不少新的風土人情,眼界也寬了。
在簡陋的仿古屍魂界,大冬天的出遠門似乎可以歸類於自虐。
今井指點著教她怎運用靈壓抗寒,學會這個之後好像穿了件看不見的防具,空氣的寒氣都被擋在外麵進不來。
郝賢抽搐著嘴角在心把市丸銀的小人紮爛。
感情那天她放著瞬步不用而是用走路的方式回家,受虐的隻有她自己一個人嗎!!!!!!
市丸銀!!!!!你個狡猾的混蛋!!!!!!
輾轉的不知道走過多少個街區,沒有日曆和手機那些能看時間的東西根本無法計算她們走了多久,漫長的比市丸銀帶她私奔的那段路更遠。
所以當今井一副放鬆欣喜的表情說:“到了!”的時候,郝賢比她更激動三分。
但順著她指的地方看去,笑容卻瞬間僵在臉上。
……誰能告訴她,那個扭曲成畢加索名畫實體化的房子算啥?!兩隻粗壯的機械手臂拉起的那塊長布上隻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到的巨大無比的“誌波”是什!!
=O=原來今井和誌波家族的人認識嗎!!!!!
她居然勾搭了一個來頭不小的退休死神!!!難怪今井聽她說要學習四楓院夜一的時候表情那怪呢,能認識沒落貴族誌波家,估計和夜一最起碼也混個臉熟。OTZ,流魂街真是臥虎藏龍,連一個雜貨店老板都身份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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