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如林的個人辦公室麵積很大,采光效果也很好,兩邊都是單麵透視玻璃,一麵朝向蔚藍的空,一麵則是朝向鴻瑞大樓的內部。
站在靠內側的單麵透視玻璃處,朝著下方俯視,能夠看見宛如古巴比倫空中花園一樣的露公共休息區。
花園有秋千、桌椅、遮陽傘等設施,還有型的高爾夫球機器,供那些白領精英們在工作之餘放鬆情緒。
丁如林一手端著咖啡站在窗邊,他留意到在公共休息區的那張圓桌邊,周婷婷已經和付向榮麵帶微笑攀談了十五分鍾之久。
想到這一點,丁如林低頭看了看他手腕上那隻早已停產的510世界時,對站在他身邊的蘇煦道:“他們倆似乎聊得很歡樂啊。”
“我看也是。”
蘇煦點了點頭。
丁如林這次找蘇煦過來,主要是想問問萬事屋的事情。
萬事屋本身是鴻瑞旗下的新項目,有其自身的業務自主權,這是肯定的,隻不過,這次的ase,牽涉到了集團的元老人物。
當然,並非直接牽涉,而是間接的牽扯。
某教師訴訟離婚,在他提供的證據當中,包含了趙瑞海與教師妻子幽會的大尺度照片,很不幸,萬事屋為了進一步坐實頻繁幽會的真實性,甚至建議法院讓趙瑞海出庭作證。
這完全符合萬事屋一直以來的辦事風格,當他們手握決定性的證據之時,就喜歡把事情能搞多大搞多大,就好像生怕別人不知道萬事屋即將打一場漂亮的勝仗一樣。
這是典型的以戰養戰,可能有人覺得這樣似乎有些敗人品,然而事實上,這種刻意出風頭的策略,的確在一步一步鞏固著萬事屋在明珠律政界執牛耳者的地位。
原則上來講,萬事屋隻是在以他們自己的固有風格,處理他們自己的分內事情而已,集團沒有理由去幹涉。
隻是,處在丁如林的立場上,他必須要在蘇煦談談,因為董事會可不管什原則,他們隻重視結果。
對於丁如林的問話,蘇煦的答複很簡單:當他知道這個事兒的時候,事情已經捅大了。
“萬事屋的負責人有事去外地了,就剩幾個年輕人在那,他們也不知道那男的竟然是鴻瑞本部的老總啊。”
蘇煦為輩們開脫道:“丁總,不知者不怪嘛。”
“現在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該怎收場,我想聽聽你的看法。”
丁如林就此事詢問蘇煦的意見。
“唉,有點難辦。”
蘇煦歎了口氣道:“網絡這東西,優點很多,可當它可怕的時候,也是非常恐怖的啊。這事兒曝光了,想收,很難。我看,要想擺平這事兒,得花大錢才行。”
“花大錢?”
丁如林苦笑道:“股民會不會覺得,我們拿著他們的血汗錢,不想著為他們賺錢,反而拿去給內部高管擦屁股?”
“初步反應,必然是這樣。”
蘇煦反問道:“莫非丁總,有更好的解決思路?”
“沒有。”
丁如林很幹脆地給出了答案。
蘇煦也很幹脆的閉口不言,他知道,一旦再對這件事情表達任何看法,丁如林不定就會順水推舟把這事兒給塞到自己手了。
兩人站在窗邊,默默看著下方交談甚歡的周婷婷與付向榮兩人。
“你猜猜,他們究竟在聊些什?”
丁如林忽而問道。
“國家大事,個人感情,文地理,詩詞歌賦,琴棋書畫,諸子百家,柴米油鹽醬醋茶?”
蘇煦隨口就猜出了一大串。
“都錯了。”
丁如林淡然道:“周婷婷一定是在聊她自己的事情。”
“噢?”
蘇煦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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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問道:“周總有什事情,是需要和戰略部總監交流溝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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