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章
018年月0號,這個月隻有8,所以為了寫稿,我昨熬夜了,當然結果是沒有寫出來,生逼著自己也沒有寫出來,我不知道是不是現在所處的家庭環境太過安逸了,所以寫不出來。
因為安逸,太過安逸,所以我才沒有對錢的煩惱,所以才對於寫稿這種東西,本能的在犯懶,在拖延。
我以為這個月這樣過去也沒有什所謂了。
可是我錯了,生活總要讓我麵對現實的。
因為熬夜,所以今起的很晚,我媽過來好幾遍。
我要瘋了。
我要瘋了。
我真的要瘋了。
前幾大學同學在微信給我發了一張協助她買火車票的圖片,我媽看見了,我就隨口很誠實的跟她人家要回去上班了,我媽敏感的問了我一句她不回去上學了?我人家有工作當然先去工作。我媽記在心了,然後今跟我,你同學要是不回學校,你也幹脆別去了。我一聽這是又要監禁我啊。我不。她反正你再寢室也學不下去,我怎學不下去,聽著音樂學。
我把這件事情告訴關係最好的安美人。
她早就想出去闖闖試試,過年這段時間我倆都很不好過,被各種念叨,但不同的是,我選擇隱瞞欺騙,而她已經經過自己的努力快服大家了。
而我,隻是孤軍奮戰,不,不對,是孤珺奮戰。
因為除了我和外甥,都希望我穩穩的留在家。也不是留在家,隻是想考完這個,起碼去了一個需要擔心的事情。
他們隻想我進事業單位,然而我根本迷茫著,不懂一個語種和半吊子,到底能做什。
安美人覺得我喜歡寫東西,應該去試試文案。
但其實我寫得這些,哪夠格呢?
我已經越來越垃圾了。我的真實感想就是這個……
可是無論再怎不好,我都不願意被監禁,被圈在家,就像是外甥前幾的,如果留在這,遇到個合心意的對象,然後結婚,這一輩子就除了家鄉別想出去了。
安美人的家人一大半都是走南闖北的人物,而我家人多半都是留在本地區。
搞生意什的這種有風險的東西,他們不敢的。
又沒有錢供給好好學習,於是大家都是底層,領著最微薄的薪水。
最要命的是,留守在落後的村落,連思想也跟著一起落後。
就在剛剛。
我跟我媽我每都在寫日記。她非要過來要看,我把電腦合上了,她居然,怎不讓我看?怎還這隱私?我日記本來就是隱私。她非要看,太過分了。我把之前北大學生拉黑父母的事情發給她,她不看,我就讀給她聽,她還不聽。我又沒有考上北大,又沒有出去留學……
我內心:p
這特喵的什歪門邪理?
就事論事不行?非要把話題帶到一個非吵架不可的巔峰?
如果肺是氣球,我現在已經爆炸兩次了!
忽然想起之前隻是提起過,沒有讓大家看那個文章。
【王猛(化名)在任何意義上看,都是“別人家的孩子”:四川一地級市高考狀元,北大生物係本科錄取,美國排名前50的大學研究生。
然而,這優秀的一個男生,1年不願意回老家過年,6年前拉黑跟父母所有聯係方式。
他寫了一封信,15000字,洋洋灑灑記錄著,——如果付出是為了控製孩子,那自己的父母在這件事上做得出類拔萃。
王猛的父母,在信被描述的細節有——
從家長把他當女生養,抗議卻無效。
學校舉辦活動要求穿短褲,家長卻逼迫他穿長褲。
好的畢業旅行,卻始終是“炫耀孩子成就的宣講會”。
嚴格管控孩子的日常生活,甚至讓大姨私下聯係孩子的同學打探其消息。
……
因為家長利益共同體,留在淩霸肆虐的學校,傾訴換來侮辱和暴打:“最卑賤的狗才需要什公平”。
關於原生家庭之殤,《伊姐看電影》公號真的一寫再寫。
因為在中國,有太多父母並不懂得如何為人父母。
王猛的父母所做種種,掰碎了,揉爛了,簡直就是——“我們犯了全中國父母,都最喜歡犯的錯。”
超強控製欲
王猛父母,並不把孩子放在平等的位置上尊重,潛意識甚至當做可以用垃圾塗抹的畫布。
強迫孩子穿反性別的衣服;
不準孩子按照規定穿集體要求的服裝;
孩子已成年還窺視他的交友隱私……
孩子的意願,換來的往往是“斥責”和“漠視”。
王猛在信提到,父母是事業單位職工,自己被送進了“全年級不到十個人”的初中。在這個學校,孩子“被打耳光、抱摔、掐和羞辱”都是常態,他想換學校,而父母堅決不同意——
“你太了,還不會騎單車。”
但本質的原因是“父母的單位和二五一中學是利益共同體。”
讀大學,要求孩子對親戚“三一電話,七一拜訪”。
甚至王猛到美國讀研,也被強迫跟一個姚姓的高幹子弟搞好關係,但這一切,本質是為了“討好姚,炫耀自己有個高材生孩子,以及通過姚繼續監視我。”
這種控製欲往往有一個很中國特色的別名,叫做“我做這一切都是為了你好”。
不自知的暴力宣泄
這種宣泄包括肢體暴力、語言暴力、精神暴力。
大部分人可能驚訝,下怎會有不愛自己孩子的父母?我想的是,這種愛,有時候也是複雜而不自知的。
在前幾寫的華裔女案中,媽媽的話很有代表性——
我知道打罵孩子不對,但每次我都控製不住自己。
有些父母對孩子有無意識暴力,這種暴力,不是偶爾一下的發泄,是一種強者對弱者的宣泄,持強淩弱的快感。
為什?
自己的人生價值體係沒有建立起來,能力範圍內,可以打擊的隻有自己的孩子。
王猛在初中時代,遭遇了同桌的霸淩,提出希望換個同桌。換來的是父親的侮辱——
“同桌有什影響?”“最卑賤的狗才想要什公平”“你憑什要求學校優待你?就憑你成績好?”
被陌生導遊開兩性玩笑,父母不僅不幫助解圍,在他提出抗議後,母親歇斯底語無倫次地大罵他一頓。
一再發出求助般的抗議,甚至拿回了“應激診斷證”,換來的是“你自己心胸太狹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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