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林德帶領的那支老鳥小隊在處理完“導演組”安排的那個奇葩任務後,就乘坐編號為1的“灰背隼”直升機飛往馬尼拉的貧民區和另外一支菜鳥分隊匯合了。
由於此時“導演組”還沒有撤除對這一地區的無線電屏蔽,布林德他們並不知道另外一小分隊已經陷入苦戰之中了。
從1565年第一批從墨西哥流竄來的西班牙人登陸宿務島算起,西班牙人在這兒經營也有三百多年了。
但這幾個世紀來,西班牙人從未真正完全控製這片土地。蘇祿蘇丹王國一直和西班牙人建立的殖民政權並存著,這個明朝以及清朝的藩屬國一直到了1851年西班牙人攻入和樂島後才和滿大人中斷聯係。
而在菲律賓的南部則有阿拉伯人於1450年就建立起來的綠色政權,這些人和信奉天主教的西班牙人的摩擦這幾百年來就沒斷過。
事實上,就算在馬尼拉隻要出了西班牙人在巴石河南岸構築的城堡群,西班牙人的控製力也就那個樣了,他們基本上就是靠挑起當地的各個民族之間的矛盾來確保自己不受到來自城堡群之外的挑戰的。
後世馬尼拉之所以會成為亞洲罪惡之都、綁架之城,除了和菲警察能力素質低下之外,絕對是和西班牙人當年埋下的民族矛盾種子拖不了幹係的。
所以當岡薩雷斯中士帶著兩個受傷的穿越眾闖入當地人聚居的貧民區時,立即招來了他未曾預料到的猛烈攻擊。
和約熱內盧那個著名的貧民區一樣,這到處都是像野草一樣無序排列的破爛房子,隨時都能轉角遇到愛的複雜地形,在這火器的優勢被極大的削弱了。
特別是西班牙叛軍手那種老舊的栓動式步槍,過長的槍管、幹澀的退殼上膛動作,在麵對從角落湧出來的瘋狂土著人時那玩意簡直就是一個惡魔般的存在,嗯,這指的是對操作者而言的。
有幾次這支冒失地闖入貧民區的小部隊差點就被無腦湧來的人潮給淹沒了,倘若不是那兩個粗胚從卡27的遺骸中帶出了三把74,說不定這會兒他們和帶他們來到這兒西班牙人都被人剁成肉渣了。
等到倆貨身上的545子彈耗盡時,那些西班牙人也就沒了繼續在貧民區走動的勇氣了,隻能困守於一座位於小坡上的木屋中,不停地央求那倆二把刀飛行員用那個會說話的小匣子呼叫增援。
奈何從投送小隊的那一刻起,“導演組”就貼心地掐斷了幾乎整個南太平洋地區的無線電信號了,他們隻能絕望地抵擋著來自土著人的一**進攻。
好在這些土著人還沒有魚死網破的勇氣,否則他們不顧整個貧民區陷入火海的危險,往木屋丟上一把火那屋子的人鐵定都會成為烤豬的。
“該死!我們就不該救這兩個大宋人!”看不到希望的困境終究還是讓這個臨時湊齊的隊伍產生了裂痕,有人開始抱怨起來了。
“閉嘴!我並沒有拿槍指著你的腦門逼你跟我走,是大宋人在小匣子許諾的黃金讓你跟著來的。所以,看在了黃金份上你最好不要再說這些沒有用的話了。”作為一個有經驗的老兵,岡薩雷斯知道此時一定不能讓人在隊伍散布負能量。
“哼,我們把這倆個大宋人帶到瑪拉幹南宮西班牙總督府也一樣能得到黃金,而且還不用麵對這些瘋狂地土人!”這個意誌不堅定者並沒有理會岡薩雷斯的警告繼續嘟囔著。
“是啊,慷慨的總督大人肯定會賜給我們幾枚金幣的,然後等大宋人在馬尼陸後,我們就會像香腸一樣被人吊在絞刑架上了!”對於岡薩雷斯忠心耿耿的加西亞反駁道。
“那又怎樣?至少在大宋人吊死我們之前,我們還能快活一番!”那個散播負能量的家夥不依不饒地說道。
砰!岡薩雷斯也是狠人,看到那貨並有停止嘮叨的打算,直接就給了丫一發子彈讓他永遠地閉上嘴巴了。
“好了,現在分黃金的人又少了一個了!先生們,守住自己的位置,不要再做傻事了,我算術不好不行再重新計算一次賞金的分成了。”岡薩雷斯對叛軍士兵說道。
那倆二把刀的飛行員盡管也不知道西班牙人在吵吵啥,但既然岡薩雷斯都動手開槍殺人了,這就不難猜出這夥人起了內杠了。
那邊擔架上用一件染血的破軍服蓋著臉的是幾個小時前還在和自己聊天打屁的粗胚,屋子外到處都是發出嗚嗚嗚怪叫想要衝進來宰了自己的土人,最特要命的是那個該死的電台隻有滋滋著相的電流聲!
“我聽說這個島上還有未開化食人族,你說外邊那些呱呱亂叫的瘋子會不會也有幾個想嚐嚐咱們味道的狠人啊?”雙腿受傷的駕駛員對副駕說道。
“你特會不會聊天啊,都這種時候了你聊這種話題有意思?”副駕當時心都有了給這憨貨一槍的衝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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