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語婚後,迎來了第一個奶娃娃的降臨。
剛滿月的姑娘一臉肉嘟嘟的樣子十分可愛,連鄭沛涵這個對孩子不感冒的人都忍不住心頭發軟。
初語見她愛不釋手,不由:“真喜歡就自己生一個。”
鄭沛涵抱著寶寶四處走,聽了沒好氣的看她一眼:“你以為生孩子是做叉燒呢?”
見她這樣,初語閉了嘴。
這一年多,鄭沛涵和齊北銘兩人一直都是吵吵鬧鬧。前段時間眼前這女人告訴她他們沒戲了。
“你能不能跟我你跟齊北銘到底怎了?”
鄭沛涵心翼翼的將寶寶放下,看著她熟睡的臉聲音都輕了幾分:“一攤狗血事。”
之前她飛的時候被人投訴服務態度不好,鄭沛涵覺得很冤枉。雖然她平時脾氣是差了點,但工作時絕對不會由著性子去。但是客人這了,她除了接受沒有別的辦法。
某她和齊北銘出去,好巧不巧遇到了那個投訴她的人,沒想到那女人跟齊北銘認識,還是他不知哪一任的前女友。
好吧,這些都不是重點,誰還沒幾個前任。後來她發現那個女人是齊北銘的合作商,仗著工作的名義三五不時的聯係他,幾次關鍵時刻攪的他們興致全無。
按鄭沛涵這脾氣,忍到這已經很不容易了。他們一個月隻能見上幾麵,還要忍受接連不斷的騷擾電話,她頓時就炸了。
“反正就是話趕話,最後一拍兩散。”
“吵個架也不至於就完了吧?”
鄭沛涵笑笑:“都在氣頭上,有什至不至於?我顧忌他的工作,不然早就打電話罵過去了。可是初語,如果那個人不理解,他隻會看到我無理取鬧的一麵,而看不見我的忍耐。”
“齊北銘……”
“嗯,我讓他走他就走了。”
一個多月至今沒聯係,那不就是默認的分開了嗎?
聽完,初語也不知道該怎勸了。如果情侶之間爭吵太多,是不是真的明他們不合適?
靜默間,房門被人打開,葉深走了進來,眼帶深意的看一眼鄭沛涵,後者被這眼神鬧得一頭霧水。
直到看到他身後的男人,她才了然他眼的含義。
齊北銘走在後麵,看到鄭沛涵後表情絲毫沒有變化,視線從她身上滑過後就走到嬰兒床邊,仔細的瞧著麵的人兒。
“越長越標致了。”
初語笑道:“都像爸爸,你覺得呢?”
“長相無所謂,性格可不要像他。”
葉深覷他一眼,權當沒聽到。
齊北銘給奶娃娃買了一對金手鐲,又封了一個大紅包,最後跟著葉深回到客廳聊,全程沒搭理鄭沛涵。
房間又恢複原狀,靜了片刻,初語沒話找話:“晚上在這吃吧。”
鄭沛涵拒絕:“不了,晚上有事。”
——
鄭沛涵的“晚上有事”就是回家吃薯片看電視。
她本來是這打算的,沒想到在打包晚餐的時候遇到了同事。後勤組的一個帥夥,叫常拓。
兩人了幾句,最後幹脆坐店一起吃了。常拓有些靦腆,話尺度拿捏的非常好,鄭沛涵覺得很舒服。
這頓飯整整吃了一個多時,期間竟然也沒有冷場。分開時,常拓很自然的提出加個微信。
兩人沿街又走了一會兒,鄭沛涵到家已經快八點。
開門時,她腦中忽然冒出個想法,或許性格不那強勢的人才適合她。
看,這一晚過得多愉快。
隻是想法剛滑過腦海,握著門把的手就被一隻大掌鉗住,力氣大的她抽不回來。
入眼的是一張麵無表情的俊臉,隔了一個多月才在她眼前出現的那張臉如今看起來竟有些陌生。
鄭沛涵手一扯,腕上的手掌就多一分力。
“有事?”
齊北銘低頭,聞到她身上淡淡的酒味,微微眯起眼睛:“沒事不能來?”
鄭沛涵覺得他不可理喻,遂沒搭理,轉動鑰匙將門打開。齊北銘像個連體嬰一樣跟在後麵走了進去。
沉默之間,鄭沛涵電話響了。
“你到家了嗎?”
那端一個低沉的男聲傳過來,鄭沛涵反應了一會兒才聽出來是常拓。
“剛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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