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生他怎了?”
顧不得那多,羽衣狐原本冰冷的臉色瞬間化開了,直接詢問了關於陸生的情況。
“……”
不知道為何,翔太聽到她直接問陸生的情況感到有些不舒服。現在的羽衣狐,已經既不是京都羽衣狐,也不是奴良組的山吹乙女,她現在等同於兩個人的完整融合體。隻不過,在陸生和安倍晴明,這兩個她心中的孩子內,她最終選擇了陸生。
如果要簡單解釋的話,現在翔太眼前的羽衣狐,就是成為了一個代表了母愛的妖怪,因為這是山吹乙女最大的希望,也是京都羽衣狐唯一的執念。
“不是關於陸生的。”
翔太搖了搖頭。
“晴……明嗎?”
提到這個名字,羽衣狐顯然顯得有些為難,但他終究也是自己的孩子,還是朝著翔太投入了詢問的目光。
“……不是他。”
看到翔太再一次搖頭後,羽衣狐的眼神漸漸冷了起來,甚至臉上浮現出略微有些憤怒的表情,顯然對翔太用這種方法來玩弄自己感到異常不滿。
“狂骨,能不能稍微離開一兩分鍾?我有些私……好吧,見不得人的事情想和羽衣狐。”
禮物攻勢顯然起到了作用,狂骨看了羽衣狐一眼,發現她沒有搖頭後,便往後退了幾步,將這的空間留給了剩下的兩人。
“你有什想和妾身想的。”
在隻剩下兩人以後,羽衣狐的表情又有了細微的變化,當然翔太也知道其中有很多因素,隻好歎了一口氣,道:“不能坐著嗎?”
至少站著他顯得太僵硬了。
羽衣狐沒有任何的反應,隻是這樣看著翔太。
也對,對自己這種對她做過那種事情的人確實也沒啥給好臉色的。翔太抓了抓頭發,道:“為了防止你中間打斷讓我無意義的多遍陳述,請讓我一口氣完後你再提問好嗎?”
羽衣狐依舊沒有反應。
“好吧,那我了,因為半年前的事情……那件事情稍微產生了一點蝴蝶效益……先別提問。”
翔太止住了羽衣狐一副想要動手的樣子,道:“結局就是,我‘有’了我們兩個人的孩子。是的,不是在你肚子,而是在我尾巴,我們兩個人因為一場意外而正在孕育的生命可能就在這。”
羽衣狐的臉色變得有些奇怪。
然後翔太厚著臉皮開始解釋其自己種族的傳承手段來,等解釋完以後,羽衣狐的臉色就變得有些晴明不定,連呼吸都有急促起來。
翔太扯了扯嘴角想些什,轉念上自己也沒什好怕的,雖然好像自己在其他人麵前總是扮演著的角色,但好像隻有眼前這個人被自己徹徹底底的鬼畜了一把。既然這樣了,那還怕什……
“我要的差不多就是這樣了。”
翔太總結道:“半年前的事情,我也對羽衣狐絲毫沒有愧疚之心,但是是山吹乙女的話,我必須得道一個謙,雖然對現在的你來,可能會有一種躺槍的感覺。但事情也已經發生了,我來這不是為了什別的,隻是想問你一句話。”
“你願意做我孩子的媽嗎?”
“當然了。”
為了防止遠在東京的禮彌暴走,翔太還是想了想,道:“我和你之間不需要有什太大的聯係,隻是對於一個將要出生的孩子,可以的話我希望他能有自己的親生母親來陪盼著。”
翔太言畢於此。然後看著羽衣狐,等待著她的答案。
“妾身……的孩子嗎?”
羽衣狐此時的心情很複雜,擁有這個孩子,將會意味著自己徹底斬斷山吹乙女的過往因為她背叛了曾經最心愛的人。但如果真的是自己的孩子……自己的親生孩子……
她……是真的想陪伴在自己孩子的身邊。
陸生是他和那個她的孩子,羽衣狐當然不會怨恨奴良鯉伴以及遷怒於陸生,因為前世的感情深度決定了這一切。晴明是自己的孩子,但在出生前後,自己就不斷被他利用,雖然她也無法遷怒於他……
“應該是隻有你了。”
禮彌是不可能的。當年的那個巨大的傷口,早已經損壞了她體內的一些器官。身為半吸血鬼半僵屍的她,在獲得重生和妖怪體質時,也失去了一個女孩子最為重要的生育能力。
翔太很坦誠地道:“我不會強求你什,其實來這主要目的隻是想告訴你下這件事情而已。畢竟……我覺得有義務讓你知道一下。”
難得男人了一回嘛。
“妾身需要消化一下……先進來坐會吧。”
聽到翔太坦誠的話語以及令人震驚的事實,羽衣狐還是無法完全適應過來,但毫無疑問,她對翔太的戒心倒是真的少了那一點,於是帶著翔太進入了這位於地底的臥室。
隻有一張床,其他什都沒有。
“我就做地上吧。”
坐床上什的還是太有些曖昧了,翔太不想在這時候引起羽衣狐的反抗情緒,隻好原地席地而坐……羽衣狐也沒有再強求,隻是坐在床的邊緣上,看著翔太猶豫著。
陸生、晴明、以及那因為意外而還未出生的孩子……
一個是曾經最愛之人,自己也視為己出的孩子。一個是自己親自生下來,卻算計了自己的孩子。還有一個源於一場不堪回首的意外而將要誕生,自己可以一直陪盼著的孩子。
“可以……讓妾身感受一下他的存在嗎?”
羽衣狐的視線集中在翔太那軟癱在地上的尾巴之上。
“應該可以吧?”
翔太轉了一個身,背對著羽衣狐,方便其感受自己的尾巴……不過,這種事情怎意外有一種羞恥play的感覺?
羽衣狐上前兩步走到了翔太的身後,伸出手,從下方將翔太的尾巴慢慢抬了起來,然後用另外一隻手輕輕撫摸著長著柔順的細毛的尾巴。
……
好舒服。
尾巴被人如此溫柔的撫摸著,翔太自己的身體也漸漸放鬆了起來。
“真的在麵嗎?”
羽衣狐沒有感受到任何突起或者鼓起,她帶著一絲遲疑詢問道:“為什妾身感覺不到什。”
“這個……”
翔太也沒膽自己去檢查一下尾巴,但想了想,還是道:“才6個月,相對於人類的生產時間而來,大概才半個多月吧?”
“原來是這樣。”
不知為何,羽衣狐似乎感覺到那尾巴漸漸變的有些奇怪起來,變得略微有些堅硬,而且那緩慢起伏的幅度……仿佛有什東西要綻放出來一樣。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