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京。
禮彌看著站在翔太身邊的黑衣冰冷女子以及那個好奇地張望著周圍的黑發女孩,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但還是強壓住各種各樣的猜測,隻是帶著禮貌詢問道:“翔太君,這兩位是?”
“鄰居。”
翔太現在也超級困擾,鬼使神差的,他沒有把真相告訴羽衣狐,結果羽衣狐真的帶著狂骨到了東京來,還順便把隔壁的房間一起買了下來。不過既然遲早都會遇到的,翔太還是讓羽衣狐先來和禮彌見個麵。
“禮彌,這位……嗯,你應該聽她的名字,羽衣狐。”
“羽衣狐?!”
聽到翔太的介紹後,禮彌一下子抬高了音量反問了一句,她仔細打量著眼前這個黑發麗人,不過卻感受到對方根本沒有在注意自己。
“呀,發生了不少事情,一會晚上詳談吧。”
翔太覺得在這還是有點尷尬,然後又朝著羽衣狐兩人介紹道:“這位,散華禮彌,我的女朋友。”
羽衣狐對此絲毫沒有任何過問的興趣。
“你好……”
禮彌朝著羽衣狐打了一個招呼,而羽衣狐也隻是掃過她的臉龐以細的幅度點了點頭,然後轉過頭對著翔太道:“那妾身一會會再來拜訪的。”
“哦,那就先這樣吧。”
翔太朝著羽衣狐打了個招呼,目送著她和狂骨進入到了隔壁的房間,然後……
“紜”
翔太突然就關上了自己家的大門,頭上的冷汗如同瀑布一樣流了下來……
“到底發生了什?”
禮彌拿出一個毛巾擦了擦翔太額頭上的汗水,然後開始詢問,畢竟羽衣狐她雖然沒有見過,但她的傳聞已經聽了很久了。從一個暴戾的妖怪到一個可悲的母親,再到現在這種緩緩洗白的狀態。尤其是山吹乙女的故事,禮彌幾乎每聽一次就黯然一次。
“先讓我冷靜一下。”
本來翔太以為看到禮彌自己就會冷靜下來,但一想到要解釋的話禮彌肯定也會知道事情的所有真相,從羞恥的到鬼畜的到變態的,然後他就更加不淡定了,隻好扯開話題問道:“真白呢?怎沒看到她人?”
“和戰場原同學一起上學去了,今畢竟還不是周末嘛。”
禮彌此時此刻,身上穿的是散花學院的那白底紫紋的校服,看她的樣子應該也是知道了翔太今要回來以後特意請假回到這等候翔太的。
至於真白……她前兩又突然勵誌要上大學了,所以現在正在努力的學習中。不過,然呆也想做學霸什的果然還是太困難了一點。
“哦,才二點啊。”
翔太看了下時鍾,估摸著真白起碼要兩個時後才能回家。不過提到戰場原……翔太就顯得略微有些尷尬了。
最近雖然上學時一直都在被毒舌,但總覺得程度輕了不好,而且他和戰場原之間……
每次都會一種稍微有點曖昧的氣氛存在。
果然是因為自己以前舔過她的原因所以一見到她就情不自禁腦補其沒有穿衣服的緣故嗎?
現在可不是想這些東西的時候。
“禮彌,翔太他有話要告訴你,關於羽衣狐的,也關於他自己的。”
黃泉突然出現在了翔太的身邊,用著強硬的手段逼迫著翔太將所有事情都出來。翔太瞪了一眼黃泉,卻發現她臉上略微帶上了一些不滿。
好吧,優柔寡斷的男人遲早要糟譴的。
“難道……翔太君和羽衣狐她……”
禮彌的眼中出現了一絲黯然,如果有什事情翔太遮遮掩掩的話,果然隻有那種事情了吧?
“不,不,不是你想的那樣,禮彌!”
翔太連忙解釋了一句,道:“我和羽衣狐她……”
真的什都沒有嗎?“
“我和羽衣狐她隻是很正常的成年人之間的交流而已!”
話到嘴邊,翔太了一句模棱兩可的話,不過至少讓禮彌稍微能接受了一點。
“那你自己吧,我休息了一下去了。”
黃泉沒有心情再聽第二遍,便走到隔壁房間去,將這全部留給翔太和禮彌單獨交流。
“甜甜圈甜甜圈……”
忍嘴角上掛著一絲奇怪的笑容從翔太的影子走了出來,將家存儲的甜甜圈全部倒在了房間角落,然後就靠著甜甜圈山一邊吃一邊看著兩人。
她才不想回避呢。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