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男士有些欽佩的點點頭,縱是毫無根基的文行,這幾年隨著許家在各種場合的浸淫打磨,看事情也總要七拐八彎地摸出麵的真實門道來。
“這要是叫某些眼皮子淺的人聽到了,總要說你家爛泥扶不上牆。”不是沒有和這類人打過交道,也難怪,這類人要是能放下,那國都不都是明麵上的勾心鬥角了。
阿初嗤笑:“我家不早就是爛泥了。”
年少時不記事,隻當她來研究所是陰錯陽差,還搭上無辜的文行一起受煎熬。如今知道麵的門道,縱是有當年長者的訓誡,心總是有些不服氣的。
許諸有些擔心她:“阿初,有些事你現在還沒有能力去做。”
阿初了然:“我現在隻是一個孤女,想法再多也是孤掌難鳴。且看著吧!”
她輾轉了解到如今國都的情況,多深想一番,也摸清了麵的天地線。隻用長者的訓誡做自己的看法。
阿初頭微微的低著,憑著男女身高的差異,掩蓋了眼閃過的一道寒光。????隻一小會,她有些好奇地四處張望:“我還是第一次見這大的排場,還是沾了許少爺的光啊。”
原來一路都有先前的那一隊士兵將三人圍成了一個圈,嚴絲合縫,這個陣仗護送高官都是夠的。
還還擊回去的,許諸也沒有多講究:“哪,都是在保護李氏遺孤呢!別說在國內了,就是放到國外,李小姐也是極受重視的。”
各國送進去那多人,有幸回來的寥寥無幾的人才自然是重點保護對象。
說話間,幾人已經走到休息區的公共休息室門票,居然也有站的筆直的軍人站在門口。
先前這一隊的任務已經完成,由眼前這一隊負責交接。
氣氛就比剛才輕鬆許多了——
“姐!”一道歡快的聲音從麵前的一隊小白楊響起。
循著聲音的來源,站在最右邊的人小跑了幾步走過來。
“小澍!”她比他還要開心,六年不見,小澍看上去比以前結實太多,自然,膚色也比以前深了許多。
“你怎在這?”其他二人同樣有些驚訝。
小澍帶著他們幾人進去,找了處桌子招呼幾人坐下,又轉過身回去吩咐了其他的軍人。
那隊軍人有序地四散站著,距離不遠不近,既不耽誤幾人敘舊,又可以對突發情況及時做出反應。
小澍在空椅上坐下,以前人還有點微微駝背,進了部隊反而將這個毛病改了過來。
“李將軍透露了一點消息出來,我申請了幾天,總算同意了。”一坐下來就將先前的問題做了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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