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點吃,也沒見過你多喜歡這的夥食。”文行嗔了她一句。手上的動作慢了一步,後於許諸遞出去紙巾。
阿初嘴嚼著東西,看著遞過來的紙巾,本要拿許諸的紙巾,甫伸出手硬生生換了一個方向,抽走了文行手中地紙巾。
胡亂地抹了一把嘴巴,她喝了一口熱茶,大咧咧地說了句:“謝了啊。”
可是某個人就有點尷尬了,正要把東西收回來,另外一人更加眼疾手快抽走了第一張紙巾。
“今天正好忘了帶紙了,多謝了。”蔣祝玉優雅地擦了擦嘴角。
許諸擠出一絲笑來,禮貌地回應:“舉手之勞,舉手之勞。”
話多的人現在正埋頭吃飯,剩下的三個人找不到話頭,隻能幹坐著偶爾看兩眼努力扒飯的人。
眼見著餐盒已經見底了,文行有遞上去一張紙巾:“阿初,我記得你可從來沒喜歡過這的夥食的。”????那時候是真的不好吃,兩個小孩一度懷疑這是學校食堂的廚子走門路進了這。又想著是不是科學家們對於飯菜的口味不重視,所以在廚子的選擇上有些隨意。這不是關鍵,隻是現在研究所的夥食也不怎好啊。
擦了擦嘴巴,阿初邊喝著水邊說:“餓了唄,吃什都好吃。”
剛剛隻是禮貌性地打了聲招呼,此時就算心再不舒服也要和人尬聊了。
“學姐,你怎也在這啊?”吃完飯後腦子沒能轉過來,隻會傻傻地問。
祝玉朝她微笑:“我是心理醫生嘛!”
哦,記得了,所每年都會有心理醫生坐鎮,這是慣例。
她隻能又按著禮節來應和她:“想來學姐是醫術超群了,過兩天可能要麻煩你了。”
“我們也隻是起了輔助的作用,關鍵還是你們心理素質高,恢複能力強。”
“學姐謙虛了。”好吧,這個桌子又幹了。
不是她李稚初心別扭,隻是從來就和這個學姐氣場不合。如今知道了某些複雜的關係,哪怕她再大度,看著蔣家人隻怕也是有些抵觸情緒的。
“我有點累了,先回去休息了。”她打著欠起身,見兩位男士要跟著起身,連忙製止,“這……就不用送了吧,你們倆,不太方便。”
休息室是男女分開的,他二人也隻是條件反射,這下隻能訕訕地坐下。
“你們也回去吧,休息時間沒多少了。”她回來得晚,吃過飯之後食堂已經沒幾個人在這坐著了,“學姐,我們……一起回去嗎?”
祝玉有些不自在,聲音有些輕:“啊,你先回去吧,我手頭還有點事情。我工作沒你重,累得慢。”
這是要支開她了,阿初也沒有堅持,隻是轉過身之後臉拉下來了一點,但很快又變成了之前的麵無表情。
走出老遠,又回頭看了一眼,文行也已經走了,那一桌就剩他倆麵對麵坐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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