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從事什行業,幾乎每個人都會遇到這樣的情況——瓶頸期。文人寫不出更新穎的東西,作曲家譜不出朗朗上口的樂曲,畫家發現畫無可畫……
每個人在瓶頸期的反應各有不同,嗜睡、暴飲暴食、頹廢不堪,幾乎都是常事。隻是阿初的反應有點大,她的脾氣變得,越來越暴躁。
尤其在收到無法提供新型病毒標本的消息之後,她頭頂的暴躁值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飆升。
“你放開我,我很忙,xxxxxxxx(此處消音)。我tm沒問題,不需要去那!”許諸麵無表情地拽著她的手腕,幾乎是要用拖的將她拖出了實驗室。
所有組別一起聯合實驗已經開始了幾天,嗯,就在那個不幸的消息傳來的當天。隨後就是日複一日看著相同的藥物反應和實驗數據,幾乎沒有什進展。
十分鍾之前,因為某項數據出錯,阿初開啟了罵罵咧咧的技能。這是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第一根已經說過了,第一根和最後一根之間的那一堆稻草,便是她連日來情緒極不穩定的波動。躁動不安為主,其次便是時有發生的厭世情緒。
又不是天生神力,也不是後天常年鍛煉,女生的力氣多是大不過男生的。
隻見許諸的右手如鐵鉗般死死扣住她的左手手腕,左手略有粗暴地扯下她的口罩。將口罩扔掉的那一瞬間便開始後悔了——她罵人的內容現在完完整整得表露出來。????他猶豫地想著要不要把帽子揉成一團塞進她嘴,算了,昨天沒洗頭,還是忍著吧。
就把自己當做聾人,手上的力氣沒有放鬆,繼續大力拽著她往前走著。
就要走到空曠的地方,沒辦法假裝聾人了。他猛地住腳,身後的那個人沒能反應,重重地撞在他背上。
衝擊有點大,他咳了一聲,清清嗓子,轉過身來,手沒有放開,正要開口,哪快得過此時正是火大的人。
“腿長了不起?!就你走得快啊?!我tm有幾次差點摔了你知不知道。”眼前的姑娘還是那副炸毛的母獅子形象。
他扯扯嘴角,決定不去觸這個身高的雷,隻是有些話還是要說的:“你罵人的話什時候又更新了?”
這次放聰明了,沒等她損回來,他繼續說道:“你想要大家跟你一起更新,我可不想。”指了指大廳前那塊空地,“再多罵一個字,我就要拿帽子堵你嘴了。堵不住你的嘴,毒也要毒死你。”兩人走得太快,隻來得及將口罩取下。那帽子上帶了多少細菌,誰都不知道。
聞言,阿初有些羞愧地縮了縮脖子,想著怎損回去,隻聽許諸悠悠地說了一句:“對了,我昨天沒洗頭的。”
世界一片安靜。
許諸滿意地看了她一眼,輕輕拉著她走到一樓的收納桶旁。將帽子和白大褂脫下來扔進麵,又溫柔地將她的帽子脫了下來。
“不是要我幫你脫衣服吧?”見她沒有動作,他故意吹了聲口哨,“我下手沒有輕重,你別說我占你便宜啊。”
小獅子本有些懵,此時也是麻利地解了扣子,將製服扔進了桶。
要把手收回來,又被他截了胡。
大力拽了這一路,她的手腕此時紅得不像話。他有些後悔,手上的動作十分輕柔:“對不起,剛剛手上的動作沒輕沒重的,痛不痛?”
看著他的動作,她鼻子哼了一聲,也沒有將手抽回,隻是嘴上還不肯認輸:“叫文行也這樣拽你一回,看看你痛不痛!”
眼見他還要呼口氣,連忙將手抽回。自己又是轉動手腕,另一隻手也不忘輕輕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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