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命！”國師宮九歌背對著南宮沐皖，仰望著麵前焚香繚繞的無字石碑，語氣變得冷漠起來，“我以為你經曆過夙世輪回的，是與那些凡夫俗子不同，倒不想你終究還在魔障之中。”

    “國師眼無字碑寫滿了下世人的命，可是在我與下蒼生的眼它就是一座無用之碑！”

    “住口！”國師宮九歌勃然大怒。

    南宮沐皖無畏的抬起頭，看向宮九歌，“那國師現在可能回答了我當初的問題，是先有的老婆婆預言，還是先有的男孩的死亡？”

    南宮沐皖曾對宮九歌講過一個故事，故事有一個村落，村落有一個自稱會預言的老婆婆，老婆婆可以看透任何一個人的生死，有兩個男孩在出生那，兩對夫婦來到老婆婆麵前，請老婆婆來為兩名男孩做生死預言，老婆婆指著左邊的男嬰，這個孩子將活不過十六歲，老婆婆又指著右邊的男嬰，這個孩子將長命百歲，兒孫滿堂壽終就寢。

    回去的路上，兩對夫妻，一對歡喜，一對憂愁，一位仆人見狀，在中途將兩位孩子掉了包，原本左邊的孩子，換到右邊夫婦那，而右邊的孩子，則換到了左邊夫婦那。

    慢慢的兩名男嬰開始長大了，所有的人都左邊的那個孩子活不過十六歲，就連他的家人也如此不斷地在孩子麵前以淚洗麵，反複告知著他活不過十六歲，這個曾經右邊，卻換成左邊的男孩，隨著十六歲的日漸來臨，一日日憔悴，還沒有到十六歲，因為承受不住十六歲死神即將降臨的預言，就已經提前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