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九歌笑了,“這不可能!”
南宮沐皖冷冷地看向宮九歌道“沒有人能看清你眼前所謂的命無字碑究竟寫了些什,唯有你知道,那又有誰知道這所謂命無字碑上的字究竟存在不存在?”
“你這是何意?難道是,是我在對下人撒謊嗎?”宮九歌大怒。
南宮沐皖按耐心中酸澀,不慌不忙,意味深長地繼續挑釁道“誰知道呢,畢竟就像我剛才所,命無字碑上,可是這世間唯有你一人能解讀。”
“你倒是膽子真大!”宮九歌差點沒將麵前香爐砸在南宮沐皖的臉上。
南宮沐皖將他激怒本不是她的原意,但是事已至此,也隻能繼續下去。
南宮沐皖以異常冷靜的口吻分析道“在經曆一層層被稱之為夢的世界,有時候就連我自己都傻傻分不清究竟是我在別人的夢,還是別人在夢見了我。”
“你這話是什意思?”宮九歌遲疑了一下。
“沒什。”南宮沐皖舒展一下身子,抬起前爪,笑道“就如同現在,我完全不知道自己為什會變成了一隻哈士奇。”
“的確。”宮九歌看著身為一隻哈士奇南宮沐皖的身體,竟然也笑了。
“有時候看似意,有時候又何嚐不是一種事在人為!”南宮沐皖意味深長,繼續道“在這層世界,你數年間隻為下人做了三個意宣讀。第一次,王五歲時,你曾言,王唯有十三歲那年殺死攝政王,才能贏回下。第二次,在王殺死攝政王的當,你對下人解讀意,曰,國將亂。然後下果然亂賊四起。第三次意宣讀,在前三月,你對下言意,三月後的日始之分,紫薇星易位。”
南宮沐皖越越覺得心驚,她緩緩站直了原本跪曲的身子,看向宮九歌“現在看來,如何不是你利用意的解讀,以輿論引導迷惑著蒼生的心!”
宮九歌仰大笑,拿出懷的一塊石頭,那塊石頭外表光滑,用一根紅線係著,看似十分普通,卻閃動著紫色光芒的流光。
“你可知這是什?”宮九歌指著石頭,問南宮沐皖道。
當南宮沐皖看到宮九歌掏出那塊石頭時,眼底閃過一抹亮光,但是她還是按耐住心中喜悅,卻還是懶懶地將頭側到一邊,道“不知道。”
宮九歌道“這是‘真理之石,曆來下一任國師憑借此為信物,繼承國師之位,隻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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