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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熠權這種人不會讓女人碰到的,除非他主動去碰,喬南歆憤憤的推他:“你抱其他女人了!”
江熠權本來俊顏陰沉,聞言那緊抿的薄唇略微一勾,似笑非笑的挑起她扭開的下巴。
“嗯,我是抱了其他女人,原來南南是在吃醋。攖”
“你還敢承認!”喬南歆氣結,在水胡亂撲騰著站起來,憤憤的頂著一身水爬出浴缸償。
濕淋淋的裙子裹著曼妙的曲線,玲瓏有致,隨著她的動作而波動,若隱若現,誘人非常。
所以,女人並沒能走出兩步,就被男人猛地站起來壓向冰冷的瓷磚,薄唇炙燙的覆蓋她的。
喬南歆唔唔唔的叫著,很不情願,雙手使勁的扭著,雙腿也亂踢,就跟在她二十二歲之前一樣的做著無謂掙紮。
江熠權緊緊的鉗製著她,一記深吻之後才含著她的耳垂喘氣,聲音低啞:“我有什不能承認的?那是我母親。”
喬南歆:“……”
江熠權按住她後腦勺的大手穿過她濕漉漉的頭發,緊貼她細膩的頭皮,一下下的吻著她。
“我母親精神壓抑,總是想著自殺,這次又是跳樓,所幸我正好在華盛頓處理事情。”
江熠權低聲解釋,慕衍特意回國是來找他,需要他去國外見一個對慕衍極為重要的人。
那所醫院剛好就在精神病院附近,收到江母自殺消息的時候,江熠權及時的開車趕了過去。
江母身邊總有專人看守,可防來防去還是會有漏洞,割腕跳樓吃藥,每一樣她都嚐試過了。
好在江熠權經常去看江母,江母對他有感情,在看到他的時候,還會有一些理智。
但江母正常的時候很少,而且看到江熠權也隻會對著他流淚,自言自語的念著同一句話——
我把你弟弟弄丟了,我把你弟弟弄丟了,我把你弟弟弄丟了……
其實,江父是很愛江母的,江父除了江母再沒有第二個女人,還為了江母拒絕家族聯姻。
可不知道為什,江母見到江父就情緒失控,導致江父都不敢再去醫院看她,每日以工作麻痹自己。
江熠權在成年後也對父母之間的事調查過,可他的父親也是手段高明的人,他能查出來的都不是重點,奶奶也不肯說。
脖頸被柔軟的手臂纏繞,女人濕漉漉的小腦袋蹭在他著胸膛,聲音嗡嗡的:“對不起,我不該懷疑你……”
喬南歆很愧疚很尷尬,她真是太多疑了,看到一根頭發就懷疑到老公偷人,她果然是太在乎他了嗎?
喬南歆覺得這樣發展下去很不好,愛情是致命的毒藥,她會被困在這個男人的世界,再也找不到自我。
於是,在男人動情的時候,她堅決的說:“不管什做久了都會厭煩,距離才會產生美,以後我們一個月做一次。”
“……”江熠權無語至極,咬牙說:“我隻會不厭其煩,南南,男人得不到發泄,或許會做出你不喜歡的事……”
男人得不到滿足會尋花問柳?找其他女人?喬南歆立刻警惕,斟酌著說:“那半個月一次。”
“你覺得可能?”江熠權不悅抿唇,表示不滿。
“那你想怎樣?”喬南歆狠了狠心,一咬牙:“一個星期一次,就這樣,不準講條件!”
“這就屈服了?心太軟。”江熠權捏了捏她的鼻子,勾唇低笑:“真不適合做生意。”
“那是因為我心疼你!”喬南歆理直氣壯:“沉迷女色第一有礙工作,第二有害健康,我是為了你著想。”
“好太太。”江熠權毫不吝嗇的稱讚,雙手卻不老實的扯掉了她的肩帶,伸進裙子。
喬南歆臉色通紅的去抓他的手,扭來扭去的叫:“流
氓!說好一星期一次的!”
“誰跟你說好了!”江熠權直接扯開皮帶,幽深雙目如火的盯著癱軟倚靠雪白瓷磚的女人。
“一星期一次?你覺得我會同意?即使一天一次也不夠!南南,不要拒絕一個存了三十年積蓄的男人,否則你會受不住!”
喬南歆悶哼了一聲,臉色嬌紅的咬在男人肩膀,嗔道:“壞蛋,我還沒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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