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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月上中梢,樹影婆娑,夜深人靜的客廳,燈火幽幽,良辰美景,美人在懷。
可美人忽然泥鰍似的逃了,還拍著額頭懊惱的說:“該死!竟然忘了要去看守所的!果然不能沉迷男色!攖”
江熠權欲
火中燒,餓狼撲食的抓住逃跑的女人,沉聲問:“工作重要還是我重要?”
又來了!喬南歆對江熠權幼稚的問題深感無語,而且男人也根本不給她說話反駁的機會。
喬南歆垂死掙紮的扭頭,含含糊糊說:“唔唔……我有重要……重要的事要給你說。”
“完事再說。償”
“……我會累的睡過去的。”
“睡醒再說。”
喬南歆默默飆淚,江熠權你不懂憐香惜玉啊!隻顧自己!簡直就是禽
獸禽
獸無敵禽
獸!
於是,喬南歆決定翻身農奴把歌唱,要壓製禽
獸,終極絕招就是——比禽
獸更禽
獸。
兩人大汗淋漓的世界大戰三百回合,結束後,喬南歆拖著吻痕累累的身體,顫巍巍的穿衣。
“還有精神折騰?”某禽
獸慵懶的倚著床頭抽煙,滿足的吐出煙圈。
那悠閑又優雅的模樣,看得喬南歆無語哽咽,滿心忿忿不平的一腳朝他腿上踹過去。
但目前她的力量實在有限,男人反手抓住她白皙的小腳,抿著唇略微一勾:“還想要?”
“滾蛋!”喬南歆抓起枕頭砸他:“再也不要和你同居了!回去A市後我要自己住!”
他就是一頭喂不飽的狼,再跟他一起睡下去,她會被啃得連骨頭渣滓都不剩的,好恐怖!
“想都別想。”江熠權狂妄霸道的否決,欺身而上:“這不聽話,那就再來一次。”
喬南歆急忙抵住他落下來的唇,快速的說:“說正事,正事,關於你生死存亡的大事!”
“這就是我生死存亡的大事,這次我來動。”江熠權不上鉤,抓住她的手腕誘哄著,又去扒她才穿好的衣服。
“我說真的!”喬南歆擰眉,也不管他的侵犯了,嚴肅的說:“我懷疑有人要陷害你。”
“……哦?”江熠權的動作終於停住,磁性的尾音上揚,挑著濃密的劍眉看她。
喬南歆振振有詞的說:“我必須在開庭前阻止麗莎,你把秦森叫過來吧,能為你作證的人越多越好,即便這隻是我的猜想,以防萬一吧。”
她一口氣說話就飛速往床下跳去,一邊反手扣著被扯開的胸衣,頭也不回的說:“我先走了!”
現在天都快亮了,沒時間再耽擱下去,喬南歆正火急火燎的跑下樓梯,卻聽江熠權在叫她。
他手拿著車鑰匙,圍著浴巾站在樓上欄杆處,麵色沉峻而肅然:“我送你,車上再說。”
喬南歆一直都知道江熠權英明睿智,而且強大的神秘,似乎世上沒有什事能催倒他分毫。
可麗莎那句話,那句他恨警察,還是給她帶來了恐慌,雖然世上憎恨警察的人也不少。
或許關心則亂,他總感覺有人想要對付江熠權,而且蓄意以謀,從慕野被綁架的案子開始。
江熠權這人背景強硬,實力不凡,周邊防禦重重,做事滴水不漏,想要對付他,以法律來陷害是最佳武器。
如果幕後人計劃成功,即使不能要了江熠權的命,也會將牢底坐穿,FFND集團將毀於一旦。
喬南歆越想越心驚,在車上的時候還在皺著眉,問:“江熠權,你有應付的對策嗎?”
江熠權一夜未眠,目視前方的黑眸卻依舊清明,抿著薄唇淡淡問:“為什不懷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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