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自享空間出來後,姚千夙睡的前所未有的沉。她夢見了師父,以及大堆的想見和不想見的故人。她時哭時笑,可偏偏怎也叫不醒,嚇得儀千年都以為她中了夢魘。
可待她很久之後的悠悠醒來,又看不出半點的異常,隻是右手長時間的握著左手手指,儀千年抓過看看,無斑無痕正常的很。
他隱約記得,她飲酒過後曾出現過異樣,而昨,她又恰好的飲酒。
不由有些惱怒的道:“以後,再不許你沾酒!”
姚千夙不解的眨眨眼:“為什?我又沒發酒瘋。倒是你和秦嬸子,兩人一喝多就跟話癆似的,煩得我一個頭兩個大。”
儀千年一想到她夢魘時的恐怖樣,他就後怕。所以強橫道:“不許就不許,哪有那多為什!”
姚千夙白了他一眼:“無理取鬧。”
忽然,一個尖利的聲音劃破寂靜的屋上空。儀千年以為出什大事了呢,忙不迭的從院衝向屋子。
然而,姚千夙好好的。她一動不動的站在灶頭旁,盯著某處地麵直瞧。驚疑不定中夾雜著絲絲的痛苦,填滿了她的整張臉。
聽到身後動靜傳來,回頭很是心痛的道:“銀子,我們二百多兩的銀子就這被人偷了!”
儀千年皺起眉頭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沒事把銀子放地上做什?
“地上什時候有過銀子,我怎沒見著?”他問。
姚千夙嫌棄的都懶得罵他,隻是道:“二十斤炸清珠片,不就是二百兩銀子嗎?”
“哦,你它們呀。”儀千年頓時鬆了一口氣,從口袋掏出幾張紙來,遞給她,“方才有人上我們家來過了,報的名號正好是昨夜你提過的那個酒家,於是我就讓他們把清珠片帶走了。喏,這是他們留下的銀票。”
捏著薄薄的紙張,瞪著上麵的數字,姚千夙竟然不知道什好了。
儀千年想起昨日她對自己的清珠馬上就要供不應求了,不由擔心道:“你該不會是嫌這錢給少了吧?”
姚千夙將銀票的收好,而後搖著頭的:“千年,你覺得我們還該繼續種清珠,然後炸清珠片嗎?”
儀千年看著姚千夙,就仿若看著智障:“種啊!當然種。雖然辛苦,但是才幾的功夫,我們忍一忍就過去了。否則,三百兩的銀子花完,我們豈不是又要成窮鬼?”
“可是……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不能再像之前那樣總盯著地了。”煉丹,上一世因為貪玩以至於一事無成,不僅傷了師父,還害了自己。這次,好不容易的進入狀態,可不能三打魚兩曬網。
儀千年凝著她的眼睛長長歎了口氣:“我知道,你是不會放心把那大片地交我一人打理的。的確,我沒那耐心。但是,明知道它這賺錢,卻眼睜睜的看銀子溜走,實在是……”
忽然,不無惋惜的儀千年講著講著就猛然一車,眼睛亮的似能射出兩道光來。隻聽他以另一番截然不同的語氣道:“嘿,你的好姐妹不是遭東家冤枉了嗎?你大可以讓她辭了那份工,來我們家幹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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