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鬆的時光,總是很短暫------沒有班主任的一周很快就過去了。今是周三,徐瑋就要從北京回來了…
上午,竇纓來到學校時,還帶了一個大書包來。一進教室,所以人都覺得奇怪------從未見過竇纓背書包,他一直把書放在班,來和走都是空著手的,今卻背了包來。
坐到座位上,施月都感到奇怪,“喲?終於見你背書包了,難得難得。”她笑著。
竇纓打開書包,把麵的書都拿了出來,放在桌上。施月一看,這些都是平時的課本,但在竇纓的“保管”之下,幾乎還跟新的一樣------他平時壓根兒不聽課,這些書也沒怎用過。
“這不都是上課的書嗎?今怎想起來帶來了?”施月問。
“你不是,要給我補課嗎?我總不能空著手來。”竇纓。
施月很意外:“你不是不願意嗎?怎,回心轉意啦?”
竇纓點了點頭:“我想過了,你的話有些道理,在學校呆著,也不是件壞事。所以,我決定跟你一起考大學。”
這句話,讓施月驚喜得不知道如何是好,竇纓的嘴能出“考大學”三個字,簡直太不容易了。
“哎喲,今怎了?是什日子?我不是在做夢吧?”施月。
“哪兒那些廢話?我不聽你的你跟我鬧,聽你的你又不信了。”竇纓,“這兩,我一直在想你對我的話------到時候你去上大學,我沒去,你又在外地的話,我們就不能常見麵了。我不希望我們就此分開。所以,你上什大學,我就上什大學。總之不跟你分開。”
施月突然很感動,也更清楚自己對於竇纓有多重要------自己就是他的動力,甚至能改變他的意誌。
“好,”她,“隻要你肯努力,我一定會幫你的。”
“隻是,不知道現在開始還來不來得及。”竇纓,“我和你不同,你一直把心思放在這上麵,但我幾乎是不聽課的。”
“來得及,肯定來得及的,什時候開始都不算晚。”施月,“你你不聽課,但整坐在這,也耳濡目染了。沒關係,我們先補文科的,那些很多是要背的,並不難,我幫你把重點劃下來就行了。理科的,再慢慢來。”
“行,就聽你的。”竇纓。
施月突然笑了,:“我上師範大學你也去啊?”
“當然。”竇纓。
“那你準備當什老師呢?你在學校能教什?”
“教格鬥。”竇纓,“就教那些…像你一樣弱的學生,教他們怎防身。你看他們一個個就跟豆芽菜似的,背那多公式管個蛋用。”
“去你的!你才弱呢!”
“你要好好上課,我要是聽不懂,就揍你!”竇纓。
“哪有你這種學生啊?自己學不好還打老師。”施月。
“那我不管,誰叫你打不過我?”竇纓故作蠻橫地。
施月又被他氣得笑了,每次都是這樣,他越是不講理,她反而越覺得他有趣。
當下午,徐瑋就到學校了。這讓施月很緊張。畢竟,幾前,在公園,她和竇纓才被陳皓冉逮了個正著,她不知道陳皓冉會不會去告發。
她做好了應對的準備,她決定死不認賬,不管徐瑋怎問她。
但是,一直到晚上,都平安無事,這倒更讓施月猜不透了------她本以為陳皓冉一定饒不了他們------前幾鬧得那僵,竇纓還打了他。但現在,他卻一點動靜都沒有,這確實讓她感到意外。
晚自習的課間,竇纓被方鳴叫去了辦公室,新的月考成績出來了,方鳴叫他統計一下分數。竇纓喜歡在方鳴那工作,他可以坐在椅子上,聽著廣播,喝著飲料,一邊謄分。方鳴就是個隨意的人,竇纓自然也能享受到這些。現在,他這課代表當得是有滋有味。
施月一直在教室,寫完最後一道習題,她就起身,準備去倒杯開水。
但剛走出教室,陳皓冉就迎麵走過來,把她攔住了------他在此等候她多時了。
“能借一步話嗎?”陳皓冉問。
施月本能地感到緊張,但這也在她意料之中,她就知道,陳皓冉不會罷休的。她站在原地沒有動,主要是怕陳皓冉此來是個陷阱,不知道他會不會一時衝動,對她做什。
“你放心,我隻想跟你幾句話。”陳皓冉。
施月想,該來的總會來,都在一個班,躲也躲不掉,於是就答應了。
陳皓冉帶她來到走廊邊,一個比較僻靜的地方。他的態度突然變得很溫和,也很誠懇地對她:“前幾的事,很不好意思,怪我,話太難聽了。我當時也是太衝動了,現在我向你道歉。”
幾前還把她罵得狗血噴頭,現在又來道歉,他葫蘆到底賣什藥,實在讓施月雲霧的。
“哦,沒什,”施月,“監視同學,這也是你的職責,我不能怪你。”
陳皓冉笑了笑:“謝謝你。但是,我還是想問你一句,你真的…和竇纓好上了?”
一提到這個問題,施月又變得敏感了。這很難回答。是,那就等於自己承認了-----也許陳皓冉正希望她“上鉤”呢;不是,但他都看見了。她沉默了一會兒,:“其實,並不是你想的那樣。”
“可是我都看見了。”陳皓冉著,又逼近了施月,他直勾勾地盯著她,一刻也不放鬆,那認真的眼神,更透著一股不依不饒,他繼續:“你別瞞我了,我真的全看見了。普通的好朋友,是不可能那樣親密的,根本不可能!”
“你到底想怎樣?”施月問。她已經開始不耐煩了。
“沒想怎樣。”陳皓冉,“我隻是想勸你,真心勸你,趁早和他斷了。否則你想過沒有,萬一這事讓徐老師知道,你會是什樣的下場?她是決不能容忍身邊有人這欺騙她的。以前也有過例子的,你不是不知道!”
施月心想:“你不亂,誰會知道?”但她沒理他,她也最討厭有人這樣威脅她。
陳皓冉到現在,也不想再隱瞞什了,就直截了當對施月:“而且…而且,你知道,我其實…我其實才是真正喜歡你,對你好的。”
施月感到莫名其妙,奇怪地問:“你喜歡我?你什時候對我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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