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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以後,慕容止才慶幸,幸好自己回來得早。
他到達門口的時候,正好看見一輛華貴的馬車,停在了自家院子跟前。
從前這樣的馬車慕容止有無數輛,可是自打他離開京城以後,就再也沒見過這樣的馬車了。
用腳趾頭想,他也知道,是誰來了。
果不其然,下一秒,就有人掀開了簾子,捏著嗓子道:“二狗子,幫爺出去看看,下頭的地有沒有泥?”
二狗子探出頭來看了一眼,“爺,下麵就是泥地。”
慕容止和回春天駐足看著,一時間也不著急回去。
喬雲來發出一陣絕望地哀嚎。
“天哪!看著慕容止也不是個不愛幹淨的,這樣的地方,也能帶著小歌歌住下嗎!”
二狗子撓了撓耳朵,沒說話。
“爺,要不要給您用東西鋪一鋪?”
自家四爺的習慣,二狗子也是知道的,最是個嬌生慣養的,而且這幾年喬家的生意越做越大,他更是驕矜起來,比大姑娘還要愛惜自己。
“我看不如找點綾羅綢緞,把你家四爺從頭到腳裹起來吧。”
越如歌從麵出來,她早就聽到了外頭響動,是以也挺著肚子出了門。
慕容止趕緊扶了一把,越如歌對他笑笑。
越如歌是練過武功的,縱然如今月份漸大,身子倒也不顯沉重。
喬雲來從馬車探頭,見得越如歌,滿麵都是笑容,“還是小歌歌知道心疼我。”
二狗子被自家四爺的臉皮折服,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當然,喬四爺是什人物,”這多年來,他們與喬雲來也是相熟,是以越如歌也就隨便嘲笑了喬雲來一句,並不擔心他生氣,“我們這種地方,怎配讓喬四爺落腳。”
喬雲來露齒一笑,照舊是從前的無雙風華,直接按著二狗子的胳膊,就從馬車上跳了下來。
“我的爺哎——!”
喬雲來腳一滑,差點仰麵摔倒在地,幸好二狗子及時扶了一把。
越如歌在一旁忍不住笑。
喬雲來撣了撣身上的泥土,也笑著要伸手去拉越如歌,“小歌歌,我都不知道,你這受苦呢。”
“還好,我沒有四爺嬌貴,不覺得苦。”
越如歌握住慕容止的手道。
比起從前那種打打殺殺爾虞我詐的日子,越如歌倒覺得,如今這樣,粗茶淡飯,更叫她覺得幸福。
她實在是不想再去勾心鬥角了。
“你都懷孕了,別人不心疼,我可心疼得緊呢!”
喬雲來一麵說,一麵白了慕容止一眼。
二狗子在旁邊為自家四爺捏了一把冷汗。
看來四爺還真是覺得如今九千歲已經不掌權了,也忘了從前慕容止,是一個如何雷厲風行,心狠手辣的人物。
如果慕容止真的生氣,恐怕十個自己加起來,也是打不過的,更別說保護四爺了。
好在慕容止隻做聽不見一般,並未在意。
喬雲來掀開簾子,“小歌歌!你看,這是我為你帶來的東西!”
“這個!補血的!這個!最是滋補!還有這個!養顏!還有這個和這個!產後止痛!還有這個緞子,是最時興的!還有……”
喬雲來卯足了勁,從馬車上抽出來一把長刀,重得他直接拖在了地上,“小歌歌,這是我特意找人給你打的刀,你瞧瞧,喜歡不喜歡?”
刀未出鞘,越如歌仿佛就已經聽到了鳴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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