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拿個幾張抽象畫來給老紀,老紀用自己的羽毛蘸著墨水簽上“紀靈吉”三個字,莊言又替他蓋上“靈吉逸動”的章。
“這誰花的?”老紀邊簽邊問。
“三和他同學。我讓他們用墨水臨摹趙無極。”黑子嘿嘿地樂。
“要不再多畫幾幅吧?反正我們也不花什力氣。”莊言。
“姚老大就要10幅,多了他不收了。”黑子。
“那咱們自己找點門路去。”莊言蓋上印後,用一張廢紙把畫上的餘墨和印泥粘掉。
“一時找不到人啊。”黑子。
“三哥那邊還差多少錢。”莊言問。
“不知道,他前妻要100萬,三哥把車賣了,估計還差個三、四十萬吧。”
“加這賣畫的五萬,剩下的哪弄去。”老紀在銅盆涮著羽毛。
“錢不是問題,我們倆湊點應該就夠了。問題是這娘們忒黑了,老家的房子啥的都給她還要三哥這多錢。我是覺得堅決不能她多少就多少。”莊言。
“我也是這個法。這點錢不用我們倆,三哥也拿得出,但是家老人得了病,正等著用錢,她還要從中敲一筆,這也忒不是人了。”黑子把畫卷起來。
“確實聽著讓人生氣啊。”老紀。
“三哥是算了,她要多少就給她,一刀兩斷來個痛快的。怕她回頭再反悔。”黑子。
季紅掀了簾子進屋,“被你中了,又改主意了,100萬不行了。”
“啊?”屋三個人都一臉驚訝。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