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遙去找宇文毓,可探聽清楚是因為什?”
因為是房間的角落,故而顯得有些發黑,非常大的書架子就擺在窗戶邊,零星的光射進來,照亮了人的半張側臉,另半張非常陰沉,這也是由光線決定。
秦王隨著一場又一場的戰爭越發有為君者的威嚴,雖然年紀不大,但已經培養出了不怒而威的架勢。他一身玄色服飾站在窗邊,上麵繡著的金龍被光亮照的發光,金龍仿佛隨時都能活過來一半,張牙舞爪。他這手中還捏著一本書,不斷的敲打著自己的手心,發出清脆的聲響。
“大王就別糟蹋那本書了。”魏冉了一句,最近書房當中有兩人,她正坐在那批閱奏折,就見底下的人進來快步稟報,逍遙帶著要離前往宇文毓那。
此人正是安插在宇文毓府邸的細作,拱手道:“也不知道為什,不過要離姑娘拿出一塊玉佩,青色的。”
魏冉眯了眯眼睛,緩緩的:“宇文毓喜歡要離,曾送給要離一塊玉佩,青青子佩,悠悠我思。逍遙想必是帶著人去還那塊兒玉佩。”
“好像的確是這種事兒,要離姑娘後來出來了,因為她在我也沒聽到其他的東西。”細作了一句,魏冉衝他揮了揮手,他便老老實實的下去。
秦王挑了挑眉,略帶一絲調侃:“沒想到要離還挺受歡迎的,這些人真是不怕死,也不要命呀。”
魏冉淡淡一笑:“大王最好祈禱你最近不會招惹我,而我不會把這些話告訴要離。”
秦王坐過來,坐姿大刀闊斧,很是爺們:“我對要離是真服氣,楚王英雄的一輩子,居然栽到他手,要是有一要離想殺我了怎辦?”
逍遙帶著要離去見宇文毓還是引起了秦王的懷疑,畢竟王者多疑,播放逍遙和連城還是好朋友,而連城和宇文毓同是魏王的人。
雖然魏王已經是過去式,但誰知道會不會有不死心的想要卷土重來?
魏冉抽出秀帕擦了擦嘴邊,不鹹不淡的:“這件事情你可以放足了心,在咱們孩子沒長大以前,她想動你,我斷斷不容。要離沒別的好處,就是聽我的話。”
秦王的身子往後仰,衝著自家王後笑:“那要是孩子長大了呢?”
魏冉衝著他露出危險的表情:“那我就想辦法把你關起來,關到黑屋,讓你睜開眼睛批奏章,閉眼之前批奏章。”她將一本奏折甩了過去,沒好氣兒道:“你除了每還上個朝以外,還有大王的樣子嗎?奏折都是我在批,你是大王,我是大王?”
“從前我看著囉八嗦的東西就覺得煩,現在也一樣,反正由你代勞,你做的還挺好。”秦王站起身來,攏了攏自己身上的衣服,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有點想兒子了,順便見見魏煙……這個姓氏真討厭,還是叫煙兒。
他有些恍惚的記得,自己稱讚過來蘭容若嫣然一笑甚美。
煙兒,嫣兒,難道這是個巧合嗎?
當然隻是個巧合,可是這愛戀中的男人就愛多想,就是沒有那個關係,也要扯上那個關係。
藍白雲,青草被風吹的陣陣湧動。
街市上人來人往,叫賣聲絡繹不絕,四通八達的街道相連,各個街道上都有許多食物,街道上,甚至有人幹脆打死狼虎等獵物拿出來賣。
逍遙從宇文毓的府邸出來,牽著要離的手,兩人在街上閑逛,也不知道是不是宇文毓請求要離帶著他出來逛逛這句話觸到了逍遙,總而言之,兩人是沒有直接回到秦王宮,就在外麵閑逛。
“秦人的民風比較彪悍。”要離簡短的介紹。
逍遙想著從剛才出門到現在,已經目睹了三起打架事件,便明白這彪悍是名不虛傳的。他感慨道:“秦人武力強大,秦王想依靠這種強大暫時性的提高秦國可行,可絕非是長久之計。”
要離點頭附和道:“秦王做事橫衝直撞,倒頗有英雄的氣概,隻是做事不考慮後果,好在有魏冉在,這兩人走到一起倒也是相輔相成,相得益彰。”
他露出一些驚喜的神色:“哎呀呀,我家要離懂得越來越多了。”
“前任楚王慶忌點評秦王的時候曾這過。”她平靜的。跟在不同的人身邊能學到很多的事兒,在逍遙身邊學到的是道理,在慶忌身邊學到的就是正事,以及那心懷博大的胸膛。
逍遙有些無奈的笑了笑,沒有接話,揉了揉她的腦袋,岔開話題:“我猜今兒個帶你來找宇文毓,秦王應該會有些意見,不過魏冉會幫咱們兩個擺平的,回頭你就我吃醋了就好。”
“你本來就吃醋了,你是醋缸。”要離微微一笑,顯得還挺高興。
那塊青色玉佩在自己手呆了很長時間,但不屬於自己,東西就注定不會停在手中,終究還是送回去了。
“那你過來聞聞呀,看看我身上算不算,你聞聞。”逍遙一個勁的往要離身上噌,要離自然是急忙躲避,嘴邊帶笑的跑回了王宮門口,兩人不可在鬧,心平氣和的回了殿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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