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們可能是從一塊大石塊上,敲下來的。
也可能是雕像。
敲成這樣,已經看不出原本的東西 是什了。
雲幕霆握緊,收好。
“去別的地方看看。會有東西的。”他 說。
我同意。
終於,我們在一處被蒿草埋著的地方,發現了一尊雕像,不對,不是雕像,更像是經過打磨的…..石塊。很高。隻是青草長得太高,就被掩埋了,石頭表麵是光滑的。我仔細看了看,雲幕霆手上的石頭是象牙白的,而麵前的石頭是黃色的。
我隻覺得石頭有點怪。但究竟是哪怪,我說不出來。
雲幕霆慢慢地撫摸著,那個姿勢更讓我覺得說不清楚的別扭。
石頭被削過的,但是這雕刻工藝卻太簡單了,我隱隱這覺得,下端粗,上端開始變尖,最後的卻是圓的。這種東西有點像……像什呢,我有點說不出來。
“你別摸了。”我終於忍不住,上前一下把他手給打掉,“你不覺得有點…..”我咬咬牙,再看石頭表麵還算是光滑的,顯然是經過什打磨,荒山野嶺一下子出現這一個經過人力加工的石頭乍一看很奇怪,也讓人不得不往那方麵去想了。
最終我說:“你把你手的石頭給我看看。”
雲幕霆給我一顆。
小石子在手有溫潤的觸感,我慢慢地摩挲著,心中有了一種熱騰騰的感覺,我無法判斷小石子和這塊黃石頭是否是同一材質,但我明顯感覺,黃石頭比小石子粗糙得多,這也可以理解,畢竟黃石頭太大了,打磨難度估計要大一些。
我咧了咧嘴角。
這大一塊石頭,擺在這幹什。
“形狀…..形狀…..”我努力說。“你覺得不覺得有點像…..”
“像男人的陽器!”雲幕霆振振有詞地說,我嘴的一口水,馬上就噴了出來。
乍一看還真是。雲幕霆正把我心中隱隱約約模模糊糊又無法言說的感覺說了出來。
隻是…..要不要說的這直白。
我很無語,再加上,雲幕霆把手放在上麵,輕輕摩挲,我更無法直視了。
我瞪他:“你能不能注意著點?”
“注意什?”雲幕霆說、“這隻是雕的,又不是真的。”
我紅著臉,欲言又止,該說我是太保守了?
“這個…..”我還是無法直視。“你能不能把手放下?”
雲幕霆才不理會我的尷尬,隻顧直直地盯著:“閉嘴,我在考察材質。”
我隻好在一旁不耐煩地等著。
你考察出了什沒有?
過了一會,雲幕霆終於把手放下了。
“是同一種。”
“那聽起來還不錯啊。”
雲幕霆回頭瞪我一眼:“不錯你個頭!”
然後他又開始看著他那塊麵前的石頭。
怎了嘛。我不太明白。
不過,我並不太相信小石子和這塊石頭是同一年代,這小,應該早就風化得不存在了吧。那是誰帶上來的?
“你….”我看著雲幕霆正望著這塊石頭發神,於是走上去,在他麵前晃了晃手掌。“你還好。”
“沒事。”雲幕霆把我手撥開。定了定心神,說。“這塊石頭像一個男人的陽器,是吧。”
“是。”我不明白他為什要問這種尷尬的問題。
他忽然笑笑。
“那好解釋了。”
雲幕霆撿起地上的小石子,一點點地在石頭上畫。
我這才發現,原來黃石塊的旁邊,還有一些小石子。
你這是幹什?
漸漸地石塊上出現了清晰的紋路,不過在我看來,似乎沒什特殊含義。最後,他放下手中的石子。道:“記得邯國有一種風俗,會祭祀男人的陽器。稱之為他們的神,叫做“一陽神”。”
真是奇葩。我心想,不過在戰國,未開化時期,做出這些事,還是很有可能。
“你的意思是,這就是他們祭祀的陽器?”我咬了咬牙。
雲幕霆道:“形狀很像。”
我也嚐試和雲幕霆一樣地觸摸……能保存到兩千多年後,這塊石頭還是很堅硬。我估計現代都找不出來了。這塊石頭佇立在懸崖旁邊,仿佛風一吹就會倒。
我把四散的小石頭撿起來,它們布下的地方也有一個深坑。
我捏著那些象牙白的石子。
雲幕霆的神色卻興奮不起來。
他不是該高興?我們離目的地又近了一步。
為什卻是這樣?他一手搓著小石子,神色平淡。
“你怎了。”
雲幕霆扭開我。“沒事。”
隨後他向我解釋道:“你就當我情緒失控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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