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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木沒想要在這種時候對譚蒔做什, 可是譚蒔纏的厲害,拉都拉不開, 泡著冷水都不安分。
柏木看著衣服盡濕,還滿眼渴望看著他的譚蒔, 最終破天荒的爆了一句粗口。
譚蒔此時一點矜持都無,看著柏木就像是餓了三天的難民看到一桌子滿漢全席一樣, 縱然知道吃下去會很辛苦,也不應該去吃這一桌本不該屬於他的飯菜,卻還是深切的渴望著。
他用盡所有力氣隻為靠近這桌子美食。美食一直豎在他一臂之遙, 他用力的伸手, 卻怎也抓不住。桌上的美食是那的誘人, 他的鼻子嗡動張合,口中分泌出難耐渴望的液體,渾身激動的發燙發熱。想要,想要……吃了它……
曆盡艱難的爭取,當他終於將美食吞進口中,就再也無法有絲毫的忍耐, 像一隻饕餮,腦海中隻有兩個字, 吞噬, 吞噬……
美食撐的肚子難受, 他卻依舊不知飽足,無所顧忌的一次又一次的將自己撐滿,發出滿足的喟歎。
這頓饕餮盛宴進行了多久, 沉醉享受其中的譚蒔已經無法斷定,當他從這場科幻般的美夢中驚醒時,瞬間就感受到了貪吃的後遺症。
脹痛得難受至極,渾身癱軟,再無多餘力氣。
他回憶著昨晚,譚蒔的神色陷入呆滯。
柏木手上拿著一隻箱子進來,見譚蒔呆呆的看著空氣,一副久久不能回神的模樣,腳步停下,再邁動步子的時候故意發出了聲響。
譚蒔聽到聲音,轉動唯一能動的脖子,看向柏木。
柏木道: “我來給你上藥。”
譚蒔沒說話,身體被翻過去的時候,牽動了某處的傷口,嘶了一聲,聲音沙啞的像是在磨砂上狠狠擦過:“輕點兒。”
柏木一聽,嗯了一聲,手上的動作再次輕了幾分。
用前所未有的輕柔手勁兒給譚蒔上著藥。
不是正常的入口,卻再三的承受了太大的尺寸,使用過度的地方一看便知道是經受了一番狠命的蹂.躪,紅腫還滲血,看起來十分的淒慘。
柏木縱然再小心,動作再輕也不免會讓譚蒔吃痛,痛得譚蒔的眼角忍不住滲出了生理鹽水。
柏木道, “對不起。”
雖然這是譚蒔自找的,但是看譚蒔這悲慘的樣子,柏木也心懷愧疚。他清楚,這其中也有著他自己自控力失控的緣故。
“沒想到,你還會道歉。”譚蒔說話有些艱難,嗓子叫多了就啞了,跟著某處一樣使用過度,稍微再碰碰就痛的讓人受不了:“是我,強迫你的。”
昨晚的記憶譚蒔並未忘卻,所以他很清晰的記得,柏木沒有想乘人之危的意思,是他強迫了柏木幫助他解決生理的需要。柏木看起來是第一次,生疏的不知道具體該怎做,他便手把手的教柏木怎撫摸,怎親吻吮咬,怎前戲,怎進入……
接下來柏木就無師自通,還無師自通懂得換些看似奇怪沒必要,實則帶給身體更多樣快.感的姿勢。
雖然他後麵開始求饒過,但是柏牧又不是按.摩..棒,說停就能停,這也完全怪不得柏木。
他隻能感歎一聲,柏木的體力太好了。隻看外表完全看不出來,這一具勻稱的身體居然有著如此強大的爆發力。
柏木將手中的東西收好,沒再討論這個事情,問道, “餓了嗎?”
“嗯。”
“你現在隻能吃清淡的流食。我去給你煮點小米粥。”
譚蒔沒錯過柏木話中的某些用詞:“你做?”
“嗯。”柏木道:“我可以自己做飯。”
對於這一點,譚蒔是到如今才知道。
“你的特權太多了。”譚蒔似感歎了一聲。
不用去出工,可以隨便拿到自己想要的藥,可以自己做飯……很多的特權,明明著一些原本都是絕對禁止的。
柏木沒解釋,起身去給譚蒔煮粥了。
譚蒔突然拉住了準備離開的柏木,見柏木轉頭,疑惑的看著他,譚蒔說:“我……昨晚,抱歉。”
“謝謝你救了我。”
霍澤方倒是沒用毒.品,但是估計是怕他逃了,所以用的藥很烈,對身體有沒有壞處暫且不提,讓他無法抵抗,欲..火焚身倒是真的。
講道理,昨晚是譚蒔自己纏著柏木,並且對柏木用強的。
柏木嗯了一聲,轉頭,腳步沉重的離開,手不自覺的捏了起來。
他……很高興。興奮感從昨晚到現在,一直沒有消退下去。
這是他記憶中,情緒最強烈的一次,仿佛有什情感要掙脫身體,直擊靈魂,混亂,強烈,執著……
譚蒔看著柏木離開,見柏木腳步有些虛浮,心生愧疚,之前是他不知飽足的纏了柏木許久許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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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蒔在床上躺了一禮拜,期間也沒人在這個時候來打擾他。
由於譚蒔一直在,所以能察覺柏木的部分行蹤,柏木也沒有特意瞞著他的意思,每次出門還會和譚蒔打個招呼。譚蒔不知道柏木具體做什,但想來應該也是為了越獄做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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