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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回去沒多久,席邵栩就按捺不住的活躍上了,摩拳擦掌信心滿滿的準備跟張不讓耗上,結果傳來消息……哦已經跟鄭容予好上了。
當時席大少的臉色陰沉的難以形容,那些跟他玩樂一起的人提到這個話茬,感慨道:“沒想到就張不讓這性子的人,原來也有一天會被收服的服服帖帖。”
“還是鄭少有手段。”
每說一個字,席邵栩臉色就難看一分,等話落,他已經一聲不吭的起身,在他們嬉笑著張不讓的時候,默不作聲的把桌子一掀,那些名貴的酒啊都被掀了下去。
被酒傾倒在身上弄髒了衣服的人本想惱怒,卻抬頭一看罪魁禍首是誰,登時就把即將脫口而出的髒話咽了回去,打了個轉當成個嗝,識趣的避開臉色不佳的席邵栩。
在一幹注目的眼神下,席邵栩就著這難看的臉色離開了。
邵樂意嘟囔著拍了拍自個兒被弄髒的衣服,還好他眼睛尖手腳快躲得開,不然就席邵栩那個架勢他非得給人壓在這張桌子下麵不可。
他厭惡的看了眼碎了的酒跟溢出來的液體,旁邊一人說道,“這怎了忽然發那大的火。”
邵樂意低頭抖了下衣服,“誰知道呢。”
“應該是沒追到人惱羞成怒了。”
邵樂意的手一頓,“怎說?”
那人嘖了聲道:“你是不知道,席少追他追到了軍訓,吃了一趟苦出來人也沒抱到。現在一聽跟鄭容予攪合上了,當然不痛快了。”
邵樂意若有所思的哦了聲,那人說道:“也就一張臉的事,長得好看的又不是沒有。”
邵樂意眯起眼,沒由來的笑了下道:“不見得。”
他見過張不讓,蠻欣賞對方的性子。
邵樂意敢打賭,張不讓這副樣子遲早玩完。
誰會那一直縱著他,這一直縱著他的人要沒點什壞心思,邵樂意還不信了,這人間哪兒有那多的真善美,還不都是圖的那份心思。
但邵樂意也說不上來什。
難道真怪對方長那招人。
還真就得怪了。
鄭容予懷著的心思,稍微一想就一戳而破。
他把能給予對方或是想給予對方的都給了個痛快,他自然要索求回報,隻要他給了,張不讓就必須給他一點回應。
其實回應也很簡單,肯對他多說一句話,肯多看他一眼,或者是肯理他。
綜上所述,不管張不讓對他做哪一條,鄭容予都會心花怒放的想上天。
當然,他更想深入一點做別的事情。
他覺得張不讓穿的似乎有些單薄了,就很愉快的拉對方去逛街。
逛街一向是男人厭煩的事情,鄭容予也不例外,他從前有過的女人也是整天撒嬌著想要他陪著去逛街。
不止是有人付賬,更重要的是帶出去臉上比較有麵。
鄭容予才不管他們有沒有麵呢,自個兒舒坦了才最重要,他不想怎磨都沒用。
於是都收斂到肯花錢付賬就一切好說了。
在鄭容予眼,女人們都是一視同仁的——煩人。
論就起來,也就哪個不礙他眼不怎去煩他,本質上還是特別喜歡來叨擾他。
奔著錢奔著權奔著名利……很少有人是直接奔著鄭容予的人,大都是奔著這三個字這冠的姓來的。
鄭容予漸漸習慣了這麻木的日子,這毫無新鮮感的生活,直到後來出現了一個張不讓。一開始抱以興趣,耐心地花時間在他身上,隻為了把人從鄭予歡那邊挖過來,他一向跟他這弟弟不對盤,這回從他手上把人給搶走了,那就更好玩了。
誰能知道他最後搶到了張不讓,卻也在這個人身上弄丟了自己的心。
捧上去對方偏生還不稀罕的那種。
張不讓不樂意逛街,但鄭容予說了,他也就極其無所謂的跟著過去了。可是誰知道對方懷著那多的耐心,居然一間店一間店的試過來。起先還算可以,張不讓還能忍一忍,等到後來幾家店,就是麵無表情的由得售貨員說個天花亂墜,他也打死不肯再去試衣間換衣服了。
鄭容予早眼尖的發現張不讓的衣服初高中穿過的,現在還穿著。
痛心疾首的替人家心疼上了。
張不讓覺得蠻好的,這料子厚實,耐穿,鬼知道給鄭容予腦補成饑寒交迫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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