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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凝走了沒一會兒,曹斂之從自己的房間出來,看見張清韻在那兒揉胸口,他疑惑地問道:“清韻,怎了?”
年輕朝氣的體魄,裸|露在自己麵前。說實話,按照曹斂之那種沒有節操的性格,他分分鍾想把張清韻帶上床。
這是難得一見的小鮮肉,太適合他的胃口。
但是曹斂之最基本的道德還是有的,他和別人床上從來不搞強迫,講究的是你情我願。如果張清韻願意的話,什都可以。
假如對方不喜歡被人上的話,自己躺下也無所謂。作為一個0.7,有時候遇到適合的人,曹斂之也會做受。
“沒事,剛才不小心撞到的。”張清韻對他笑笑,笑容有點尷尬,他總不能說是你大侄子幹的呀。
“撞到哪了?我看看?”曹斂之一看,見到他胸口上一片緋紅,就好笑地跟他說:“你快去把衣服穿上,我去拿點藥酒給你擦一擦。”
“好,謝謝。”其實也不太嚴重,不過人家一片好意,張清韻不好拒絕,就答應了。
他走到畫室的換衣間,把自己的衣服穿上。
走出來就看到曹斂之拿著藥油在外麵等他,那個人大大方方地對他說:“過來我幫你擦,把衣服掀起來。”
什男男授受不親,張清韻還真沒考慮過,反正大家都是爺們,他走過去很自然地掀起衣服。
曹斂之的手掌,即將碰到張清韻胸口的時候。
“你們在幹什?”曹凝站在自己房間門口,冷冷地看著沙發上那倆人。
這時候張清韻還掀著衣服,曹斂之還舉著手掌,藥油在他掌心都快滴出來了。
不過他很快就反應過來,淡定地跟曹凝說:“醒了,自己去廚房吃東西。”
“不吃,我在問你們幹什?”曹凝看他的手還不停止,繼續往張清韻的胸口上碰,著急,馬上走過來阻止:“喂喂,住手!”
曹斂之簡直煩死他:“又不是在你麵前做|愛,你墨跡什呀?”同時很不好意思地對張清韻道歉:“對不起,家小孩就是這副德行,你別介意。”
“我沒介意。”見曹凝出來搗亂,張清韻就把衣服放下了,反正擦不擦也無所謂。這種情況下跟曹凝共處一室,他挺尷尬的,並不打算跟曹凝正麵交鋒。
“怎著,還打算在我麵前做?”曹凝陰陽怪氣地,一會兒瞪他叔,一會兒瞪著張清韻。
卻發現張清韻在裝死,裝不認識自己,當時那個心情,說不出的滋味,可氣。
他真不是這樣的人,真的不在乎一個才認識沒多久的男人。
“你今天怎了你?跟吃了火藥似的?沒病吧?”曹斂之說習慣了,對大侄子也是這副態度。
“有病的是你,玩瘋了吧你?想試試被人上也不用找他,他跟你不一樣……”曹凝說著說著,表情不對地往回走,回屋去了。
“他怎了他?”曹斂之看著曹凝的背影,突然有點擔心,就從沒見過大侄子這樣。
“……”張清韻這才正過臉來,沒話說。
他不知道曹凝進了屋之後怎樣。
其實曹凝心亂糟糟地不知道說什好了,他沒權利幹涉曹斂之和誰上床,也沒權利管張清韻上誰,跟誰鬼混……
就是覺得堵心,咽不下那口氣,被他看到了就怪惡心的。
就像吃了蒼蠅一樣,還有點莫名其妙的難過。
“他媽的太不是東西了這人,什垃圾玩意兒我操……”那邊一接通電話,曹凝劈頭蓋臉地吐槽起來。
“喂,你在罵誰?”接他電話的人是吳洪文,曹凝和謝斯宇的專用樹洞。
以前隻聽他們表兄弟倆互相吐槽,好了,敢情以後會多一個人?
“張清韻!上我的時候喊我凝凝,喊得真他媽情深意切。”曹凝兩腳一甩,把拖鞋甩得老遠,然後趴在床上繼續罵道:“跟我掰了喊我曹凝,路上見了連正眼都不瞧我。”
“……”武弘文立刻有點手抖:“你淪落到這地步了?”
曾經不可一世的曹凝,誰能想到有一天,他會栽在一個男人的手。
還說出這種話,有點恐怖。
“不是,隻是氣不過,他跟我老叔搞在一塊兒了,特惡心他。”說這句的時候聲音蔫蔫地,毫無辦法。
“噗!”武弘文這個筆直筆直的老實人,幾乎從椅子上跌下來,他跪著說:“我對你們叔侄倆是真服氣,真的,太行了你們!”
叔侄倆一起搞一個男人,不,誰搞誰還不見得,厲害的人應該是那個姓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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