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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生氣憤怒或者別的表情,而是有一瞬間的茫然,難過。
雖然隻有一瞬間,他立刻恢複小公舉的模樣,對他叔不客氣地道:“閉嘴吧您,最沒資格說這話的就是您了。”
要不是顧及曹斂之的麵子,曹凝真想把自己老叔的黑曆史全抖出來,好讓張清韻知道自己老叔的真麵目,然後離他遠點。
坐在沙發的兩個人,齊齊看著穿戴整齊的青年走出來,那身故作高冷的裝勁兒,讓熟悉他的人感到可愛。
曹凝是什底細,曹斂之最清楚,他這個大侄子性格倔強,輕易不在別人麵前露怯。
還特別喜歡跟自己熟悉的人對著幹,至於不熟悉的人,他連正眼都懶得瞧,這才是別人覺得他高冷的緣故。
其實才不高冷,把他剝開了特別幼稚。
“行了你,一會兒吃飯把嘴堵上,別總掀你叔的老底兒。”雖然不能勾搭自己看上的帥哥了,可是曹斂之還是不希望在張清韻麵前破壞形象。
目前在他印象中,張清韻還是一個文雅大方的愛笑青年,特別有感覺。
張清韻看著他們叔侄倆,確實一直帶笑,那是他習慣性的行為,因為不說話待在一邊板著臉很傻。至於為什不說話,,多說多錯。
曹凝卻把他的沉默誤解了,以為他很不樂意接受自己剛才的提議。
一起走出門的時候,曹凝抱著胳膊走在張清韻身邊,小聲說話:“怎著,不高興我打斷你們?想繼續?”
聽見這話張清韻一愣神,想了想才明白他的意思,就笑道:“你是不是誤會了什?”看到曹凝像個刺蝟一樣不停試探自己,真的挺搞笑的,也有點心疼他:“凝凝,你放心吧,沒有別的男人能像你一樣,可以讓我變成禽獸。”
一夜十二個套,他現在還記憶猶新。
別說張清韻了,曹凝記得更清楚,一提起這個他腿軟。
“是嗎,那你跟我叔怎回事?”曹凝跟他走近了一點,說話語氣正常了點。
“你叔不是畫家嗎?我是模特,這巧就接了他的活,我也是打開洗手間的門才知道他是你叔。”張清韻聳聳肩,如實說道。
“全|裸?”曹斂之那點愛好,曹凝太清楚了,他的心馬上又不好受。
“半裸,該遮的都遮住了,全|裸我肯定不幹。”張清韻是缺錢,但是沒缺到這個地步。
“那還好。”大老爺們,裸個上半身沒什打緊,遊泳池見多了。
“是啊,我出來接這活都怪你。”張清韻摸了摸自己脖子,說:“上次你把我抓得太厲害了,背上都是痕跡,沒辦法接活,推了兩單工作,後來公司幹脆不找我了。”
“怪我咯。”曹凝不但不內疚,反而有點幸災樂禍的意思。
“怪你,所以我來賺你叔的錢。”張清韻也笑起來,覺得真的挺巧的,本以為不會再跟曹凝有;來往了。
“賺唄,他有錢。”反正現在說開了,曹斂之再沒有下限也不會衝著侄子的人下手,這點曹凝很相信。
“喂,你之前說的是不是真的?什事都可以?”張清韻絞盡腦汁地想,讓曹凝去做件什事,既不過分又能體現出誠意。
“嗯。”沒想到張清韻突然說起這個話題,曹凝頗有點緊張地看著他。
“那這樣好吧,我最近在做義工,明天沒事的話你跟我一起去。任勞任怨地忙活一天,表現得好我就原諒你。”張清韻說:“能行嗎?”
曹凝滿不在乎,一口答應道:“聽起來像是體力活?行啊,為什不行?”
“,確實是體力活。”
曹斂之偶爾回頭看,後麵兩個大男孩子交頭接耳,越走越黏糊,他就心吐槽:“現在的直男們,一言不合就搞基。”
真正的基反而他們不要,什道理……
叔侄三人一起去吃了午飯,下午回到家休息片刻,曹斂之和張清韻開始工作,曹凝想進來圍觀,被他叔無情地趕了出去。
“看什看,有什好看,晚上進了屋再看個夠。”曹斂之就不明白,少看一會兒怎了,他們又不是沒做過,看得還少嗎?
曹凝被推出畫室,看著門地一聲關上。
看是看過,做也做過,但是總共加起來隻有兩個晚上。
“……”跟張清韻鬧掰的這一周,曹凝有時候深夜會想起他,少不得會自己擼個一兩次。
過程中是挺爽的,但是最後那滋味不好受,說不出來。
他在客廳一邊看電視一邊等,從兩點鍾等到下午四點,張清韻和曹斂之終於出來了。
視線相匯的時候,曹凝不由自主坐直身體,看著他,好像想說什。
“我回去了。”張清韻朝他揮揮手,saybye.
“……”曹凝眼睜睜看著他出門,過程隻有不到五秒鍾,沒有他說話的餘地。
“怎不留他過夜?”曹斂之後知後覺看到曹凝的表情,嗤笑了聲:“慫貨。”
曹凝沉默了下,扔了遙控器躺在沙發上不知道在想什。
“偶爾約出去做□□,我不幹涉你,年輕人嘛,多點享受人生。”曹斂之對大侄子教育說:“反正你以後肯定會結婚生子,不可能玩一輩子。”
現在還年輕,可能會說出我不結婚,或者不生孩子的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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