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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個數字,張清韻不止笑噴,他這個笑還比哭難看,扭曲得就像彗星撞地球,火星大爆炸……
特地,十九不到點,也就是才十八歲。
張清韻既震驚又慶幸,還好滿了十八歲,否則他這會兒該蹲監|獄去了,哪還有空在這震驚。
“不對,不可能才十八。”他說:“我弟今年讀高二,也快十八了。”
折著手指算,怎都不能啊?
“有什不能?”曹凝不懂十八有什好吃驚的,他說道:“我讀書早,六歲不到讀一年級。”
“怎這早?”
“嗯,家沒人帶孩子,都忙。”那會兒曹凝的爺爺奶奶還沒退休,爸媽也忙,請阿姨還不放心,就放學校了。
“聽起來挺可憐的。”張清韻的腦海,馬上浮現出一個小小孩,背著個大書包去上學的情景。
“還行,沒感覺。”曹凝就是這樣被丟慣了手,才養成獨立獨行的性格。他是一年不回家也不會想爸媽的主,小時候不會想,長大了更不會想。
“獨生子?”他爸當官的,應該是吧?
“對啊,能不是嗎?”曹凝看了看隔壁,又說:“不過我估計,能生他們也不生。孩子跟累贅似的,整天往姑家叔家攆,這哪是養孩子,分明是……”
“是什?”
“你說是什?”
兩個在那笑,張清韻說:“狗啊?”
“去,我像狗嗎?”
“哦,孔雀。”跟狗搭不上邊,隻有外表華麗、性格高傲的孔雀符合他人設。
“你呢?”沉默了下,曹凝不經意地問。
問題這含糊,誰也不知道他問什。
張清韻的手指放在唇邊,也含糊地笑了笑,就隨便說說:“我啊?長你兩歲零五個月,有個爸爸,有個弟弟,家挺普通的,單純,沒有極品親戚,也沒有爺奶,就我們三。”
“你爸長得帥吧?”小孩心在想,長得帥的大叔,不可能沒有女人。
“嗯,帥。”
“有你一半帥嗎?”
看到曹凝開著車,還不忘記頻頻看自己這邊,張清韻那個笑,笑得挺有意思的。
過了好久才慢慢地說:“差不多吧,我覺得挺帥的,年輕的時候,身材好。”眼角瞄著旁邊:“男人怎樣叫帥?”不光是長得好的問題吧,涉及到人品氣質什的。
“按我的標準?”曹凝扶了扶墨鏡,嘴角帶著點玩世不恭的笑容,挺裝逼地說:“你這樣,算還行。”
“是嗎……”張清韻一直笑,開心的眼神特別勾人,他不是有意的,就是狀態好,管不住那張惹禍的桃花臉。
“啊。”應該是吧。
又笑了下,張清韻側頭看著窗外的風景,就不跟他嘮嗑了。他看到車窗上倒映著自己的臉孔,笑容迷人,眼神發亮,簡直是要迷倒自己的狀態。
“張清韻。”
“嗯?”他繼續看著窗,能看到曹凝的影子,那副大墨鏡,泛著光呢。
“沒什。”可能隻是嘴巴癢癢,想叫他名字。
曹凝琢磨了一下張清韻三個字,覺得很順口,喊一次就記住了。張清韻,從嘴唇吐出來,特別有感覺,咬字很性感。
“你名字有意思。”他繼續嘮嗑。
“能有你的名字有意思嗎?”張清韻說道。
“嗯?”曹凝一開始是專心開車的。
“曹凝,操您~”張清韻轉過身來,用曖昧的目光直勾勾看著他。
“,也就你敢這說。”看了他半晌,曹凝決定不跟他計較。
這個玩笑,不是隻有張清韻提出來過。以前,曹凝上高中那會兒被人這說過,他打得那個孫子連他媽都認不出來。
以後就沒人敢開這個玩笑了。
在路上飛馳了二十多分鍾,跟著丁霖的車來到目的地。
這是一個私人流浪貓救助站,負責任是個五十多歲的阿姨,姓楊,她自己收留了四五十隻貓。
貓咪們居住的地方太簡陋了,是一個用帆布搭起來的帳篷,勉強能遮風擋雨。
麵環境比較窄小,而起很髒亂。到處都是裝著貓砂的臉盆啊,還有各種盛器,都是裝的貓砂。
爛沙發爛墊子,一看就是多年沒有清洗,被貓咪們弄得髒兮兮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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