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升機在京城盤龍山山頂待命,飛機的機扇葉在空中不知疲倦地旋轉,呼呼的刮起清晨的冷風。百度搜索,更多好看免費。
唐晚輕手扶著長長的遮光帽,微低著頭,被容恣牽著,緩緩向直升機靠近。
容恣肩下扛著一個白嫩的小團子,正張目好奇地望著那轉動的機扇葉。
魏書早從直升機上下來,見容恣和唐晚輕過來,便小跑著迎上去:“容哥,嫂子!你們來了!”
魏書麵帶喜色,大概是有一陣兒沒見了,臉上滿是重逢的喜悅。
“嫂子,容哥,一切都準備好了,走吧!”
容恣傾了一下頭,唐晚輕想笑一下,但整張臉被遮陽帽掩住,隻能隨著容恣點了點頭。
容恣將火火交給魏書,魏書抱著火火的腰板一沉,嘿嘿笑了下:“火火又長大了啊,這還真沉。”
火火不喜歡別人說他沉,最近小家夥開始介意別人說他的體重了。他努了努嘴:“不不…….不……不……胖…….”
“不胖,不胖。咱火火不胖。”唐晚輕知道火火話的意思,帶笑著道。
魏書麵上一怔,隨即又一喜:“不胖不胖,火火你不胖哈!”
直升機的空間不大,容恣攬著唐晚輕坐在一邊兒。對麵的一邊兒魏書抱著火火。
直升機中間放置著一個大的硬紙皮箱子。今天容恣讓人把它搬上直升機的時候,魏書就注意到了。
這個硬紙皮箱子比人還高,看起來像是很重要的東西,容哥一再叮囑要輕拿輕放,對這個箱子的重視程度不言而喻。
“容哥,這箱子裝著的是什?”魏書抱著火火好奇地問。
容恣眉目清淡地看了他一眼兒,聲線又輕又飄:“沒什。”
魏書‘哦’了一聲兒,容哥說沒什,那一定是有什。通常容哥說這句話的時候,是不想自己多問。
唐晚輕也注意到了這個箱子。直升機的機扇葉在空中不停地飛舞向前,機扇葉煽動的聲音,呼呼呼在耳邊兒響著。
對於魏書和容恣的談話,她有些聽不大清。隻是視線像被什牽引似的,總是不由自主地往箱子看過去。
也說不出什,就是莫名地想靠近去看看。
當然,她細微的異樣,容恣也注意到了,墨眉幾不可察地緊收了了下,加重手上的力道,將唐晚輕的視線捉了回來。
“不是累?先睡一覺。”容恣柔聲道。
唐晚輕搖了下頭,不知道為什,原來也是累,可到了直升機上,精神又好了起來。百度搜索,更多好看免費。
大概是直升飛機飛行的聲音太大,將她為數不多的睡意給吵沒了。
“現在不累了。”唐晚輕小聲道。
容恣抿了下嘴:“閉上眼,休息。”
唐晚輕見容恣堅持,靠在容恣懷,閉起眼兒假寐。
直升機飛行了一個多小時,終於在茂林修木中停下,很快就看到幾個戴著麵具,身著統一著裝的年輕男人在直升機停留的那片空地上等著。
唐晚輕從機窗口看到了坐在輪椅上的許行,還有山子歡子兩兄妹。
“容哥,嫂子!”許行山子歡子三人向前,齊聲喊道。
容恣如蜻蜓點水般地點了下頭,目光極淡地掃了他們一圈兒,不帶多餘表情地問:“東西都準備好了嗎?”
“東西都按要求都準備好了。”山子道。
唐晚輕對容恣與山子的話聽得莫名其妙,不解的眼神在兩人之間轉了轉,保持著沉默跟著容恣往前走。
容恣傾了下首,牽著唐晚輕就往基地的核心地下建築走去。
魏書在後麵抱著火火,火火因為唐晚輕一直被容恣占著,把自己拎給了魏書而一直生氣。
小嘴兒噘著,翹得老高,能掛上一個開水壺了。
“火火,怎了?你怎不高興啊?”許行滑著輪椅跟魏書走在一起,笑地問。
火火白了他一眼兒,表示人家心情不好,不想跟你聊天。
一雙白白胖胖的小手,戴著手套絞在一起。
歡子瞥了眼火火的小手,略帶顧忌地扯了扯嘴兒。
這小祖宗還好手上戴著東西,要是什都沒戴,那怎整!
呃,呃呃……
上次這小祖宗把她兩綹眉毛燒光的事情,陰影一直還在著。現在眉毛雖然長了些上來,可一想到自己那兩撇,用眉筆畫出來的,極其不自然的細眉,就真的很想死。
“嗯哼!你少說幾句。現在咱火火沒心情!”魏書故意咳了一下,衝著許行道。
許行心情好的一點兒也不介意,臉上漾著燦爛的笑意,完全沒把魏書這話放在心上。
其實,魏書也是在直升機上看了一路兒,才琢磨出點兒味來。
火火見魏書幫自己說
話,噘著嘴,重重點頭。
“還真心情不好啊!哈哈哈…….瞧瞧,你這委屈的樣子…….”許行哈哈地笑出聲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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