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6 小心我咬你啊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桑榆未晚 本章:236 小心我咬你啊

    韓瑾瑜的眼睛很有神,屬於那種一眼就可以看透你的那種,讓你無處遁形。

    隻不過,現在他在看宋疏影的時候,好像有點其他的感覺。宋疏影與韓瑾瑜對視了幾秒鍾之後,便挪開了視線。到底也沒有像是韓瑾瑜一樣百煉成鋼了,她別開臉,“你不喜歡教就不用教,反正我也可以去跆拳道館去報班學,反正都沒差。”

    說著,宋疏影就從床上跳下來,隨意穿上鞋,就向門外走。

    韓瑾瑜已經直接拉住了她,一隻手五指緊扣著宋疏影的胳膊,“你是不是就料定了我會拉著你”

    宋疏影陡然瞪大了眼睛,對上韓瑾瑜一雙十分認真的眼睛,翻了個白眼:“男人心,海底針,你抬舉我了,我可不知道你想的是什。”

    韓瑾瑜笑著搖了搖頭:“我教你。”

    宋疏影聽了,眼睛陡然一亮。“謝謝嘍,我的好姑父。”

    韓瑾瑜:“”

    這天晚上。宋疏影一點睡意都沒有,韓瑾瑜便教了宋疏影幾個基本的動作,但是因為女人畢竟是力氣不夠,所以在關鍵的時候還是要用巧勁兒,然後攻擊對方的致命點。

    宋疏影挑了挑眉,一勾眼角,然後挑高了尾音問:“比如”

    韓瑾瑜理所應當的就回道:“上麵的話,臉上,用手指戳眼睛,下麵的話,向上踢男人的命根子,是最脆弱的,最起碼你可以贏得時間逃走。”

    韓瑾瑜說完這句話,沒有得到宋疏影的回答。便轉過頭來去看了一眼她,見她正眯起眼睛來,唇角帶著笑意,一雙眼睛發著光。

    於是,韓瑾瑜也就明白了,是被人調戲了。

    韓瑾瑜陰沉著臉。而宋疏影則倒在床上哈哈大笑起來,他鮮有見到宋疏影有這樣開懷的時候,整個人都好像鮮活了一般。

    宋疏影笑夠了,抹了一下眼角笑出來的眼淚,說:“韓瑾瑜,我覺得就算是人家給我十秒鍾逃跑的機會,我也不一定能跑得出敵人的包圍圈,什時候你跑步健身的時候叫上我吧,我必須要練自己的腿力,自古不都是打不贏,就跑。”

    韓瑾瑜點頭,說:“好,明天你跟我跑步。”

    其實,韓瑾瑜現在完全可以打斷宋疏影的自言自語,然後告訴她,現在跑的最快的早已經不是腿了,可以是摩托車可以是汽車還可以是飛機,有人就是有這種毅力,就算是你跑到了天涯海角,也能追你回來。

    韓澈在醫院的這兩天,蘇芳自然也是接到了消息,就算是不宜旅途奔波,還是買了機票,在臨過來之前,蘇芳給韓澈打了電話,讓韓澈告訴他醫院和病房號,也不用朱家派人來接她了,她直接就打車過去。

    在韓澈對電話的母親說:“媽,你不用來,我真沒什事兒,我現在特別好,不信你問問芊芊,我還打算要跟她出國去意大利留學”

    蘇芳直接打斷了韓澈的話,“兒子報紙上網上都已經登出來了,你現在還想要繼續瞞著現在寒假都已經鬧翻了,你唯獨瞞著我有什用算了,我現在這邊有點事兒,等到明天我到了再給你打電話。”

    “媽”

    韓澈一句話沒有說完,蘇芳那邊已經掛斷了。

    “是伯母”朱芊芊問。

    朱芊芊剛好在韓澈的病房內,她這兩天都幾乎是以淚洗麵了,韓澈再三安慰她,她卻依舊是哭個不停。

    韓澈將手機放在一邊,點了點頭:“是的。”

    朱芊芊說:“我去派車接伯母。”

    “明天我媽媽才到,你不用擔心。”

    朱芊芊點了點頭,接了朱母的電話,說了兩句話就離開了,臨離開的時候,低頭吻了一下韓澈的唇。

    韓澈笑著抹去她眼角的淚水,看著朱芊芊走了兩步再回頭看一眼,直到從病房門出去。

    韓澈向上勾起來的唇角,慢慢的鬆懈下來,然後全然消失了。

    他現在已經煩透了朱芊芊。

    自己雙腿骨折被廢,心頭已經是悲痛不已,卻還要強顏歡笑的去安慰朱芊芊他尚且需要動力和鼓勵,能夠將雙腿治好,但是朱芊芊的行為,時時刻刻都在告訴他,他後半輩子就是一個廢人了。

    韓澈這樣想著,雙手攥緊了身邊的被單。

    忽然,病房門在外麵被敲了兩下,從病房門上麵的透明玻璃,韓瑾瑜看見了一個黑影,然後房門打開。

    是朱芊芊的母親。

    韓澈笑道:“阿姨來了,快請坐。”

    他扶著一邊的床頭,讓自己的身體支撐在後麵的靠墊上,臉上些微的表情已經都調整好了。

    前麵朱芊芊剛剛被叫走,後腳朱芊芊的母親就來了,還真是掐時間掐的準。

    朱芊芊的母親扶著韓澈:“你別忙,我就是來看看你,”她的視線在病房掃了一圈,看見在茶幾上放著的一盤已經吃了一半的果盤,問,“芊芊剛走”

    韓澈笑了笑:“阿姨來的真是不巧了,芊芊剛剛接了一個電話,說你找她,就走了,但是,現在她”

    朱母擺手:“我找她去買一些東西,沒關係,有她小姨陪著她呢。”

    韓澈點了點頭:“嗯。”

    朱母簡單的問了問韓澈腿的情況,而韓澈口中的話,和醫生所說的沒有什差別,現在公式化的說出來,就是為了應付朱母。

    現在的這番談話,也就成了說者無心,聽者無意了。

    朱母客套也客套過了,現在就要重新切入正題了。

    “芊芊等到下個星期就要回意大利了。”

    朱母頓了頓。

    韓澈點頭:“是,我知道,芊芊買了兩張機票,到時候要我跟她一起去。”

    朱母說:“我就是要說這個事情,你能不能別跟她一起了,現在你雙腿成了這樣了,我希望,你可以主動和芊芊說分手,至於說婚約沒關係,可以交給你叔叔去辦。”

    韓澈聽了朱母口中的這些話,笑意僵在唇邊。

    朱母的意思,在前兩天看見她的眼神,韓澈就已經知道了會有這攤牌的一天,人都是勢利的,當時他還告誡自己,如果真的遇上了這種事情,千萬不能生氣著急,但是現在他的內心還是有了波動。

    他其實口中有千萬句話想要反駁朱母,就比如說什感情高於一切,什一定可以照顧好芊芊,還有就是自己的腿一定會好,一定會重新站起來。

    但是最終,韓澈還是一句話都沒有多說,隻是點了點頭,說出一個字:“好。”

    因為,他想起來宋疏影的一句話。

    宋疏影在酒店,雙眼好像是刀子一樣盯著韓澈的時候,說:“人可以窮,誌不能短我最厭惡的就是靠利用女人上位的男人”

    因為,他想起來韓瑾瑜的一句話。

    “韓家的公司是我要了,宋疏影我也要了。”

    憑什

    憑什

    韓澈在心默念了三遍,閉上了眼睛,這個世界上最容易變的就是人心,但是,其實最容易控製的,也是人心。

    就比如說現在一心都撲在他身上的朱芊芊。

    朱父對於這一次韓澈和韓瑾瑜在酒店內的打架事件,其實是了解的,事後,也詢問了酒店的管理層,雖然都統一了口徑說是兄弟兩人爭執,但是,人做了,就有別人在看,總歸是沒有被收買的落網之魚。

    然後,朱父就了解了。

    原來,是因為一個女人宋疏影。

    有了這個突破口,朱父就深入的查了一下宋疏影,了解到她在高中的時候,和韓澈是男女朋友,就算是在上個月,還和宋疏影在c市見麵逛街去看電影。

    朱父急怒攻心,咳嗽了起來。

    他恨不得將剛剛去了病房的女兒給叫回來。

    這樣的一個腳踩兩條船的渣男,怎能配得上自己的女兒討妖池才。

    但是,朱父到底還是慢了一步。

    在朱父講實情都告訴自己的女兒朱芊芊之前,韓澈已經將所有的實情都告訴了朱芊芊。

    朱芊芊聽得都入了神。

    “那個時候,你是真的喜歡疏影姐姐”

    韓澈看著朱芊芊一雙青澄的眼睛,抿了抿唇角,說:“是的,那個時候是很好的,然後直到遇見了你,之後我和宋疏影說分手,但是她卻不甘心,說讓我最後一次陪陪她,我就陪著她去逛街,去看電影一直到我過來,卻沒有想到,她竟然就聯合了我哥,來c市這邊想要毀掉我們的訂婚宴”

    “你哥哥”朱芊芊微微皺了皺眉,“不是宋疏影的姑父你肯定,她和你姑父在一起了”

    韓澈看了朱芊芊三秒鍾,點了點頭:“但是我還是不太確定也許是的。”

    朱芊芊一下子捂住了自己的嘴,“天啊”

    從小生活在大人營造好的環境,無憂無慮的朱芊芊,自然是沒有接觸到過這種事情,這種事情在她的眼,就是**。

    韓澈眼睛閃過一抹精光,安撫著朱芊芊:“不過你別多想,我哥和宋疏影的姑姑之間隻是聯姻,幾年都不一定見幾次麵呢,你別多想,倒是我哥之前有一個青梅竹馬給拆散了”

    韓澈現在也隻是想要抹煞掉韓瑾瑜和宋疏影,卻並不想要讓韓家因此而受到牽連,他手中還是需要韓家的企業的。

    既然韓瑾瑜說他都要,那他就鬧到最後他什都要不了。

    所以,當朱芊芊的父親將查到的資料拿給朱芊芊看的時候,朱芊芊已經全然都知道了,在朱芊芊的耳中,現在父親就是在用一些片麵之詞來試圖綁架她的思維。

    她擺了擺手:“爸爸,你說的這一切,阿澈都已經告訴過我了。”

    朱父聽了這句話明顯是吃了一驚:“他給你說了”

    朱芊芊點了點頭:“是啊,我都知道,這一次打架,也是因為他的哥哥叫他去酒店,卻又因為宋疏影的事情打斷了他的兩條腿。”

    她相信韓澈。

    朱父揉了揉自己的眉心,說:“那不一定是像他說的那樣呢”

    “不可能”朱芊芊聲音忽然就提高了,現在她不允許別人任何人抹黑韓澈,“現在韓澈的哥哥好好地能走能跑,但是阿澈卻被斷掉了腿在醫院這就是最好的說明了”

    “芊芊”

    “不要說了”朱芊芊轉身,“我今晚要去醫院陪著阿澈”

    看著自己的女兒離開,朱父到底還是搖了搖頭,年輕人的事情,原本是不想多管的,但是這是自己的女兒。

    韓瑾瑜確實死能跑能跳能走路,但是,他都是傷在背上和腰腹上,難道出來的時候要撩起衣服來讓別人觀賞

    在張老壽宴前一天晚上,高雨告知了張老舉辦壽宴的具體地點。

    “紫砂壺呢”

    高雨已經買了一個檀木的盒子,將紫砂壺包裝好放進去,雙手遞上來給韓瑾瑜。

    韓瑾瑜抬眼掃了一眼,手中有一把鋒利的匕首,光亮帶著寒光的刀刃,一柄匕首的刀鞘放在一邊的床上,他手中拿著一塊沾了酒精的布,正在擦拭著光亮的刀刃。

    高雨認得,這是韓瑾瑜從一開始就有的一把匕首,也一直是他貼身帶的。

    不過後來有配槍了之後,這把匕首便被淘汰掉了,但是這把匕首真的是削發如泥的好匕首。

    這把匕首在韓瑾瑜身邊少說也有十年了,比高雨跟著韓瑾瑜的時間還要長。

    “沒事了,等到時候,記得備車。”

    “是。”

    高雨走之後,韓瑾瑜便將匕首收起來,然後給宋疏影打了一個電話,“你現在過來一下。”

    宋疏影剛剛看著電視的介紹,大汗淋漓的做了一場瑜伽,這邊就接到了韓瑾瑜的電話,接通電話的時候氣息還有點喘,聽了韓瑾瑜的這句話,更是喘了。

    這是毛線意思

    “不是說張老的生日宴在明天晚上現在北京時間”宋疏影還裝模作樣的抬頭看了一眼上麵的電子表,準確無誤的報時,“晚上九點半,距離明天晚上八點鍾的壽宴還有二十二個小時零三十分。”

    宋疏影一隻手拿著電話,走到床邊,將一條腿翹起來放在窗台上,然後彎腰去用力壓腿。

    韓瑾瑜說:“你真不過來”

    “不過去。”

    “那我去找你,你過來給我開門。”

    聽完韓瑾瑜說這句話,宋疏影就直接將電話掛斷了,向床上一扔,狠狠地下壓壓腿。

    因為宋疏影小時候學過差不多一年的芭蕾,當時是因為興趣,但是在舞蹈班整天都是一些基本動作,就煩了,所以堅持了有差不多一年的時間,算是將身子骨的已經練軟了,又不練了。

    但是畢竟是底子放在那,宋疏影的身體軟,現在做一些最基本的瑜伽動作都是再簡單不過的了。

    響起咚咚咚的敲門聲。

    宋疏影將腿放下來,在原地跳了兩下,就過去開門。

    她以為是韓瑾瑜,所以便直接將門鎖轉動開了門鎖,房門都沒有打開,就直接轉身向浴室內走動,“你有事兒先等一會兒,等我先去洗個澡,渾身都是汗”

    但是,她這一句話還沒有說完,後麵剛剛推門進來的人,膝關節向前撞了一下宋疏影的腿彎,然後一隻手十分迅速的就講宋疏影的兩隻手在身後抓緊。

    宋疏影反應也十分快,抬腿就踢,卻被身後的人用腳踝一擋,順帶用腳尖勾著她的腳踝,宋疏影就重心不穩地向後倒去,後背直接貼著身後硬實強壯的胸膛。

    也隻是幾個很簡單的動作,就講宋疏影能夠反擊的退路全都給堵死了。

    因為身後的人緊緊攥著她的兩隻手腕向後拉,雙腿被夾在牆麵和身後男人強壯的大腿之間,完全就被禁錮了,腰扭著,而因為想要抬頭看看究竟是誰,她仰著臉,向後,所以更加迫使豐盈的胸部向上傲挺著,這樣的姿勢十足有些曖昧。

    不過,這樣坐起來複雜的動作,在宋疏影的柔軟身體下,也並不是什難事,要是別人的話,恐怕關節已經被扭著然後嗷嗷大叫了。

    “韓瑾瑜,你這突然襲擊好玩兒你想要練我也得給我準備啊,你就教了我一招擒拿手,然後就是戳眼睛踢命根子的,你也沒有給我留時間啊。”

    不過,身後的男人沒有說話,隻是溫熱的氣息就拂動在她的耳邊,細碎的發絲撓著耳畔,有些癢癢的。

    難道是猜錯了

    這人絕對就是韓瑾瑜,她能察覺到異常熟悉的氣息,如果跟韓瑾瑜在一起住了到現在有五六年了,她還分辨不出來韓瑾瑜,那她就是真傻了。

    “韓瑾瑜趕緊給我鬆開,要不然小心我咬你啊。”

    手忽然就鬆開了,宋疏影眼前馬上就放大了一張俊臉,側臉過來,“來,你咬我吧。”

    宋疏影盯著近在咫尺的這張臉,忽然就好像被釘死了一樣一動不動,想要移動都無法移動了,心髒在一瞬間跳的有些快。

    韓瑾瑜盯著宋疏影看,一雙眼睛炯炯,視線拂在麵頰上都有點燙人。

    等到宋疏影的手能動了,做的第一個動作就是在韓瑾瑜側過來的臉上抬起手來拍了一下,“我才不是屬狗的。”

    宋疏影轉身就進了浴室,將浴室門鎖上,就打開了蓬蓬頭,頓時一陣嘩啦啦的水聲。

    韓瑾瑜站在外麵,走了一圈,看見地上伸展的一張瑜伽墊,再看看此刻電視還在播放著的瑜伽的訓練視頻,抿了抿唇笑出聲來。

    他將匕首從口袋抽出來,然後放在前麵的床頭櫃上,俯下身來,看見了在床上的頭發。

    可能是到夏天的時候,就是女人掉頭發的時候,宋疏影的枕頭上散落著不少頭發。

    韓瑾瑜坐在床邊,將頭發一根一根的撿起來,扔到一邊的紙簍。

    他走到窗邊,將窗戶開了一半,拿了遙控板將空調關掉。

    重新坐到床邊,開了床頭的抽屜,從麵拿出來一張便簽紙,按動一直哢啪哢啪直響的圓珠筆,托著腮想了一會兒,提筆寫了一大段話,皺了皺眉,不滿意,便將便簽紙一下子撕掉,扔進了一邊的紙簍,又提筆寫了一份。

    韓瑾瑜不是不提筆寫字,而是覺得寫得太過於囉嗦,終於在寫廢了三張便簽紙之後,心想,要不然就等著宋疏影從浴室出來之後親口說算了。

    但是,最終還是又寫了一份。

    隻有兩行字。

    韓瑾瑜這才有些滿意的將便簽紙放在了床頭上,匕首壓在上麵。

    在浴室內的水聲已經停了,韓瑾瑜趕忙起身,在開了酒店門,轉過頭來又看了一眼房間內,好像沒有遺留什東西了

    哦,不,還有剛才寫廢了的那三張便簽紙

    要是讓一向都十分心細的宋疏影給看見了,那不就丟人了。

    韓瑾瑜趕忙就快步走過去,蹲在垃圾簍旁邊,將麵已經撕碎了的便簽紙又拿了出來。

    房門開著,外麵正好經過一個清潔工阿姨,頓時頓下了腳步看著這麵在垃圾簍旁邊蹲著的是在幹嘛呢

    韓瑾瑜回身,若無其事的從房間出來,反手帶上了門,順帶對清潔工阿姨笑了笑。

    宋疏影在浴室衝澡的時間長了一些。

    覺得水溫有些熱,便調低了一些,但是調的卻又冷了,頓時身上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便有急忙旋轉調熱,卻又燙了。

    宋疏影氣的直接就講花灑的噴頭給拿了下來,向前麵扔在了牆上,撲通一聲,噴頭掉在了水麵,她拿了毛巾就開始擦身體。

    在浴室內側有一麵鏡子,宋疏影抬起頭來,剛好就可以看見自己的脖頸鎖骨豐滿的胸部一直到小腹,再到兩條筆直的雙腿。

    身上的痕跡已經淡了,脖子上本就沒有留下痕跡,多的都是在能用衣服遮住的地方,比如說胸上,比如說小腹上和大腿內側。

    宋疏影越是看著自己的身體,就越是覺得臉上發燒,恍然間回想起來剛剛在開門的那一瞬間,韓瑾瑜溫熱的呼吸,就好像回到了那一晚一樣,似乎好像已經成了魔障。

    她轉過身去,索性不再看鏡子,套上內衣內褲,穿了一件長及膝蓋的裙子。

    深呼吸了幾下,才重新開了浴室的門走出去。

    但是,房間已經不見了韓瑾瑜,不過空調關掉了,開了窗。

    她正在狐疑著,這人跑去哪了,就看見在床頭有一把銀色的東西,走過去一看,是一把匕首,在刀鞘下麵還係了一條紅色的絲線。

    將匕首拿起來,下麵壓著一張便簽紙條。

    上麵滿滿的寫著一些字。

    宋疏影新奇了一下,這倒是真的稀罕了,韓瑾瑜一般情況下絕對不會提筆寫字的,現在竟然還能得到韓瑾瑜的墨寶,還真是稀奇了。

    在這張便簽紙上,寫著:“開了一整天空調了,我開窗給你透透氣,等到半個小時之後再開空調。匕首送你,防身用,比你學一百招防身術都有用。”

    宋疏影的手捏著便簽紙的邊緣,可能是因為用圓珠筆寫字的緣故,又因為韓瑾瑜寫字從來都是力透紙背,所以在手指尖上,摸起來有點坑坑窪窪,宋疏影將便簽紙反過來,看見了一些筆跡的痕跡。

    她笑了笑,開了自己的錢包,將這張紙條放進了自己的錢包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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