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7 我的人,我來等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桑榆未晚 本章:237 我的人,我來等

    宋疏影:“”

    這個她是真的是沒有想到。d7cfd3c4b8f3

    這一身裝束,完全就是按照宋疏影前幾天在韓澈的訂婚宴上的一套衣著來搭配的,完全就是覺得這樣穿衣搭配好看,沒想到現在倒成了流行款了

    韓瑾瑜在宋疏影耳邊解釋道:“那天你砸香檳塔之後,有人私底下拍了照片和視頻。然後”

    宋疏影晃了晃頭:“然後都學我穿旗袍沒想到我還有這種調動時尚的眼光,不如我不學醫了。改學服裝設計吧。”

    韓瑾瑜看了一眼宋疏影此刻的表情,似乎是真的在征求她的意見似的,便也十分認真的給出了自己的意見:“可以。”

    宋疏影翻了個白眼轉過頭去。

    都已經決定學醫了,就算是錯的,也是她的決定,不容得後悔和改變。

    因為是張老的壽宴,而張老又是一個遵循著固有傳統的人,所以,不像是一般的宴會,有自助餐台可以端著酒杯四處走動,這一次完全是不一樣的,在宴會大廳內擺了有一百多張桌子,幾乎是整個c市的名流都請來了。

    韓瑾瑜是張老所器重的人選,所以被安排在張老所在的桌子上落座。

    張老之所以器重韓瑾瑜,是因為在張老膝下,隻有一個不成器的兒子。他好不容易創下的這樣一個萬貫家財,絕對不能交給一個扶不上牆的阿鬥。也正是這個原因,韓瑾瑜幾次想要洗手,張老卻就是不開金口。

    韓瑾瑜的小姑姑韓靜是嫁到了c市這邊的裴家,這個張老的壽宴,她那個童心未泯的小姑姑沒有來,說是閃著腰了,讓她的大兒子來了。

    裴聿白比韓瑾瑜要小幾歲,現在在讀大學。

    韓瑾瑜介紹了身邊跟著的宋疏影,宋疏影眉眼含著笑,便微微頷首,知道這是表兄弟兩人有話說,便首先進一步說:“我去一下洗手間。”

    裴聿白指著已經向一邊的長廊走過去的宋疏影,問:“這就是你之前帶回去的那個小姑娘宋潔柔的私生女”

    韓瑾瑜搖了搖頭:“不是,之前說的是宋予喬。這個是宋疏影,而且宋予喬也不是送潔柔的私生女,之前是她拿著假的親子鑒定想要瞞天過海的。”

    在之前宋潔柔的事情上,裴聿白因為也幫了不少忙,所以韓瑾瑜便順嘴解釋了兩句。

    裴聿白點了點頭,不過也確確實實是看出來了。韓瑾瑜對於這個小姑娘很上心。

    韓瑾瑜環視了一下宴會大廳的情況,問了一句:“姑姑怎樣了”

    裴聿白說:“你還不知道我媽,在家不整出點蛾子就不安生,前天是去跟人去水庫去釣魚,差點讓人給抓了,今天就是閃著腰了。”

    “明白你的感受。”韓瑾瑜拍了拍裴聿白的肩膀。

    宋疏影到洗手間內洗了洗手,就轉而出來了,沿著走廊走了兩圈,單手觸碰到盡頭的窗戶,再反身走回到樓梯旁邊,在樓梯的欄杆上啪啪啪拍了三下,繼續向前走,走到電梯門口,忽然,電梯門口就開了。

    她愣了一下,沒有來得及迅速地躲開,便直愣愣地站在電梯口,沒有移動腳步。

    麵一個人出來了,將宋疏影向旁邊一推,“沒看看誰來了,靠邊兒站。”

    宋疏影現在還穿著高跟鞋,站不穩有點晃,冷不丁被這一推,踉蹌了兩步扶著一邊的牆才站穩,再看向剛剛從電梯走出來的人,目光已然十分冷冽。

    她不是軟柿子,遇到這種蠻橫不講理的人就隻會退讓,等到電梯麵的一行人走出來,宋疏影直接上前一步伸出手臂攔在正中間。

    正中間的是一個頭發花白的老者,但是看起來卻是精神矍鑠,腳步穩健,宋疏影多注意了一下,他穿著的是一件中山裝,顯得很複古。

    這一瞬間,宋疏影就想起來韓瑾瑜曾經對她說過的,張老喜歡比較傳統一點的服飾,喜歡穿唐裝和中山裝。再看看這人上來的時候的排場,後麵跟著的酒店的經理,所以,有一種女人的直覺,在幾秒鍾,宋疏影就斷定了,眼前的這個老者,就是張老,也就是讓韓瑾瑜幾乎給他賣命的人。

    而旁邊剛才推宋疏影的是一看就是一個保鏢。

    保鏢說:“你想要幹什”

    宋疏影冷冷說:“怎又想要推人了是不是有這個道理推了人就想要走,連一句道歉都沒有,現在是在張老的壽宴上,怎能這囂張”

    宋疏影說這話的聲音並沒有刻意壓低,所以,來來往往在走廊上的人都能夠聽得到,還紛紛側目看過來,甚至有人直接走過來與張老打招呼。

    “張老,您這上來了怎也不說一聲,讓我們酒店好派人下去去接您啊。”

    聽見酒店負責宴會的負責人的這話,宋疏影在內心明顯是冷笑了一下,她還真的是慧眼,都沒有見過張老到底長的是什鬼樣子,卻能第一眼就將他認出來。

    保鏢已經上前兩步,似乎是想要將宋疏影給帶到一邊去,張老抬手製止了身邊的保鏢,皺著眉怒斥道:“別說你這是第一天上班在我身邊,就是用這種態度來對待別人的”

    保鏢趕忙後退一步,低著頭,說:“我錯了。”

    張老指了指麵前的宋疏影,說:“該向這位小姐來道歉。”

    保鏢上前一步,一個九十度的鞠躬:“對不起。”

    宋疏影擺了擺手,轉身率先就走進了大廳內。

    不知道為什,宋疏影看見張老就有些討厭,讓韓瑾瑜每年幾乎都在外麵奔波,一年滿打滿算在家的那幾天也就隻是過年的時候,恨不得將所有的事情都交給韓瑾瑜去做。

    她也明明知道張老算是韓瑾瑜的頂頭上司,如果現在她不上趕著巴結討好的話,很可能就不會被張老認可,興許還會連累韓瑾瑜。

    但是,她就是宋疏影,想要做什就做什,憑什需要別人的認可

    而韓瑾瑜,原本就是一個男人,男人,要的就是自己拚自己闖,多受點磨礪又算的了什呢

    不過,歸根結底,現在的宋疏影不知道為何會有這種矛盾的感受,關鍵點還是在於韓瑾瑜。

    在後麵,張老的目光落在前麵離開的宋疏影身上,明明看起來還隻是一個十**的小姑娘,但是那種眼神和底氣,在麵對張老的時候的從容不迫,讓張老在有一瞬間就記住了。

    張老吩咐身後的老管家,“風叔,你查查這個女孩子的底。”

    他自然也是看了在朱家千金小姐的訂婚視頻,完整無剪輯的,在視頻,韓瑾瑜的身邊跟著的就是宋疏影,當時也隻是微微皺了皺眉,但是現在這一次,他想要徹查一下。

    “是。”

    風叔是跟著張老身邊有四十年的老骨幹了,雖然說才隻有五十歲,但是因為當時出道的時候便是用的風叔這個名號,所以就連是張老,都已經習慣了叫他風叔。

    張老說:“幫我接通高雨的電話。”

    “是。”

    前麵的韓瑾瑜在側門花廳的位置等著宋疏影。

    宋疏影的目光在宴會大廳掃了一圈,看見韓瑾瑜的身影,才穿過人群走過去。

    她剛剛走到韓瑾瑜身邊,張老便隨之進場,頓時是一片此起彼伏的掌聲。

    宋疏影看了一眼那個穿著中山裝的老者,微微偏了偏臉:“我剛剛好像得罪了張老了。”

    “嗯”韓瑾瑜低頭,看著宋疏影的側臉,眼睫覆在眼瞼上撲簌著,覆蓋上一片陰影。

    宋疏影抬頭看向韓瑾瑜,“有點麻煩,反正我就是頂撞他了,我明明知道他是張老,就是給你說一聲,如果一會兒張老為難你,你就都往我身上推,說我人小不懂事兒,沒認出來他。”

    韓瑾瑜聽著這話,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人小不懂事”

    宋疏影挑了挑眉,眯起眼睛來:“你想要說什”

    在周邊站著的人也都陸陸續續落座了,韓瑾瑜很自然的將手搭在宋疏影的肩膀上,“走吧。”

    “兩位這邊請。”

    一個穿著宴會大廳的工作人員製服的人對著韓瑾瑜做了一個邀請的手勢。

    韓瑾瑜腳步微頓下,用詢問的目光看著這個人。

    工作人員立即解釋:“現在宴會還有十分鍾開始,張老請您二位先去包廂內。”

    宋疏影與韓瑾瑜對視一眼,已經知道了。

    “有勞了。”

    穿過大廳,在右側的一件包廂前麵停了下來,深朱色的木門,在門框最頂端掛著一塊牌子,上寫著:“冬雪”。

    房門被打開,工作人員已經對韓瑾瑜做了一個請進的手勢,但是韓瑾瑜卻是沒有動,一手扶著門框,另外一隻手已經拉過宋疏影。

    等到宋疏影先進門,他才在後麵跟著走進去。

    兩人進了包廂,身後的包廂門便關上了。

    包廂內的裝修是古色古香的,甫一進來,就好像是來到了古代電視劇的拍攝現場一般,珠簾,屏風,以及後麵雕花的古木窗欞。

    剛才穿著一身中山裝的張老,就背著手站在窗邊。

    韓瑾瑜叫了一聲:“張伯。”

    他也算是張老一手栽培大的,所以,自從記事開始,便一直是稱呼張老為張伯。

    張老轉過身來,目光漸次落在韓瑾瑜和宋疏影身上,然後擺了擺手,“坐吧,就當是我這個老人家跟你們說兩句話。”

    “不用了,我們站著就行,張伯,您別客氣了。”

    張老摸了摸下巴上的胡子,笑了笑,看向宋疏影:“你這小丫頭現在怎這安靜了,剛才在電梯門口可是潑辣的很呢。”

    宋疏影原本是有一瞬間的念頭閃過,她想要為她剛才的魯莽行為道歉的,或者客套兩句,說一句“有眼不識泰山”類似的話。

    但是旋即一想,張老現在能站在這樣的地位上,那便絕對不是蒙蔽視聽的,興許她剛才在走廊上的一點小聰明,早已經被張老看穿了,現在如果故意這樣說,相反會招來反感,但是她和張老接觸的時間不久,摸不清對方的脾性,便也就低垂了眼眸不說話,反正不管說什,身邊有韓瑾瑜,一切都會替她擋了。

    張老卻也沒有再說什了,說起了公事,“你什時候回s市在碼頭有一批貨,你看著卸下來,然後先運到倉庫去,注意別讓人在路中間給劫走了。”

    韓瑾瑜點了點頭:“好。”

    兩人又說了一些話,宋疏影聽得昏昏欲睡,目光盯著一個固定的光點,雙眼眨動的頻率都慢慢減緩了。

    張老忽然笑了:“這個小姑娘,你叫什名字”

    宋疏影回過神來,在一瞬間,原本已經快睡著的眼睛綻放出光彩,也就在幾秒鍾內,“宋疏影。”

    張老嘴角的笑有些莫測,他說:“疏影,好名字。”

    和張老的這一次見麵,算是有驚無險。

    在吃飯的時候,因為是在第一張桌上,張老和各種繁雜的人都在,吃的便不是很盡興,都是這樣,有大人物在身邊,就算是餓的肚皮貼後背了,也要細嚼慢咽。

    在席間,有人不斷的過來敬酒,當然也少不了韓瑾瑜的。

    甚至有人想要和宋疏影敬酒,但是一律都被韓瑾瑜擋了,理由是:“她還是學生。”

    這樣的一句話,比千萬句都管用。

    但是,韓瑾瑜也就喝了不少酒,卻沒有吃多少飯菜,所以完全是空腹喝的,宋疏影偏了頭打量了一下韓瑾瑜的臉色,有些發白了,於是,下一杯酒遞過來的時候,宋疏影直接就用手肘給擋了,說:“我來喝。”

    韓瑾瑜皺眉,剛剛想要攔下宋疏影,宋疏影已經將酒杯湊到唇邊,然後一杯喝完,照底亮杯。

    有人誇獎:“好酒量。”

    “巾幗不讓須眉。”

    宋疏影現在正忍著一口氣,因為喝的實在是急了,所以現在整個喉嚨一直蔓延到胃部,全都是火辣辣的灼燙感。

    她現在是強忍著,忽然就覺得胃部燙的有些翻滾。

    韓瑾瑜看出來宋疏影現在臉色不好,便撫了撫她的背:“喝的太急了吧,有事沒有”

    結果,如果韓瑾瑜不動宋疏影,現在一切都好辦,她還能忍著,等到一切恢複,現在一拍她的後背,宋疏影差點當場就吐了出來,幹嘔了一聲,沒來得及打招呼,轉身就捂著嘴向洗手間跑去。

    一邊有人在之前並沒有注意到宋疏影喝了酒之後忽然變化的臉色,所以現在聽見她幹嘔又跑著出去,紛紛猜測:“是不是有了”

    坐在韓瑾瑜身邊的一個人已經湊過來問了一句:“真的懷了”

    韓瑾瑜的眼神有些涼薄,點了點頭,跟張老告辭之後便跟著去了洗手間,腳步很快。

    這邊的人立即就噤聲了。

    竟然有了,現在還被他們灌酒,希望這個韓瑾瑜不是那記仇的人。

    張老用筷子夾菜,對身後站著的風叔說:“去看看,有什需要幫忙的沒有。”

    “是。”

    宋疏影果然是吐了。

    桌上的酒全都是陳年的茅台,七十度的酒,宋疏影之前就算是喝過,也都是果酒和香檳類的酒。

    這算是第一次喝這種高度數的白酒,喝的又有點急了,胃部一陣一陣向上翻湧著嘔吐感,將剛才在桌上吃的東西,幾乎全都吐了出來,直到最後嘔著酸水,眼淚都出來了。

    她吐完了,然後開了水龍頭,順道漱了漱口,洗了一把臉,伸出手來去拿紙巾的時候,這邊忽然有人已經伸過來手,將一張紙巾遞過來了。

    宋疏影抬眼看過去,忽然頭暈了一下,腳步踉蹌了一下沒有站穩。

    這邊一直溫暖的大手便直接扶著宋疏影的腰,略微一用力,宋疏影直接靠在了這人寬闊的胸膛上。

    宋疏影睜開眼睛,眼睫上的一滴水滴落下來,從水滴遮掩這種,她正好對上韓瑾瑜的幽沉目光。

    她沒有來得及從韓瑾瑜手中將紙巾接過來,韓瑾瑜已經將柔軟的紙巾覆在了宋疏影的臉上,將她臉上的水珠擦去。

    “喝酒不要喝這急,很容易醉,更別提你根本就沒有喝過酒。”

    宋疏影從韓瑾瑜手將紙巾給奪了過來,“原本是能忍者的,你剛才在我後背上一拍,就一下子翻江倒海了。”

    韓瑾瑜一笑:“我說你的酒量什時候變的這樣好了。”

    “嘁,你是在嘲笑我”

    “怎敢”

    宋疏影皺了皺鼻子:“反正是不信。”

    在洗手間外,風叔已經等了很久了,他說:“張老讓我過來看看有什需要幫助的”

    “不用。”

    回到了桌邊,韓瑾瑜轉而對服務員吩咐了兩句,過了大約有幾分鍾,便有人送上來一碗酒釀圓子,端到宋疏影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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